也?
沈从蓝望向赵桓钦,这会儿,他摘了口罩,靠着他手腕上很是吸引人注意力的核桃手串,她认出了这个刚刚坐在她旁边的男生。
沈从蓝忙道。
沈从蓝嗯嗯。我是C大的,我大二。
赵桓钦笑了笑,道。
赵桓钦我叫赵桓钦,比你大一届,说起来是你的学长。
赵桓钦我打的车刚好到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坐车回学校。
这时候还管什么尴不尴尬,能回学校才是重点。
一个是看起来温柔,还好相与的学长,一个是难以应付的郑州,谁都知道要选谁。
沈从蓝应声道。
沈从蓝谢谢学长!我叫沈从蓝。
沈从蓝觉得这初初见面的赵桓钦是个很热心的学长。
第一次见面他就把伞让给了她,他自己还冒着雨,帮她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还开了车门,让她先坐上了后车座。
然后,他自己才上了车。
沈从蓝(这个学长好好,看来学校里除了郑州,别的一切还是很好的。)
如果不是带有一副有色眼镜看人,大概是谁都不可能对赵桓钦怀有恶意的。
看着赵桓钦身上被雨打湿的地方,沈从蓝从书包里翻出了几张纸巾。
沈从蓝学长,你快擦一下。
赵桓钦好。
沈从蓝一向都不是想欠别人什么东西的人,她道。
沈从蓝学长,我们加个好友,我好把打车的钱转给你。
赵桓钦可以。
两人就快速加了个好友,赵桓钦看她的眼神总瞟着手机时间,就对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说。
赵桓钦师傅,我们可能有点赶时间,着急回学校,能不能快点?
司机师傅:“好。”
沈从蓝感激道。
沈从蓝谢谢师傅。谢谢学长。
沈从蓝对了,学长,我之前在学校里好像都没有怎么听过你,可能是我有点孤陋寡闻。
赵桓钦我大一的时候去当兵,刚刚回来。
沈从蓝哦,是这样。
一到学校,沈从蓝把伞还给了赵桓钦,拖着行李箱先到了教学楼一层。
人家学长已经很好了,不能再麻烦人家不是么?
她把行李留在一层某个角落,然后一口气奔上了六层。
险险踩点到的。她还是从后门悄悄溜进来的。
彼时,郑州和江北正在站台上说着什么话,任谁都能看得出这一对师生关系好得不行。
一个年级大会从十点开始的,硬生生被郑州从十点拖到十二点,尤其说的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无非给他们立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繁琐规矩,无非给他们灌鸡汤,无非给他们画大饼。
沈从蓝一度觉得无聊到发慌,找林月要了白纸和铅笔,就坐在角落画画。
她什么都没画,只盯着站在讲台旁的江北,着笔画了一双眼睛。
江北的每一处五官未必是出众的,唯独,他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林月凑了过来,低声问:“你画的是什么?”
沈从蓝的笔尖轻落在那纸上的眼睛上,她眼中带着光,道。
沈从蓝江北啊。
林月直摇头,画得太丑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林月又听沈从蓝压低了声音,道。
沈从蓝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的眼睛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