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第二幕—拱廊（已修整）

人生如戏，在你喃起那些矫揉造作的白痴话语时，你就会发现诸多人也会模仿你，查看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不够做作。

巴黎中央市场香榭丽舍在今年初拆除了无用的小店铺，铺设了笔直大路，又让铁和玻璃组成的亭子在这里变成巨大的建筑群。

　　在这简约，时髦的空间里，两个服装得体的年轻人拿着塞丽娜·德·斯宾塞小姐的生辰请帖，一个躺着地板，一个靠着柱子，他们在讨论着今晚住宿的问题。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了，我已经叫夜莺女士打点好了一切，要是庄园主发现我带您来到法国，等待我们的是最严厉的惩罚。”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身上的钱不多，而您未经比赛变得更加贫穷，所以——艾里德小姐，今晚我打算我们两人在香榭丽舍附近的拱廊里睡觉，你看可否?”

约瑟夫指了指附近三百米处那个用玻璃制成拱顶，钢铁制成框架，除了出入口外全部密闭的拱廊。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说……您能不能认真一点?虽然瓷砖地板很光滑，但您也不要当着我和路人的面做出这么漫不经心的动作。”

约瑟夫靠在亭子的石柱旁，低头看着旁边瘫倒在地的艾里德，他挑了挑眉。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以前累了就找个干净的地方躺，现在我是在做我习惯的事，您别担心丢不丢脸了。”

　　她开始挠手背，突然，她猛地坐起身。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有蚂蚁。”

她大惊失色地叫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好像爬到我的肩膀了。”

　　她开始使劲的甩着手臂。

　　像极了精神病。

眼尖的他叹了一口气，伸出左手帮她把右肩的蚂蚁给拍到地上，再用脚碾碎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好了，拱廊可以把街道的嘈杂和污浊隔离在外，里面有明亮的瓦斯灯和干净的地板，通常在这里过夜的除了流浪诗人和拾荒者以外还有很多，身份种类多到数不清，贵族、文人、政客，以及——乞丐——”

约瑟夫说着柔和的语言，声调在说到乞丐时，优雅地降低了，一一给艾里德解释拱廊带给巴黎人民的便处，但显然他的伙伴不吃这套。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意思是让我们睡拱廊？睡着地板上吗？我们的安全可以保障?流浪汉和拾荒者，您不怕他们问我们索要钱财？”

她皱起了眉，抬头看着约瑟夫的苍白的下巴，突然对他的下巴升起了恶意念头。

但她不敢做。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凭您和我这弱不禁风苍白瘦削漂漂亮亮的年轻人，就不怕招惹是非吗?”

　　所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形容词连起串来念着，说话速度快得让约瑟夫嘴角一抽，让他怀疑面前这位女青年是不是已经对他升起了歪念头。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对于巴黎市民来说，拱廊是家具齐全的热闹房子，我们只要往里面任何的咖啡馆、甜品店、餐馆上一坐，让老板端上一杯自费茶水，就可以在那里安心睡觉，直到明天天亮。”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在伦敦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好事。”

她嘴角一撇，站起身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走吧，我们去拱廊里的店铺过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