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谢大人对我的帮忙。若是他日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喻卿神色诚恳认真。
在沈烷约的面前,喻卿从来不自称本官,觉得那样会很生分。
但是也不好直呼沈烷约的名字,那样会显得他很没礼貌。
同时也会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大作文章,抹黑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般熟悉相似的话落在她的耳畔,她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冷嘲的勾起唇。
因为这个少年说的话,莫名的让人不由去信赖。
“好。”沈烷约低眸浅笑。
喻卿看到沈烷约唇边若有若无的笑,竟晃了下心神。
那笑如三月池畔的杨柳依依,令人心神荡漾。
“那大人,我先回去侍奉我母亲了。”喻卿看着那笑,不由慌了心神,直觉得羞得想立马逃回家。
他居然会对一个男人看痴了,一定是他疯了!
同时他才发现沈烷约原来是会笑的,毕竟和沈相相处了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她笑,永远一副淡漠平静的面孔。
尽管那笑很浅很浅,却足以让他品咂一时半刻的了。
沈烷约点了点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她并不知道,那个一脸焦急要赶回家的喻卿又转过身来。
一直凝视沈烷约的马车渐行渐远,那眼眸里是他都不曾察觉的柔情。
待马车颠簸了一盏茶的时辰,就到沈府了。
一个家仆立马麻溜的过来作她的人肉墩子来供她下马车。
沈烷约瞥了一眼那趴在地上卑微的下人,越发憎恶这个封建社会的践踏人性的制度体系。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这不是现代。
一些在外面的做给别人看的繁文缛节是不能省的,否则就会被世人用异样的眼光相待,更严重些会引来很多麻烦。
沈烷约细细思量了一番,一只玉足踏了上那拱起的厚实的后背。
那趴在地上的人肉墩子莫名有些纳闷,今日大人的体重怎么这般轻呢?
轻得简直就想一根羽毛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沈烷约刚才使了一些原主的轻功,那只玉足也只是蜻蜓点水式的意思一下。
“哥哥今日下朝怎这般迟?”沈虞念带着贴身丫鬟要出府采购,就恰好碰到了一身朝服的沈烷约。
“和同僚聊了会天。”沈烷约的目光落在沈烷约旁边那个拿着篮子的紫衣姑娘,便知道她们是要干嘛了。
那个紫衣姑娘见沈烷约居然瞧着自己看,顿时受宠若惊,小丫头的脸绯红得好似天边的彩霞。
“哥哥可知贺大夫已经在你房内等候多时了?”沈虞念自然瞧见了身边姿鱼的神色变化,当即轻笑一声。
她这个“哥哥”长得还真倜傥风流、玉树临风啊,这不,连她身边一向自傲的侍女都扛不住哥哥这随意的一瞥。
“我现在就去。”沈烷约这时才记得要换药检查伤势的这一茬事。
沈虞念看着自家哥哥急匆匆的背影,依旧那么赏心悦目,不由的心生惋惜。
若是真的是个男子,得勾了多少闺阁女子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