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合上病历本,摘下金丝框眼镜,含笑望向来人。
眼底深藏笑意,却并未真正愉悦了灵魂。
男人眉眼温存,一举一动都撩人心弦,美好的似天外之物。
“我这里,有个很奇怪的病人。”
午夜,丁程鑫拉开窗帘,任皎洁的月光洒进室内。
黑色的琴盖上映着月光的影子,洁白的光斑为钢琴披上了一层袈裟。
他掀开琴盖,定定地望着黑白分明的琴键,一时陷入了沉思。
“听过贝多芬的《月光》吗,我的朋友。”
我记得……
你很久以前不是这样的。
马嘉祺站在甲板上,丁程鑫站在他身旁。日出灿烂而辉煌,似是来自伊甸的神光,给予海面最无私圣洁的馈赠。
海风阵阵,与这艘邮轮一起驶向未知的方向。
如果将要到达亚特兰蒂斯,那我一定为你买下最美丽独特的大理石,筑成石像。
“我的朋友,我想……”
你听闻过鲸落吗?
那是鲸给予海最后的温柔。
鲜血不能沾染土地,那会带来灾难。
那么就让我永远沉溺在这里。
“就这样吧。”
“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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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一场意外,意外地带走我的生命。”
温柔的死去总比撕心裂肺好。
但这是个谬论。
故事最好不要未完无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