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做什么,提的要求也算不上过分,只是为何我会那样抵触她的触碰。
发自内心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来得那么凶猛,我竟是避无可避。
像是背脊骨上沾染上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我左手掂着后面被她手指戳过的衣服,感觉手连着衣服都被玷污了。
要怎样撕心裂肺难以开口的过往能造就我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对她的深恶痛绝。
我想我是知道的,她亦是知道的。
我从来都觉着自己是冷漠且清高得有些目下无尘目中无人的存在,有些事我在意但我从不计较,只是没想到这次我竟是那么直接地想要将我对她的所有憎恶与厌烦都摆在脸上,都融入眼里,给她一道冰冷的眼神,让她知道我对她的讨厌。
回过头,我沉默了许久,任喧嚣于心底肆虐,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何时我变得这般极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许是我曾遭遇了太多不美好的事,且从未走出来她带给我的伤害,才深觉难堪,才断断不肯原谅她半分的。
罢了,不开心的事且让它随风而去,我还是要继续好好生活的,总不能因为她就变得怨念忿生,就变得愤懑不平。
别做不喜欢的事,她不值,不值到令我浪费丝毫心情都觉得是莫大罪过。
直到那一瞬间,我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勘破现实,寂灭幻想。
原来我不仅不是圣母,还很难做到原谅,因为入了骨髓的讨厌是没办法消除的,至少凭借我现在的胸襟没办法做到。
讨厌一个人是没办法治好的病,我相信对有些受了很重的伤的人是这样。
当你和对方接触时你会发现那些你以为过去了的事情真的只是你以为,很多人败在“我以为”,我也一样。
我没办法心口一致,我还是会想起来她曾经对我说下的做下的一切事,它们就像扎根心房的小树苗,现在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我没办法把它们连根拔起了,那样我会受伤会疼得直唏嘘。
可我也不想再沉溺在不堪的往事之中,不断轮回,不得救赎。
如果成日成夜坠入如烟往事,用着疼痛麻痹自己的神经中枢,是以此生活,我想我是怎样都不情愿的。
有的人以回忆可以度过后半生或者余生岁月,可我不能,最根本的不是在于我没有不能的权利,而是我不许我不能。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我或许没办法做英雄,但做好自己还是能行。
提到神经中枢,突然很怀念某一段时光,那是高三时复习生物必修三时了,与我相去快要抵达两年之久。
两年,足以改变一个人许多,可以说改头换面,或者用焕然一新来形容也是得宜中肯的。
我不知道等这学期结束后我能不能完全如愿以偿,但我想总得达到既定目标的七八成,不然那就太辜负我这半年以来的筹划与努力了。
好喜欢老师说的那句话,“我希望你们和别人能不一样,我希望你们把课上与课下的学习作为一种良好的习惯,而非仅仅是为了赚我给你们打的平时分。”
安利一段话——
“公平很难做到,你要做的是尽可能客观公正,其他的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你只需要记得你做好你自己就很好了,因为仅仅是做好自己就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