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啊?”贝尔摩德放下手问。
“想你,想你!”但宫崎言毕竟是从20多年以后的中国穿越过来的,即使丢失了记忆,有些梗,还是很顺口的,“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
“……”这是什么鬼。贝尔摩德豆豆眼。
“对了,言言你和Gin怎么样了?”贝尔摩德邪笑到。
“呃……应该是和好了吧……”宫崎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应该?”
“应该吧。”宫崎言真的不知道。
“你怎么不打死Gin?”贝尔摩德愤愤不平。
“啊?”轮到宫崎言豆豆眼了。
“对呀!Gin那个家伙这么欺负你,不打死他怎么可以!”
(琴酒:阿嚏!阿嚏!阿――嚏!)
“我想起来了,贝姐姐教我易容术和变声术好不好!”宫崎言一是转移话题,二是真的想学。
“唉?我有说过我会易容术、变声术吗?”贝尔摩德疑惑。
“啊?贝姐姐,你忘了?你不记得上一次扮成我的样子去挑衅Gin大叔的事了?”宫崎言以为她真的忘了。
“哈哈……”贝尔摩德尴尬地笑了笑。
(一个月前)
(路边的小摊)
“你不许喝酒。”琴酒抢过她手里那瓶酒,把果汁推到她面前。
“那我要跟划拳!”宫崎言不服。
“不要,很蠢。”琴酒也不是傻的,酒VS果汁。她是不是以为他是傻的。
“那我要喝酒!”宫崎言气愤。
“那……划就划。”琴酒真的斗不过她。
然后……
琴酒喝大了。
“没想到Gin大叔那么能喝,嗝,好想上厕所。”她早知道就不欺负琴酒了。
她掏出行动电话站在醉倒的琴酒旁边自拍了一张。
“嗯,下次威胁Gin大叔再带我出来玩,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琴酒:所以你让我带你出来,就是为了让我带你出来……
宫崎言:啊?是这样吗?
琴酒:……)
宫崎言从琴酒钱包里掏出一堆零钱付了钱。
至于为啥琴酒的钱包里都是零钱,估计是――谦虚,嗯,有钱人都这样。
“Gin大叔,你喝的酒比我喝的果汁贵,所以还得你付钱,你醒来后不许讹我!”
说着,她捧着琴酒的脸让他点了点头。
(琴酒:带你出来玩,哪次不是我出钱。
宫崎言:那下次我付钱!
琴酒:狗才信。
宫崎言:汪汪~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