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盲区。
宫崎言紧贴着墙,朝琴酒刚才站的那个地方看去。
就在琴酒站的那个地方的上方。
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仔细一看。
――监控。
她释怀地一笑。
她感觉心中有声音问她。
为什么,如此相信他?
“想起他那坚定的眼神,让我怎么不信他。”
可琴酒或许以为她不相信他吧。
还真是个笨蛋呢。
……
琴酒倚靠在墙壁上,眼睛定定地看着行动电话上的字……
琴酒他很清楚她将要面对什么,但他会救她。
他将只写有一个是字的简讯发出去。
双手无力地垂下,靠着墙坐在地上。
其实他一开始只是想保她的命。
还是一步一步把她带进这个可怕的世界中。
已经回不了头了呢……
他们俩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性格的两个人。
她相信他。他保护她。
她站在阳光下。他希望她站在阳光下。
她很逗比,很呆瓜,很善良。他很冰冷,很聪明,很残忍。
只是。
她希望他幸福。
他也希望她幸福。
……
坐在床上的宫崎言越想越不对的。
就算琴酒因为帮她才和她演那出戏。
那昨天晚上是怎么说。
琴酒是想看她会不会杀活物。
也不用扔她的吧。
难道说琴酒……
好吧,想不出来。
是的,无论她多少聪明,她就是猜不透琴酒的心思。
其实并不是她笨,也不是琴酒有多复杂,是琴酒可以很好地把自己的情感隐藏起来。
“贝姐姐,你在干什么呢?”宫崎言终于从自己的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言言,忘记告诉你了,我又……又要回美国了,最起码半年里不会回来了。”贝尔摩德不敢看她的眼睛,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宫崎言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难过,但她还是不希望贝尔摩德哭。
“贝姐姐,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她本是想让贝尔摩德多穿点衣服……
呸!少穿点衣服……
呸!不要穿衣服……
呸!照顾好自己。
但她怕自己哭出来。
“那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啊?”贝尔摩德当然看出来她的笑很牵强。不过,贝尔摩德也不想拆穿她。
“哈,你回美国以后我就不用天天洗澡了!走吧!再见哈!”宫崎言激动地嚷嚷着。
贝尔摩德微笑地走到言的面前,伸出手扯住她的脸。
“啊啊啊!”宫崎言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