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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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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地方时,金泰亨有些疑惑莞八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如果说是家没人会信吧。
抱着疑惑停下车子。
告知莞八月到了。
立马下了自行车,把头盔摘下来还给他,披在身上的校服也一并塞给他,从车筐里把自己的书包拿出来抱在怀里。
语气有些慌张道。
莞八月“谢谢,麻烦你了。”
说完便自己头也不回地走进去,他想跟上去看看她到底为什么会那么急着来这里,但是又觉得不该管一个才见了一面的人。
那他为什么会想着载她来这呢?无非是看她腿受伤了,有些可怜她罢。
可是……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在这里?还,还有她身旁的一滩血,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莞八月有些慌张,看到想要欺负自己的人被这样对待。
内心本该是很庆幸,该大骂活该的,又到底为什么会那么慌。
走到她的旁边,把脸转过来。
!
莞八月“郑,郑乜渡……”
近看还有一大把断掉的头发都掉在地上,和凝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所以刚刚站在远处才没看清。
怎么会这样。
她们要教训的人不是自己吗,为什么郑乜渡会在这里,还被打成这个样子。
她没有手机,打不了求救电话,可是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想到金泰亨在楼下,但不知他走没走。
拜托了,别走。
从楼上往下望,空空如也,连人和一辆自行车的影子都抓不到。
她崩溃了,明明变成这样的应该是她才对,为什么到这里以后会没有那群人的影子,只有倒地不起的郑乜渡。
郑乜渡在釜山人生地不熟的为什么会来这,为什么会替她挨打。
金泰亨“怎么回事?”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急匆匆地赶来这个地方,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郑乜渡,金泰亨也没走而是也跟着上来却看到这副场面。
是怀疑,还是相信?
救救她,哪怕误会自己也好,拜托救救她。
金泰亨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上前抱住昏死过去的郑乜渡,准备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看了莞八月一眼。
他不是怀疑这一切都是莞八月做的,而是疑惑她为何不打电话,而是在那站着不动。
可在莞八月眼里变了味。
她以为他不信她,她觉得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没理由相信她。
跟着离开此地。
谁也没发现和血液为一体的白纸,即使他们认真查看一眼也会发现的那张还露出一个白角的纸。
医院。
医院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莞八月“请问刚刚送进来的那个女生在哪?”
刚刚才出的一场大型交通事故,一辆公交车的人都被送来救治,现在又多了一个被伤成这个样子的病人。
都没人能顾得上回答莞八月的问题。
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加慌张了,面前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现在还不知道郑乜渡的情况如何。
她刚刚看到了啊。
出了好多血。
金泰亨“你怎么在这?啊西,不说了,快跟我过去。”
看到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人,护士着急得跺脚,让金泰亨去找家属,为什么又带一个高中生来着。
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找麻烦吗。
“家属呢?家属不在不能签字。”
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会救郑乜渡,只能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干什么呢!家属快点决定啊,刚才病人心脏都停止了。”
听了这句话两人身子都明显怔住,莞八月反应过来立马以郑乜渡妹妹的身份签了字。
但是签字同时她也明显看到“肝脏移植”几个大字,看到护士慌慌张张进去以后,她才敢去找金泰亨问清楚。
莞八月“刚刚让签的是什么?”
金泰亨“她的肝脏被东西刺穿了,刚刚让签的是同意肝脏移植手术。”
金泰亨“但,你不是她姐姐对吧。”
是肯定句。
是姐姐的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妹躺在血泊中却无动于衷。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尽快联系上郑乜渡的父母,一会被发现并不是亲属关系肯定会出乱子的。
也好在今天医院太繁忙,无暇顾及这些,不然下一秒就会被发现她说谎的事。
金泰亨“所以,你知道怎么联系她的父母吗?”
听到他的话愣住,然后摇头。
想起郑乜渡上次推给自己的那个人,好像是她的哥哥来着,现在的也只能求一定是了。
莞八月“能接你的手机吗?我好像能联系上她家人。”
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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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感迟早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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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郑乜渡也被人推出来。接下来就是更为麻烦的手续,必须要她刚刚来帮忙了。
联系上她哥哥后,莞八月一直在道歉,要不是金泰亨出来解释他差点以为自己妹妹就是被莞八月伤成那个样子。
莞八月也解释了郑乜渡是为了来找她才会来到釜山,但是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郑乜渡会被打。那些人应该是把郑乜渡当成了她。
不过刚才看到郑号锡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她的哥哥居然是当红男团ACE的郑号锡,一开始还不敢相信,但是想到郑号锡之前在直播中提到过自己的妹妹,也就瞬间明了。
但如果这么说,那郑乜渡就不是首尔人啊。
郑号锡“她在首尔就读,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为了……你,一个人千里迢迢来到釜山。”
一听到他那么说,莞八月的愧疚感再次增加了。
郑号锡“我希望你们别说出去,我不希望我的妹妹被打扰。”
乖巧地点点头。
紧接着他接到一个电话,是经纪人打来的。
在病房门口的金泰亨和莞八月面面相觑,也没一个人打破僵局,还是一个护士姐姐走过来催办理住院手续才让尴尬的气氛得以缓解。
莞八月“我去找他吧,你帮我在这里看着郑乜渡。”
哪知一走到楼道里,听见郑号锡怒吼的声音,听得出他是真的很生气。
郑号锡“实在不行你就说我出车祸,反正今天的演出我去不了。”
有什么会比家人重要,如果仅凭一个演出让他离开刚刚脱离危险的妹妹,那是绝对不可能。
不是因为血缘关系。
因为梦想这条道路上,唯一支持自己的人只有郑乜渡,如果当初她没支持自己,或许现在就只有他每日每夜看着别人发光发亮的份了。
听到他这番话,莞八月还是免不了的震惊。
当红爱豆,曾经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以利益为先的人,他们疯狂的吸食粉丝来之不易的钱,没有一点人性。
不过啊,其实那些都是来自她心底的不服,因为她追逐的人那么优秀,却被黑幕了不知多少次。
所以她讨厌。
但是听了他的话以后,她改观了。也许他们并不想那样,他们也只是想实现梦想,可总被公司凭借着一张白纸黑字梱束住他们的自由。
是啊,以偏概全是错的。
默默为他掩上门。
还没到五分钟,紧接着就看见郑号锡从门里出来。
莞八月“你在这啊……刚刚护士姐姐催人办理住院手续了。”
没想到你在这,郑号锡压了压帽檐试图遮住红了的眼眶,即便她已经看到了。
回了一个鼻音。
他不敢多说,一是害怕她听出他才哭过的声音,二是害怕来来往往的人发觉他在这。
之后他让莞八月先回去,自己独自一人去办了手续,不然要是有狗仔发现自己就完了,再说身边还有一个女高中生,指不定又要瞎传什么。
可能是因为带着眼镜口罩帽子,刘海又基本上将眼睛部分全部遮住,因为刚刚哭过导致说话时带有些鼻音。
所以护士并没有发现郑号锡。
在病房内面对金泰亨问题的莞八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不敢说?
金泰亨“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不然他们会继续欺负你。”
是。
她刚刚把遭遇到的所有事以及对于郑乜渡被打的猜测全盘托出,但是就是没有提过那个名字。
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
金泰亨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校园暴力的人,不可能懂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因为她的把柄还在单沫手里,要是告诉金泰亨,要是他去警告单沫,单沫气急败坏说不定就会把视频放出去。
她会完的。
她受不了那些目光,光是教室里那些足以让她感到窒息。如果,如果全校人都那样。
她真的会忍不住用刀在手腕上一遍又一遍,她不想伤害自己。但是如果死了,就不用再受那么多苦痛。
可……
闵玧其啊……
会想到他,会松开手,会不想死。
莞八月“别问了,别问了……别再问了!”
莞八月“郑乜渡的事我会问清楚,你理解不了我,就别逼问行吗,知不知道这样真的……”
很恶心。
为什么要一遍遍地询问?跟他有什么关系吗,莞八月,郑乜渡,哪一个与他有任何关系。
一个是同学,另一个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跟他毫无关系。
所以。
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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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多管闲事”
“在我这,有关于你的那都不算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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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有人生活生活回归正轨,但不巧的是也有人在那天后无家可归。
看着被房东阿姨丢出来的东西,莞八月沉默了,这不就是要把她逼到绝路赶尽杀绝吗。
对吗?
单沫。
单沫“不要脸的在这里免费住了多久?阿姨都不好意思说你。”
新租客,是单沫他们一家。
有着大房子不住,偏偏要来抢她们唯一住的地方,这不说是故意,还能叫什么?
把散落的东西装在一个大袋子里,看着东西不多,但要搬起来也还真是费力,也直到看见平时妈妈背的包里面有好几块板砖。
是单沫放的吧,就这么见不到她好吗?她都已经无家可归了,今天会在哪睡都还是个未知数。
莞母扯了扯莞八月的衣角,显然是被累得站不住脚跟。
莞八月“那先休息一会吧。”
带着那么多东西,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也消耗掉大部分体力,说不累那是假的。
很累,真的很累。
莞八月“妈,你打零工的地方,能……”
算了吧,明天早上要是被发现就不好办。
那,她们该怎么办,睡大街吗?还是睡公共厕所?怎样说都不是一个明确之举,况且莞母没日没夜的打零工。
睡地上肯定会染上风寒的。
这可怎么办……
路灯在莞八月头顶。可才休息不到一会,路灯散发出的灯光便消失殆尽,是坏了吗?
不是的。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郑号锡“莞八月,要跟我走吗?”
是二月的清风。
是六月的烈阳
是十一月的落叶。
是十二月的雪花。
但都不及专属于郑号锡的温柔。
有人用温柔来形容郑号锡,可此时莞八月只想用郑号锡来形容温柔。
他将路灯的光挡住,使路灯散发的光撒在他的身上,所以在莞八月看来,郑号锡身上有光。
是他本身的光,还是路灯的光,亦或是莞八月看他时眼中的光。
继闵玧其的第二个白月光。
因为不忍心看到妈妈真的睡在大马路上,所以莞八月同意了。
但,一路上很安静。
她没问,他没说。
那为什么是郑号锡?
在医院醒来的郑乜渡,听见莞八月没有留下来而选择回去,吵着闹着让郑号锡找莞八月,因为在被打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莞八月的今天过后就会无家可归。
她也听莞八月提起过,她家的房租还欠着,房东阿姨已经很多次催她离开。
郑号锡把她们两人带到一所公寓,这摆设看起来应该是他的私人公寓。
郑号锡“你们今天就现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帮你们找房子。”
莞八月“麻烦你了……她还好吧?”
他当然知道莞八月口中的“她”身上,就是那个不知道危险就义无反顾来到这,之后还被打了一身伤的妹妹。
没回答。
他眼里郑乜渡一点也不好,可是刚醒来就能吵吵闹闹的也不算不好。可惜她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自己的事还没安顿好,就去管其他人的闲事。
郑号锡“我们行程下一步是去首尔,这次她一个人来釜山太危险了,你们有什么话趁早说。”
言外之意,他们回首尔会带上郑乜渡一起回去,明摆着就是让莞八月劝说郑乜渡回去。
也是啊。
她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
看了看一直站着听,一动不动的莞母,郑号锡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郑号锡“作为报答,在我找到房子以后,房租我来帮付。”
不用拒绝,因为是作为帮他劝说郑乜渡的报答。也应该拒绝,因为如果不是莞八月,他的妹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也根本不需要劝说。
郑号锡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递给莞八月。这一动作使她疑惑的皱着眉,不解地望向郑号锡。
没有什么意思。
就是希望在郑乜渡想要联系到她的时候,能别再玩失踪了,他害怕他那个傻妹妹又一个人跑来釜山。
可这部手机的钱,应该抵得上两三个月房租了吧。
一直不说话的莞母这时候慌了,她知道这些看似小且普普通通的手机有多贵。
“不能要,这太贵了,我们付不起。”
莞八月“房租作为报答,那手机应该没理由给,再说这手机的价钱我们也还不起。”
郑号锡“你要不要与我无关,这手机的钱也不需要找我还。”
莞八月“可她怎么会有……”
那么多钱?
啊,差点忘了,她的哥哥是谁,她的家庭条件如何。
仅仅是说一年的零花钱,怎么可能不够买一部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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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教你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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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有了那一次意外以后,莞八月就会开始正常生活,不被人欺负了吗。
不会的。
上次打错人被郑乜渡找了一堆人狠揍了一顿,将怨气都撒在莞八月身上,始终不是开始慢慢变好。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帮自己摆脱掉尴尬的那个女生,今天嘴角莫名多了道伤。
昨天晚上看到单沫出来数落自己的生活,也和自己一样一瘸一拐,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一个单沫身边的小跟班走到姜衍朽座位旁边。
“喂,你去给单沫姐买点吃的来。”
白了她一眼就继续埋头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存心想找姜衍朽麻烦,直接将姜衍朽把单沫推下楼的事公之于众。
莞八月知道单沫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姜衍朽是怎样的人,但是通过昨天她无理由帮自己解难,可以断定她不是什么像单沫一样的那种人。
姜衍朽听完她添油加醋的一番述说,直接一记眼刀飞了过去。
姜衍朽“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她一向说到做到。
不过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这令人不爽的教室,本来想着能安安静静睡个觉,没想到还要被单沫她们一帮人打扰。
看见姜衍朽使不动,转眼便瞧上在位子上写字的莞八月。
可她也没想到,她还没走到莞八月身旁,莞八月自己站起来离开教室内。
一瘸一拐的走姿属实惹人好笑。
可这里的某个人,不也和她是同样的吗。
不过也不是莞八月故意的,她就是想去上个厕所而已,谁知她们看使唤不动姜衍朽就来找她。
才到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到那个声音就知道外面的人是学生会主席。
江诗允“啊西,就那个十五班的单沫贱死了,一有时间就往我们班跑,像是没看到金硕珍不乐意一样。”
另一旁的学生会成员听到江诗允那么说,便立马附和道。
“嗯对,怕是要让全班同学都认识她,金硕珍只要一不在立马就扑到田柾国那,明明都知道人家田柾国有女朋友。”
几秒后没了声音。
反倒是自己前面的门被踹了一脚,刚刚准备起身离开的莞八月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怕因为她听到江诗允那些话而被警告被打。
江诗允“识相点赶紧滚出来,我不介意把洗拖把的水倒下来。”
立马拧开锁推开门。
低着头等待江诗允的训话,真是好不可怜,不过江诗允好像是认出她。
江诗允“莞八月是吧,也是十五班的?啧,是准备给单沫那小婊子告状?”
摇头。
莞八月巴不得江诗允赶紧去教训单沫,但是她们的对话当中并没有提到要去教训单沫。
还真是可惜了。
看见莞八月走出来时是一瘸一拐的。
一脚踢到她受过伤的右腿上,这力度,就算是没受过伤也肯定会被踢受伤,更别说莞八月昨天就受过伤的腿了。
现在,怕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江诗允“如果我发现你跟那小婊子告状,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她都表达了她不会说,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只不过是碰巧来到这里听到的,她不是故意听到的。
权力之上的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压死权力之下的人。
所以就算江诗允把她腿打断校方也不会帮她,而是会说她污蔑人把她赶出学校。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莞八月安慰着自己。
强行拖着身子站起来,右腿像是被折断了一样的痛,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此处。
缘分和故意都是不可改变的,就比如金硕珍遇到莞八月。
一个默默守护,一个装作不知。
他注意到莞八月行动不便,正准备主动提出帮她时,被莞八月一口回绝。
她不想跟金硕珍有什么来往,一是因为害怕喜欢他的人盯上自己二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家庭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源自于金硕珍一家。
可她却把所有的恨都强行压在金硕珍身上。
他对她的好,她装作看不见,她觉得理所当然。
她……也讨厌。
田柾国“你再多走一步就要摔倒了。”
他说的是实话。
莞八月的确开始腿软,但是她不相信,怎么可能再走一步就会摔倒,她觉得应该还能坚持到教室。
只是向前一步。
重心不稳,就快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