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爷!”一个下人忙冲进议事堂说道,见袁灿也在,便行礼道了声“少主”袁灿点头
“何事如此慌张?”袁恒傅正泰拧眉说
“少,少夫人被人劫走了!”
“你可是亲眼所见?”袁恒傅正泰忙追问道
“响午奴才去后院打水,见茸儿姑娘昏倒在地,是她告知奴才少夫人被劫走之事”
袁恒傅正泰神情凝重,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府外有结界保护,外人不可能进来,怕是府内有内应,让徒儿去彻查此事”袁灿说
“务必把人给我带回来,哪怕是一具尸体”
“...是”
皇宫(双雪阁):
“娘娘”枭(xiao)把手中的符咒交与橙霜
“人带来了吗?”
“按您的意思,现在慎刑司”
“趁她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将她带来”
“枭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此人是袁灿的正房妻子,亦是法后,得罪了袁府不说,若是涉及到皇上...”
“呵,自己的新娘都看不住,还有脸去告诉皇上吗”橙霜拿起桌上的茶瓷杯,吹着水汽“待茶凉了,才不伤己,若是心急,伤人伤己”
橙霜心想:袁灿,小时,向你讨此符咒,是为了能够随意进出袁府,与你多在一处,多消磨些时光,而如今,我向你讨了你的正房妻子,你应该不会怪我吧,不会的对吧,呵呵
“枭,做了我的暗卫,后悔吗?”
“自枭被娘娘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枭便认定了娘娘,连回报都来不及,又何来后悔”
“为何终日戴着面具?”
“...枭长的丑,怕吓着别人”
“呵,这世人皆是如此,容貌美好的争着抢着要,面貌鄙陋的躲着避着厌”
橙霜又说“看来,我与你一样,都是被这个世间所抛弃的人,都是渴望黑夜到来的人”
“娘娘花容月貌,就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枭又怎配与您相提并论”
“世间可怜之人多了去了,可自知可怜却又不甘他人垂怜的人又有几个?”
“那娘娘,您甘心屈身皇宫吗?”
“不甘,却又不敢,前有各怀鬼胎的后宫妃嫔,后有指望抬旗的列祖列宗,一个犯不得,一个负不得...”
“如此,便只需除掉一人即可”
“你是说...不可,天下一日无君,势必大乱”
“那便自己称帝”
“女子称帝,史无前例,必失民心,政局动荡,甚至会有灭国的风险”
“这偌大的皇宫又有几个人能活的无忧无虑?死得其所?还望娘娘考虑清楚”
“枭,你今日为何情绪这么激动,可是记起什么来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中有一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被人一剑刺死,她倒下时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还有呢”
“剩下的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我还没有办法把他们联系起来”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橙霜喝了一口茶。“去看看那个女的还活着没”
“是”枭退下后,絮桃从门外进来,说“娘娘,这是李公公托我转交给你的信”
橙霜接过信,拆开后,有一页纸,用小篆工工整整的写着:
今夜子时,樱花树下,故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