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霜将袁灿带到整个皇宫的最高点,看着灰蒙蒙的皇宫城墙,红砖绿瓦
“在这儿可以看到整座皇宫,可我却看不到我想看到的地方”
“娘娘,我们素未谋面,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呵”橙霜调侃地笑了“还真是可笑呢,有些人,可念不可见,有些事,可憋不可说”
“会变的”
“什么?”橙霜疑惑的说
“人有七情六欲,事有离合悲欢,一切都没有定数,不是吗?”
橙霜摇摇头“人随事变,不得已罢了”
袁灿又说“事在人为,想去的地方不会变,只是想去的人没有勇气到达”
橙霜看着袁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说话还是一针见血
“若是想见的人变了呢?又当如何?”
“忘了他,忘不掉,杀掉即可,虽不由你生,却是因你死,来世做你的仇家,也算是续了一段孽缘”
“忘掉都舍不得,怎么可能舍得杀掉呢”橙霜自嘲地笑了笑
二人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齐声说“要下雪了”
二人对视,正如他们小时候看着对方一样
“娘娘,要下雪了,别受了寒,早些回去吧,臣子告退”袁灿行完礼转身欲走
橙霜说“我会努力的,褪去软弱的外壳去见他”
袁灿侧头说“嗯”
橙霜看着袁灿的背影,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袁灿刚走,絮桃便来了
“娘娘,您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要下雪了,我们回宫吧”橙霜拭完泪笑着说
絮桃掺着橙霜走了,皇上从一旁的阁楼出来,神情凝重
下人见袁灿出来连忙为他披上外衣
袁灿上了马车,看到玉狐已经侧卧在一旁软塌上熟睡,解下外衣,盖在玉狐身上
“一尾似真……一尾似...幻...娘亲....”玉狐嘟囔着
双尾玉狐!果真是你
袁灿犹豫着要不要进入玉狐的梦境时,便听到马车外失惊的马啸声,一支箭笔直射向赶车的下人,当场刺穿心脏而亡,由于马车的剧烈晃动,玉狐从软塌上摔了下来,“啊”滚到袁灿的脚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袁灿一个公主抱,二人从马车内跳出去,而马由于失控,向前飞奔,撞倒了许多摊子,人们吓得四处窜逃
袁灿放下玉狐后,轻功跳上房檐,追着马车,找准时机,跳上马背,勒紧缰绳
“吁~!”马是控制住了,可是还要赔偿这么多的摊子【扶额】
到达袁府时,钱袋已经空空如也了
“我有要事要同师父商议,你且先回去吧”袁灿对玉狐说
“哦”玉狐还没睡醒,懒散地说
议事堂:
“他们又出动了?”袁恒傅正泰放下喝了一口的茶碗说
“徒儿断定是同一人所为”
“为何”
“呈上来”袁灿对门外的下人说
只见一个端着木板的下人进堂,木板上放了一支带血的锐箭
“此箭入肉十寸却漫毒一尺,中箭之人会在思想混沌中死去,今日赶车的下人却被一箭刺穿心脏,而市集不远处便是万丈深渊,可见他是想让车内的人再无生还的可能,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即使赶车的人不发出一点声音,马也会由于受惊而抬蹄”
袁灿拿起箭说“箭头是由长年浸泡在毒水中的铁块制成,箭身是空心的,易断裂,那日徒儿为胤真取箭时便发现了”
“你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起初徒儿认为是妖族所为,不过现在可以断定是皇宫中的人所指使”
袁灿放下箭说“昆仑山奉旨捉妖,进皇宫禀功议事,都与皇宫有关,不过徒儿不知道这是一个线索,还是一个陷阱”
“有些事不要自己扛着,若是需要为师帮忙,尽管开口”
“是”
紫林园:
“茸儿,我好困啊~”
“少夫人,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唰!”
一道黑影不知从哪窜出打晕了茸儿和玉狐,将玉狐装进麻袋扛走了
“少夫人...”茸儿恍惚地叫着,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