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澜这样的事情……很多次吗?
柳清澜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看着花瑾书的眼中隐隐湿意。
花瑾书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何妨?
花瑾书抬头望天,似乎这样这样就能阻止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花瑾书不管是谩骂,还是羞辱,这本来就是我应该承受的报应。
柳清澜报应……不该由你一人来承受……
柳清澜的声音低沉而模糊不清,还未等花瑾书细听,他就已经带着阿牛出了院子。
白芷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柳清澜,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白芷有些疑惑地问道,正看着院门出神的花瑾书。
#花瑾书何止是奇怪,还很熟悉……
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慌乱越来越重,花瑾书自我安慰道。
#花瑾书但愿是我想多了。好了,夜深了,休息吧!
说完之后,转身进了屋子里。却想起给柳清澜的药他还没有拿,心里叹了口气。
#花瑾书算了,等他病入膏肓的时候,自然也就想起来要吃药了。
夜,寂寥无声,只有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有一道黑影敲我声息地飘进了院子,轻轻打开了花瑾书的房门。
踩着一地如破碎琉璃的月光,靠近了床榻。
看着陷在被窝里那张羸弱的小脸,来人伸出手,却在咫尺之距的时候停了下来,看见她隆起的腹部,一瞬间热泪盈眶。
“明明……你这是何苦……这些不该由你一人承受的……不该……”
就在这时候,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黑影一惊,赶紧出了房里,掩上房门离去。
——
与花瑾书猜想不同的是,黑脸妇并没有罢休,第二天竟然纠集了一大群人,还有村里的里正,到花瑾书家门前叫骂。
白芷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我家小姐平时给你们诊病,可有收过诊金?我家小姐的身孕是我家姑爷留的遗腹子,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放!
白芷含着泪水和他们争辩,年老的里正走了出来,语重心长地道。
里正老夫无意为难花大夫,但是花大夫也不应该败坏了我们这里的风气才是,李秃子家的婆娘说你们在屋子里藏了男人,我就问这个事情是真是假?
白芷胡说八道什么!
白芷指着后面缓缓而来的柳清澜大声道。
白芷他是柳阿婆的小儿子,昨儿才回来,柳阿婆生病了,我们只是请他和阿牛来吃饭而已。
黑脸妇柳阿婆的小儿子?
黑脸妇叉着腰惊叫道。
黑脸妇柳阿婆的小儿子,四年前就已经客死异乡了,尸体还是我家李秃子和他大哥找人拉回来的。只是怕柳阿婆知道受不了打击,所以才没有告诉她而已!
里正是啊,柳阿婆是儿子的确已经死了啊!
黑脸妇肯定是你家小姐藏的野男人,只是怕被人知道,所以说是柳阿婆的儿子!
说到这里,黑脸妇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一语落,白芷怔愣在了原地。花瑾书走出来,看着众人身后的柳清澜,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愕。
花瑾书你不是……柳清澜……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