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温润的触感,还夹杂着淡淡酒香。墨奕怀的瞳孔蓦地睁大,愣了片刻之后,紧紧拥着花瑾书回吻着她。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上升了许多,一股暧昧的气息,不停地蔓延。静的似乎也只能听见两人是喘息声。
墨奕怀双目赤红灼热,将花瑾书压在了塌上,吻过她的脸颊,吻过她的脖颈,流连辗转,留下了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花瑾书疼~肚子疼~
花瑾书突然皱起了眉头,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墨奕怀赶紧起身,看着被子上的血迹,吓的魂飞魄散。瞬间清醒。
虽然刚刚乱情了,但是他也知道,花瑾书年纪还小。可是,他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会流血了?
而塌上的花瑾书却已经陷入了昏迷。墨奕怀心里一惊,赶紧给她穿好衣服,用自己的外袍紧紧将她裹住,往医馆而去。
——
花瑾书醒来的时候,正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想要起身,然而腹部针扎一样的疼痛,又让她重重摔回了马车里。
花瑾书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外面赶车的墨奕怀闻声停了车,走进车厢,将她扶了起来。温声关怀道。
墨奕怀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好好躺着休息。等回了望京,宣太医给你诊治。
花瑾书我怎么了?难道得了不治之症?
花瑾书看着墨奕怀几分凝重几分担忧几分不自然的神色,心里突然划过了不详的预感。难道……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墨奕怀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墨奕怀瑾书,你葵水来了。
花瑾书啊?
花瑾书惊叫一声,突然一骨碌缩回了被子里。心中哀嚎不已。
天啊,糗大了。
自己虽然没有来过葵水,但是以前府里的老嬷嬷已经教过自己了。
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是大抵是什么感觉,要怎么处理还是知道的。
腰间有一条布带子,那证明已经有人给你绑了月事带,那这个人是……
想到这里,花瑾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墨奕怀不要害羞了,是医馆里的老妇人给你绑的。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墨奕怀不得不撒了谎,其实医馆里哪里有什么老妇人,全是男人。所以自己只有亲自上了啊!
反正迟早都是要看的,早看晚看,并没有什么区别。
听见这句话,花瑾书才没有那么羞涩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墨奕怀。
花瑾书我饿了。
昨晚喝了酒,又吐了一地,不饿才怪?墨奕怀越发觉得,自己成了老妈子了。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养她,自己心甘情愿。
思绪一落,从塌下面拉出了一个大大的包袱递给她。
墨奕怀里面什么都有,自己慢慢吃。我出去赶车,大概明日清早,就能回望京了。
花瑾书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带自己出来,自己却给他添了许多麻烦,可是说谢谢,又显得生疏。
墨奕怀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墨奕怀傻丫头,对我,永远不要说谢谢。因为我是心甘情愿。
说完后,转身出了马车。
花瑾书抱着包袱,展颜一笑,霎那间春回大地,绽放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