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红梅,覆盖着雪的晶莹。馥郁香气,夹着微凉淡雅。
墨奕怀站在花瑾书的背后,握着她的手。而花瑾书的手中,握着红梅。
有风自雪林中吹来,墨奕怀搂着花瑾书腾身而起。回旋而舞。
一招一式之间,有梅花散落,有白雪皑皑飞舞。
墨色的是墨奕怀的衣摆,淡如雪的是花瑾书的衣袂。
两种极致的颜色,却和谐的如同命里生来,本应该就是那样的一般。
直叫人看痴了去。
直叫人心里惊叹,好一幅绝美画卷。
花瑾书哦~飞起来了。
花瑾书兴奋的哇哇大叫。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不停飞旋的景物,让她感觉兴奋又刺激。
而墨奕怀也由着她闹,直到她累的睡了过去,才将她抱回了屋子里。
——
李连秋躬身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连秋陛下,可需要奴才伺候?
墨奕怀去打盆水来吧!
墨奕怀淡声吩咐到,将花瑾书放在塌上,替她除去了鞋袜,接过李连秋拧的帕子,给花瑾书擦了手和脸。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犹豫不定。这样穿着,会不会着凉?
如果给她脱了,那她明天早上起来时,自己要怎么给她解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过突然,怕是会把她吓跑了。
李连秋顺着墨奕怀的目光,便看出来了他的为难,会心一笑,解释道:
李连秋花小姐喝的有点多,明早起来,说是她自己脱的,想必她也不会怀……
话未说完,李连秋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瓜子。抬头一看,果然迎上墨奕怀冷嗖嗖的目光。
心中颤抖不止,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李连秋是奴才多嘴了,是奴才的错……
墨奕怀出去。
李连秋听见,如蒙大赦。立即端着水盆跑了出去,那速度像是有鬼在追一样。
屋外雪花飞舞,漱漱落下,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墨奕怀用被子裹住了花瑾书,将她抱在怀里。她现在还小,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绮思。
以后来日方长,他们的时间会有很多。
只是看着她如花的睡颜,墨奕怀眼中暗了暗,闭着眼睛吻上了那抹嫣红的嘴唇。感受着她柔软的温度。
——
墨奕怀带走花瑾书的时候,便派人给花府报过信,所以白芷倒不是很紧张。
只是,顾长君固执地要守在门外,请也请不走,拉也拉不进去,这让白芷很是伤脑筋。
没办法,只有裹着厚厚的衣裳,陪着他一起等在门外。
白芷顾公子,这天儿这么冷。咱们还是进去烤烤火吧!
顾长君不,白芷你自己进去吧!
顾长君如同青松一般立在寒风中,笔直的身影似乎不为寒冷所动。但是脸色却苍白的有些惊心。
他不亲眼见到花瑾书,和她解释清楚。他就是死也不会安心。
只是他没有想到,瑾书竟然会不见他,还和陛下一起离开了花府。
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吗?
白芷顾公子,马车?
白芷指着缓缓而来的檀木马车惊叫到,现在天色尚早,又是雪天,不会有什么人这么早出来,那便肯定是花瑾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