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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幕 西州月(1)

天乩之白蛇传说—(续)

十年一度的升仙大会在九重天召开了,仙、妖、魔三界的人都朝着天宫赶去,以图见证这场盛会;其中不乏仙资好、人品好的仙、妖、魔,或有机会得天帝点化成仙。

作为九奚山执掌人的紫宣和昆仑山执掌人的凌楚自然也在受邀行列,然而这两人却偏偏不去,已经赋闲养老的青白二帝只好代他们去参加,对此两位老人家表示徒弟都是债;这可把后继无人的圣母和百草仙君高兴坏了(因为小白成了妖帝执掌的自然就是北荒,骊山因此成了无人继承的仙山,所以圣母还无法养老,紫宣在凡间是仙君之徒,在天界他却是青帝唯一的弟子,自然要继承九奚;仙君也不好意思让他执掌蓬莱,所以他成了继圣母后另一个无法养老的仙)由此可见两人对于能赋闲养老的青白二帝有多‘嫉妒’所以早早的赶去了大会会场预备好好嘲笑两人一番。

而让师父代替去参加升仙大会的两位当事人正带着自家夫人四处游玩,因着升仙大会的缘故,学宫休沐三日;因此宣白家的许年年(乳名)小朋友和齐青家的齐圆圆(乳名)与齐朝朝(乳名)小朋友也被爹娘带在了身边。

三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加上俊男靓女简直成了江南的靓丽风景线,心血来潮的姐妹俩梳着少女髻抱着孩子东瞅瞅西瞧瞧,想问为何姐俩不梳妇人髻紫宣与凌楚也同意;他们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宠妻呢?

跟在娇妻身后付账的紫宣与凌楚见街市上的男子色眯眯的看着两姐妹心里好似打翻了醋坛子;酸味飘出十里不止,两位惹出一堆桃花的人还在悠哉悠哉的逛街,被气成河豚的兄弟俩对视一眼上前拉走了各自的夫人;正当两兄弟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姐妹俩的时候,熟悉的白雾又在四周泛起,见怪不怪的宣白与齐青淡定的抱着孩子走进浓雾之中。

浓雾散尽以后,宣白和齐青发现他们身处一片苍翠山林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次被送到此间的目的是什么,不止宣白被这一幕弄糊涂了,就连齐青也被弄得摸不着门道,突然凌青霜惊讶的叫出声来,凌楚与宣白同时看向她。

岑碧青“你们看哪里,矗立起来的是不是营帐?”

凌楚三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不远处果然矗立着无数营帐;主帅的营帐后方还立着一面鸦青色的战旗。

若不是紫宣他们久在人间今日怕也是不识此物的,至多把它当成深山密林间竟有人住的样子,毕竟他们是仙与凡世间披甲挂帅的将军交集不多,可自从夺心案一事后他们见识到了凡间的军队,哪一种气势磅礴在心底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再也挥之不去。

紫宣,许宣“既有营帐和战旗想来驻扎在这里的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咱们去看看这方世界的军队同我们哪里有何不同吧。”

小白,小青“同意,我们快走吧。”

紫宣,凌楚“😂😂😂😂”

紫宣与凌楚见她们俩抱着小团子玉足生风快步的朝前方走去,却不记得他们俩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归哭笑不得;兄弟俩还是快步赶了上去,这里虽然都是苍翠树木但架不住一些带毒的东西出现啊,若姐俩只顾朝前走忘了注意所处环境被伤到怎么办?他们俩岂不是连哭都没地哭去。

当四人摸到军营门口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就是这样一幕,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满面怒容,两只手死死按在一名同小白蛇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肩头。

少女被禁锢的难受,面色通红的想要挣脱公子的束缚;奈何力气不如他只能被死死压制, 衣着华贵的公子未着战甲想是来此巡视的,至于为何对一个姑娘家做出此等僭越的行为来;紫宣表示他现在很火大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了他家娘子受委屈。

就在凌楚三人快要拉不住他的时候,最大的那顶营帐的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掀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人险些惊落他们的眼珠子,就连暴起的紫宣也被惊得愣在了原地,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从主帅营中走出来的人与紫宣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那人身着战甲,一身绝美无双的美人骨,三千青丝规规矩矩的束了起来。

若非凌楚三人知道紫宣没有孪生兄弟怕是连他们都要认错;而后又扭头看向被禁锢的无法动弹的少女若非确定小白没有孪生姐妹怕也要将她当成小白蛇的亲妹妹。

【师父】 被禁锢的少女手不停地比划着,比比划划间就扔出一个重螃炸弹,炸的紫宣他们外焦里嫩;情急之下竟是撞倒了军营外的火盆架,立刻引起了里面人的警觉。

那名与紫宣一模一样的青年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剑将叫他‘师父’的少女牢牢护在身后,两人眉目间流转着的是极力克制的深情,站在青年身旁的众多将士也纷纷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皆是满脸不善的望着军营门口。

紫宣与凌楚却在两人克制的深情中,看到了属于他们的未来:一个被赐了剔骨之刑整整三个时辰,将那身绝美无双的美人骨剔了个干干净净、一个着鲜红嫁衣自他守了一辈子的城墙一跃而下去嫁他。

同时也看到了在场其他人的未来,竟都是凄凄惨惨,简直就是:‘无人生还’的下场,而罪魁祸首竟然是哪位衣着华贵看起来却病歪歪的贵公子,万没想到斯文外表下藏着一颗歹毒的心,杀人的理由竟来源于:‘嫉妒’ 这让紫宣与凌楚心底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誓要改写他们所有人的悲惨命运。

两兄弟也从哪悲惨的未来了解到了两位主要人物以及罪魁祸首的名字,那名酷似紫宣的青年唤作:周生辰,他出身皇家却未冠皇姓反倒随了母姓;是为人称颂的小南辰王,世人是如此形容他的:“长夜破晓、三军齐出、狼烟为景、黄沙袭天、家臣上千、手握七十万大军,这就是真正的小南辰王。”

周生辰一心所愿的全都是人间炊烟不断,千里绵延;若他肯自私一次哪怕一次那皇位便是他的,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北陈有他何其有幸?而他一味的为中州卖命又是何其荒唐;于朝不保夕的年岁快意,明明有王府却常年置身军营,后来动荡平了小南辰王的名号却永远留在了传闻中,那个匿周身锋芒的皇族终归只是臣子。

小南辰王在时,无论是箭在眼前还是兵临城下都不必惊慌,因为王军总会神兵天降;就像那鸦青色的王旗在战场飘扬一样,宣告着青城大捷、宣告着一场又一场的胜利,那些人也该想想能让百姓爱戴,朝臣誓死追随的周生辰又岂是因为那一身的美人骨。

周生辰这一生不负天下也未负所爱,只是负了他自己。

酷似小白蛇的少女名叫:漼时宜,她是坞水坊倾尽心血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有着难能一见的名门之资,是南辰王府最小的弟子,她知礼却不刻板,行事大胆却不逾矩;能在龙亢书院成为众星捧月的存在,能在他国皇帝面前从容谈判,若她只是画像上的太子妃这样定然是最好的,但她是有七情六欲的小十一,无关小南辰王万事皆小,可有关小南辰王一碗汤药都紧张到不行,何况生离死别。

只希望来生他们能早点相遇,在她最好的年华、在清河郡的大雪停息之时、在王军的战鼓将歇之后,有没有一壶花椒酒供平行时空的周生辰对着漼时宜吐露一次心声。

而那罪魁祸首名叫:刘子行,北陈皇室‘名正言顺’的太子,却也只是个受人操控的傀儡罢了;一生只是别人的棋子,从小到大都无人真正的在意他,没有任何人事物是属于他的,唯有画像上那名叫漼时宜的姑娘是活生生存在的人,叫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其一生都在别人的操控之中,赢了所有却也输了所有;倒也可怜,紫宣与凌楚对他心生惋惜,只是这却不是他残害忠良的理由,只因为嫉妒就赔上了两百名大臣的性命,赔上了整个北陈江山,赔上了一个锦绣年华的姑娘;两兄弟很想问一问周生辰若他知道在他死后那些大臣依旧没有活下来,人间再无百里炊烟只有无边战火,百姓再无而居乐业只有流离失所;就连他放在心尖宠爱了一生却无法宣之于口的姑娘也一身红妆殉了嫁会不会后悔放下手中的刀,可他们不会问,因为已经知道答案,即便有机会重来他依旧会这样选择,这才是小南辰王。

也正因如此才让紫宣与凌楚对刘子行因为嫉妒对辰时夫妇做下的事恨得能咬碎后槽牙,为那些饱受战火洗礼的百姓鸣不平。

观看完周生辰和漼时宜的未来,紫宣与凌楚只觉得这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又恨刘子行死的太便宜,若是落在他们手里,一定让他尝尝剔骨之刑是什么滋味,再把他做成人彘,那场面两人想想就觉得心头舒爽。

两兄弟转瞬又想到了初遇夫妇,他俩的一生比起辰时夫妇的一生要好上许多,虽然他俩也很虐就是了;可起码人家没有死到无人可死的地步吧。

虽然紫宣与凌楚不知道最后褚璇玑和禹司凤有没有冲破一切阻碍走到一起,却知道三生石上已然镌刻下了两人的名字,纵然没有那么快走到一起;也是分不开的存在了,毕竟天命姻缘谁敢去棒打鸳鸯,而且他们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在辰时夫妇的记忆中有一个叫桓愈的人竟同柳意欢长得一样,不仅性子相似就连爱八卦和神助攻的体质都是一毛一样,让他们不仅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凌楚看着思绪游离的紫宣心思百转千回:(或许他和小白就是另一个时空的周生辰与漼时宜吧)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紫宣终于醒过神来,同凌楚相看一眼;知道要改他们的命运就必须现身才行,两兄弟一挥衣袖将爱妻的发髻和额间的花钿恢复,带着她们慢慢朝脚步声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两队人马相遇了,霎时间整个营地响起了抽气和佩剑落地的声音;周生辰他们看向对面的人,脸上布满了惊讶的神色。

十一个弟子眼神在周生辰与紫宣之间来来回回的看:一个一袭青衫,绝世无双的美人骨,淡然却又不失傲气的身姿 ,三千银丝束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散碎的刘海成微卷样式散在左右两侧,其下是戴在额间四周镶嵌着小珍珠却不失华丽精致的额链,嘴角从始至终挂着疏离却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个身着黑色战甲, 同样有一身绝世无双的美人骨,同样的傲气凌然,三千青丝被规矩的束在脑后,因为已过及冠之年所以头发被规规矩矩的用发冠束缚着;面容比之紫宣却稚嫩了些,眉目间也多了些清冷,少了些成熟。

很快十个弟子以及漼风包括小南辰王在内的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了紫宣身边的小白蛇身上,她和漼时宜各有千秋:一个是被时光沉淀出来的端庄美人,嘴角勾着漂亮的弧度,一张一合的轻声诱哄怀中的糯米团子;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

另一个是被岁月精心养出来的温柔美人,一颦一笑中都彰显着少女十足的青春年华;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未被未来的风风雨雨遮去眼中的星辰大海。

一个时光美人,一个岁月美人,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动人心弦,让在场除了南辰王军外的其他人看得面颊泛红;漼时宜被这些垂涎三尺的目光看得羞愤欲死。

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道伟岸的身影挡住了那些目光;也替她遮挡了太子如狼似虎的目光,替她挡了数十年的风霜雪雨,撑起少女的一片天,将她小心翼翼的庇护在羽翼之下也将其小心妥帖的收藏在心底最深处。

漼时宜知道这道挡在她面前的身影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也是她心目中的盖世英雄。

比之周生辰克制不敢越礼的保护,紫宣的保护方式更加直白他将走上前来将护着自己妻女的刘子行毫不客气的推出去,自己则把娇妻幼女严丝合缝的护在身后;天乩剑狠狠地插入哪些人身前的土壤中。

紫宣,许宣“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睛全挖了;还有你,对!就是你,你个病秧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上前干甚?我娘子我自己会护着,轮得到你个病歪歪的人来护着吗?当我死的吗?”

一席话将所有人震得外焦里嫩,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同小南辰王长得一样的清贵公子会突然开口,张口就是一通炮语连珠将病秧太子和他带来的那些眼神色眯眯的人给骂了个狗血喷头;但七十万王军连同周生辰在内不得不说他们心里很爽,他们不敢骂的人有人替他们骂了;心里岂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你...你...你说什么?你说她是你娘子?你...你...你...你竟敢如...如此羞辱本王,你不知羞耻。”许是刘子行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其他的话他没听到,只听到紫宣的那声娘子;竟是不自觉的将他和小南辰王混为一谈,手哆哆嗦嗦的指着他;连站都站不稳了,那模样好似风中残烛一吹即断。

被刘子行这么一嚷嚷在场其他人也看向了紫宣身旁的女子,此刻才发现她是妇人装扮;眉心点着花钿,所有人的心好似炸开了花久久难以平息。

周生辰和漼时宜心中涌出无限的心喜与苦涩,喜得是在这世间有两个与他们相似的人结发到白头;苦得是他们却不能这样,一来:隔着誓言;二来:隔着世俗的偏见,世人都觉得师父如何能与徒弟在一起? 三来: 隔着婚约,她是未来太子妃,他是立誓不娶妻妾、不留子嗣、永守边关的小南辰王。

不说名门的漼家就是朝堂上的老顽固,他们要冲破的阻碍还有很多很多;没有办法任性而活,连自己的心思都只能深深埋藏心底,辰时夫妇望向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压抑的爱意,一瞬间两人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眼底被压制的深情好似要冲破束缚出来,意识到不对的两人赶忙移开了视线;心中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岑碧青“你指什么指?不知道指人不礼貌吗?我姐姐是我姐夫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回家的,跟你个病秧子有什么关系?”

紫宣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心底的火压都压不住,还未等他开口痛痛快快的怼一怼病秧太子;小青就跳了出来一掌拍开了刘子行的手;对着他就是一通输出。

小青的一席话落在刘子行耳中却变了味,他好像看见漼时宜未来身着鲜红嫁衣嫁给他此生最恨的人,同样是聆听之人这番话落在辰时夫妇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让他们心生羡慕也生出了赌一回的念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辰时夫妇羞红了脸颊,赶忙低头掩饰住泛红的脸庞,以及眼中快要藏不住的深情;可是这种念头一出现想止住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一直关注他们的两兄弟见到这一幕,彼此心照不宣的望着对方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微笑。

紫宣,许宣“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娶我家娘子干你什么事?干嘛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白夭夭“你是不是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不惯的人,向来直接动手,天塌了有我相公撑着,要不是看你病歪歪的;我定然打的你哭爹喊娘。”

夫妻俩一唱一和看懵了在场所有的人,同时也将刘子行气个半死,对此宣白表示他们就喜欢敌人那种:‘看不惯自己偏偏还干不掉自己的感觉’他们表示这感觉超爽的,只要面前的病秧子不痛快他们就痛快了。

或许是因为辰时夫妇与他们很像的关系,宣白夫妇居然共情了周生辰和漼时宜的想法;将他们一直以来压制的不甘与深情化为尖锐的话语,替他们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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