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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1)

天乩之白蛇传说—(续)

闹得临安人心惶惶、满城风雨的“夺心”事件终于画下了句点,然而让四人想不到的却是有些事情一旦插手想要置身事外谈何容易。

距离“夺心”一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四人拒绝了皇帝的招安表明只愿行医救人不愿卷入诡谲多变的朝堂,同时也拒绝了皇帝的赏赐;孑然一身去,孑然一身回,然而有些事不是你想就一定能实现的。

临安城陷入深深的睡梦之中,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繁星低垂的夜空;把清如流水的光倾泻在寥无一人的大街小巷彰显着安静祥和,不曾想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着白夭夭临盆在即的关系四人早早进入了梦乡同周公下棋去了,恰在此时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缕白烟以肉眼无法得见的速度掠过一条条街道;许府中安睡的紫宣与凌楚似有所感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熟睡的娇妻,在她们额头落下一吻之后点住了她们的睡穴,轻手轻脚的踏出了房门。

站在各自的房门外,紫宣与凌楚相隔一个回廊对着彼此笑了起来,两人的默契不需要他们有过多的言语,他们想要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偏生有人不让他们如愿。

紫宣与凌楚同那团白色烟雾缠斗在一起,两人发现那团白烟中有六条左右摆动、若隐若现的东西;因为笼罩在一层烟雾中,因此他们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正当紫宣跟齐霄思考(🤔)那团白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两人用手遮住了脸,再睁开时却发现白烟没了踪影,兄弟俩赶忙去找。

紫宣与凌楚找了许久都一无所获,途径一片小树林时却有了意外的发现,一具接着一具的尸体倒在这片山林中,还都是临安城内的精壮男子。

齐霄,凌楚,法海“他们怎么干瘪成这样?”

这些尸体呈现出最恐怖的样子,眼窝深陷、脸上几乎没几两肉、身体瘦得跟竹竿似的;瘦的来紫宣与凌楚都能清楚的看见骨头和青筋,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紫宣,许宣“他们现在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齐霄,凌楚,法海“你见过?在哪里见过?”

紫宣,许宣“你让我想想——”

抬头看向了繁星点点的夜空,霎时间恍然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了;是在阅书楼中的一本古书上见过。

紫宣,许宣“我在九奚山时,曾在古书上见过这样的场景;据载:【若收集近五百精壮男子一身的精血方可救活濒临死亡边缘的人】”

#齐霄,凌楚,法海“这法子也太歹毒了吧,这么说来这些男子都是被我们追着的那团东西给杀掉的?”

紫宣,许宣“现在看来是这样没错,记载吸食精血的妖物古书上只有寥寥数语。”

群妖录有载:【涂山一脉因好吸人魂魄被女娲娘娘封印在涂山圣地,然而总有一些妖不顾反噬强行破开封印离开;离开涂山的妖依旧改不了嗜血成性的习惯经常吸食凡人的精血供自己修炼,直到女娲娘娘察觉封印被破震怒滔滔之下将擅离涂山的妖废除修为打回原形,而后重新加固封印从此再无涂山一脉活跃凡间。】

#齐霄,凌楚,法海“我记得涂山一脉是由许多山野精怪组成的吧?会是那一支呢?”

紫宣,许宣“涂山一脉,唯有狐族靠吸食精血来提升修为,想来该是这一支。”

#齐霄,凌楚,法海“涂山族——”

紫宣,许宣“ 是啊,看样子这还是只六尾狐妖;毕竟九尾狐难寻,便是有也是成仙许久或修为高强的狐族;该狐族不会四处吸食精血,且九尾狐盘踞于青丘,与涂山相隔万里之遥,想来这只狐妖不是想走捷径尽快飞升,便是想——”

#齐霄,凌楚,法海“便是想救什么人的命,此人对它来说很重要。”

心照不宣的两人默契地望着彼此笑了起来,显然他们已经有法子对付那只狐妖了;亦不再逗留于此,踏着夜色往家赶。

不等他们俩引蛇出洞,凌青霜就急吼吼的跑来;告诉他们白夭夭要生了,紫宣闻言哪里还管什么狐妖,一阵风刮过庭院内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齐青夫妇对视一眼也赶忙跟了上去。

这个磨人的小家伙之前就频频发出假警报,弄得医馆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七上八下;可真要出来时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小半会儿的功夫,白夭夭就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乌黑的秀发被汗水凝结紧紧贴在她秀美的脸颊上,双手死死拽着床梁上垂下来的力纲忍过一阵接一阵的强烈宫缩。

紫宣一进屋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那一刻他的心好似都停止了跳动,看不见周边一切的人事物,眼中只有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小娇妻。

紫宣,许宣“娘子,你受苦了。”

紫宣心疼的握着自家娘子全是汗水的纤纤玉手,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俗语有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床上的白夭夭被这一滴眼泪灼伤;右手放开死死抓着的力纲,替她极少哭泣的夫君擦去掉落的眼泪,嘴角撑起一抹虚弱的笑

白夭夭“相...相公,说...说的哪里话,能...能给你生...生孩子我...我不——”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强烈的宫缩袭来;疼得她一只手抓紧被子,一只手抓紧枕头,吓得紫宣心脏险些骤停,脸色比床上的妻子还要苍白。

被仙鹤吩咐换水的凌青霜端着一盆干净的热水进来就被虚弱的姐姐吓得不轻;心里忽然庆幸她不用体会临盆之痛,可她哪里知道没有一朝分娩的痛,何来之后为人母的心喜。

紫宣一边替爱妻擦汗一边替她把脉,发现她力气不足、产口未开、胎儿逆转;这是要命的,看着床上的小娇妻他知道性命交关容不得他心疼,狠了狠心将妻子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扶着她坐了起来

紫宣,许宣“娘子你听我说,孩子是横着的,属于鬼踹门,稍有不慎就会一尸两命;现在我要让注生娘娘替你把孩子正回来,只是这会很疼,你受得了吗?”

听到孩子会出事,白夭夭丝毫没想到刚才紫宣说的一尸两命,只想孩子好好的,当即就握紧了丈夫的手

白夭夭“受...受得了,孩...孩子不...不能 啊——”

宫缩毫无预兆的再次来袭,疼得她大叫出声;仙鹤猛的掀开被子发现她的产口已经缓缓打开,鲜血顺着产道缓慢流了下来,瞬间染红铺在床上的白布单上。

仙鹤“小白的产口正在慢慢打开,现在只能在地上生了,在那之前得先走走,这更要命,小白你可以吗?”

看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仙鹤真的很想端来一碗堕胎药把这孩子堕了去;可她知道无论是紫宣还是小白都不会愿意的,毕竟这是千年才有的一个孩子。

白夭夭“可......可以的,仙......仙鹤姐姐别......别担心;还......还有相......相公守在身边,扶......扶我下......下床走走吧。”

小白蛇这几年让紫宣宠得无法无天,可是性子早就不似曾经;执拗起来谁说都没用,拗不过她的仙鹤她们只能扶她下来走走,脚刚沾地就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靠倒在夫君怀中,原本柔软圆润的肚子,此刻因为孩子横向下坠变得畸形又扭曲。

仙鹤和注生娘娘趁着这个时候在地上重新铺了白布单,将力纲挂在了房梁上;准备了新的被子、枕头、转胎时要咬着的木片、坐着转胎的产凳、吊精神的参片、催产的汤药以及新的寝衣。

临安城外的一座深山之中,被打伤的狐妖正躲在这里疗伤;猛然嗅到了新生血液,而且还是仙胎,双眼霎时亮得炫目,抿了抿起皮的嘴唇之后化为一缕白烟奔着临安城而去,所去的地方赫然便是许府。

白夭夭“啊——”

刚走半个时辰,宫缩再度来袭疼得她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揽着丈夫的脖子,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将刚换的白色寝衣弄得血迹斑斑,紫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能替她去疼。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整间屋子;仙鹤看了看她血迹斑斑的产口,让紫宣将她抱到产凳上坐下,一旁的注生娘娘严阵以待,所有人都知道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屋外的凌楚正揽着凌青霜安慰她不会有事的时候,猛然嗅到了妖气;一抬头就看见昨晚的那只狐妖正在撞击笼罩着许府的结界,当即就知道它是冲着什么来的了,如鹰般锐利的双眼立马充满了杀气,悄然点了娇妻的睡穴以后幻化出佩剑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屋顶。

#齐霄,凌楚,法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第一次见这么上赶着找死的妖;那么想死我成全你。”

一仙一妖缠斗了起来,从城内斗到城外;凌楚能感应到紫宣自然也有所感应;望着怀中坐在产凳上咬着木片接受注生娘娘转胎,疼得快要昏厥的娇妻,心底的忧与怒再也压不住;将妻子交给仙鹤抱着以后,也是一个闪身来到了城外

紫宣,许宣“你找死 ”

有了紫宣的加入凌楚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了,两人千年兄弟默契十足;无需言语就已了然于胸,几乎是一前一后的攻向它,打得本就身受重伤又落了下风的狐妖节节败退,心生退意却也不忘心底暗骂自己昏头了才敢打哪个将要出世的仙胎的主意。

紫宣本就心忧家中产子的娇妻恰逢这只不知死活的狐妖撞上来,满腔的担忧全数化为怒火发泄在了它的身上;下手愈发杂乱无章、愈发狠辣,一旁的凌楚将一切看在眼中,担心他走火入魔。

凌楚内心小剧场: (这倒霉孩子,出生前让自己母亲遭了这么大的罪;临近出生还不消停,可别你还没出生先害你爹走火入魔。)

好似发现了紫宣的心神不宁,趁这个机会化作白烟打算开溜却被眼疾手快的凌楚瞧了去,当即一剑挥出,白雾中掉出一只手臂,那白雾中的狐妖抱着胳臂疼得龇牙咧嘴,化成一阵风快速逃离了这里。

紫宣见狐妖遁走也没有去追的心思飞身朝城中而去,一颗心都挂在临盆的娇妻身上,凌楚自然知道他所想的是什么也不打算去追,他知道经此一遭那狐妖没个把月怕是好不了了;倒不如等小白生完孩子以后,他们再收拾它也不迟。

仙鹤刚拿出参片就被一只手拿了过去,紫宣抱着妻子她让其靠在自己怀中,心疼地替她顺了顺背;让她慢慢的放松下来,刚拿开她口中咬着的木片一声低吟就从娇妻嘴里传出,他这才发现即使有注生娘娘转胎孩子也才动了一点,他的心更是随着低吟和那只动了一点的肚腹狠狠揪在一起,替妻子擦了擦她头上的汗,立马将参片放入她的嘴里。

刚忍过一波转胎带来的疼痛,在快要失去意识时就被丈夫强而有力的拥抱包围住了,恍然意识她正在接受注生娘娘转胎; 急忙将口中的参片咽了下去,两只玉手松开了抓着的力纲,在仙鹤和注生娘娘惊讶的目光下回抱住紫宣,将圆圆大大的肚子放到了丈夫身上希望以此来汲取力量。

在场的人都是女子就怕她肚子依旧动的慢,到时疼得死去活来她们按不住她,加上孩子已然足月、胎位不正、肚子又大的可怕,孩子还未正回来产口就开了半指的情况下她这样或许会好些,如果全程靠她独自熬着宫缩和转胎带来的疼痛,怕是孩子还未落地母子(女)俩就都没命了。

白夭夭“相......相公你是不是在害怕?”

喘着气的小白感觉到抱着她的人身体在颤抖;其实一开始她是不愿意让他陪产的,怕他看见自己虚弱又狼狈的一面,却忘了去考虑他的心情和感受。

在紫宣面前她无需像昔年他消散世间以后那般坚强,褪去千人千面他们纵然为神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而已,生老病死苦也终究是要经历的。

狠狠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欲落不落的眼泪;又将爱妻托得高一些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他知道怀里的人最怕疼了,他曾发誓不会让她疼,如今让她疼成这样受如此大罪的人却是自己,紫宣狠狠打了自己一掌,下一秒就被满眼写着不解与震惊的娇妻抓住了手。

紫宣,许宣“是我让你受苦了,岂不是该打吗?”

白夭夭“没......没有......”

抓着丈夫的手放在胸前,怕他再自责的打自己;为他生孩子是她自愿的,哪怕这次会要了她的命,她也想给他一个孩子, 更何况这是他们盼了千年才有的孩子。

白夭夭“啊——”

正当她思绪万千的时候,又一波疼痛来袭,紫宣见状也不再自责将手从她怀中抽出来,紧紧抱住她、替她擦汗、为她顺气,她的肚子和他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此刻又因强烈的宫缩和转胎的疼痛变得坚硬如石,胎儿移动的极其缓慢,然而每一寸的移动都是以母体的剧痛为代价。

#仙鹤“深呼吸,对,慢慢吸气,放轻松,慢慢来。”

仙鹤见她疼成这样肚子还是只动了一点气得直跺脚;注生娘娘都累得满头大汗了,可是孩子却像打定主意一样动的极其缓慢,直至朝阳西落、圆月高挂都再无动静,一屋子人急得焦头难额。

索性在疼痛的间隙小白得以短暂的睡上一小会,屋里屋外的所有人才得以喘息一会,紫宣趁这个机会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带着吃了一点东西,仙鹤时刻注意着产口的情况,发现已经开了两指,等孩子全部正回来或许来得及,她满眼疼惜的看着睡过去的人,心疼她还要生生疼上一宿。

白夭夭“啊——”

刚睡满一个时辰就生生从睡梦中被疼醒过来;微眯着眼发现注生娘娘在转肚子,见状彻底清醒过来,紫宣早在她叫出声时就已经抱住了她。

紫宣,许宣“娘子是不是很疼,让你受罪了,可孩子不转回来,你会疼死的,我不想你疼。”

白夭夭“你......你又......又来了,我......我没......没事的,就......就是再疼......疼上一宿;只要能......能让孩子平......平安 啊——”

索性疼痛是值得的,孩子在注生娘娘的努力下终于被正了回来;趁着这段时间小白吃了点东西,力气也慢慢恢复了过来;产口被极速的打开,很快就开到了七指,饶是如此还是生生疼到后半夜才破水。

破了水,产程也快了许多小白靠在紫宣怀中一次次的使力;她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已经到了产道,可就是不出来。

紫宣,许宣“她还要疼多久,有法子能让她不那么疼吗?”

仙鹤“小白是头胎又刚正回来,自然要慢些;哪有法子让她不疼。”

仙鹤一边拿着浸了热水的毛巾擦拭着她的产口,一边回答紫宣的问题。

紫宣,许宣“娘子再忍忍就快出来了”

他没有法子,只能这样安慰她;然而这个‘快出来了’却持续了一个时辰,对于小白来说,她早已感觉不到时间了,只是被参汤和催产药吊着一口气强撑着她继续发力,就在她疼得要再度睡过去时听到了注生娘娘的声音:“看到头了,许夫人你再使点劲。”

白夭夭“啊——”

白皙漂亮的脖劲仰起漂亮的弧度,随着她声嘶力竭的大叫;这个几乎要了她整条命的孩子终于在天色破晓时缓慢的从产道口伴随着剩余的羊水从体内滑出,响亮的婴啼声划破朝阳初升的天际线。

#仙鹤“原以为这么能折腾的小家伙是个小子呢,没曾想竟是个千金。”

仙鹤将清洗过后的新生儿抱到宣白夫妇身边,虽然皱皱巴巴的;可是眉目间依稀可见长大后的模样,小白勉力看了一眼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倒是紫宣本来对这个差点要去妻子整条命的孩子生出的怨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初为人父的喜悦席卷整个心间。

注生娘娘替小白换上干净的寝衣和清洁干净身上的污浊;嘱咐紫宣将她抱回床上后,齐青夫妇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进来,争前恐后的抢着抱孩子。

与此同时临安城外的一处山洞中,那只狐妖正朝自己的断臂上倒金疮药,刚倒下去就疼得它咬紧了牙关;手臂越疼它就越恨;毕竟十指连心都能疼得撕心裂肺更遑论整条手臂被沿根斩断,整张脸全是阴毒的恨意和杀气,整张脸被扭曲的不像样。

“你想报仇吗?你恨紫宣与凌楚吗?不是他们你的手臂就不断” 充满诱惑的低沉声在山洞中响起。

狐妖猛然站了起来,警惕看向四周;可整个山洞除了它再无旁人,于是乎它气急败坏的开口:“无名鼠辈装神弄鬼,快给我出来。”

“我是不是鼠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报仇吗?想救活你爱的人吗?若是想就来七绝岭找我吧。”那声音被骂鼠辈却也不生气,依旧充满诱惑的引诱着狐妖,因为ta知道狐妖会去七绝岭的。

声音渐渐淡去,狐妖的心却难以平静;因为那声音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敲在了它的心上,它想报仇也想救活沉睡不醒的爱人,可它也知道那声音不怀好意,只怕是因为心中的恨意才引其出来的、怕与虎谋皮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所以它现在很纠结,不知该不该与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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