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资不可计数,低调行为异于常人,低调思想异于一般人。
她对自己并不怎么在乎。
一套工作服穿了二十多年。
那套衣服,对她来说,并无纪念价值意义。
像我们一样。
在一个平常的日子。
自己买了一件平常的衣服罢了。
哪像我,一年要换要扔掉多少衣服。
夏天来了,冬天的,全扔。
冬天到了,夏装绝对不留下。
为这点,大老板不知训了我多少回。
渐渐,我也改了些。
离开大老板圈子之后,我走上烹饪行业之后,我对着衣装扮,也只是局限于一洗一换。
有时一套衣服,能穿上两个星期。
只要不是太脏。
然而她,对我们一帮对她“愚忠愚诚“之人,让人难以理喻地“大方”。
我与她在一起,始终不用担心缺钱花。
我们花她钱,她一向都不过问。
自从从“H城”死里逃生之后,她神使鬼差地给我和九老板买了代步工具。
十三姐将发票拿给我看时,吓了我一跳,将近五百万。
这还不算,给我俩各自配备了,生活顾问,形象顾问,公关秘书,驶机,安全顾问。
她带我真如亲子。
我不知道如何去报答她的如此厚恩…
每次我的思路都会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打断,被无情地拉回到现实。
我突地惊醒,发现自己刚才醒着做了一场梦。
我却很镇定,就像第一次知道“大老板”的真实身份那般不会惊讶!
我不敢说半句假话,非本人心理素质优好,而是“事不关己”,产生不了那种心态。
我撸了一把脸。
拿起手机。
是老陈打来的。
老陈是我的厨师长。
他问我回不回去上班。
我发现自己太过于“放纵”了。
我回到了xx会所。
感觉,丢掉了某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恰是使我烦躁与压抑。
见到厨房间里的人,无故生出一份亲切感。
尤其是“二陈”。
大老板没再出面过。
我的手机也没接收到她的电话与信息。
然而我却对那段“遗忘的过去“从大脑深层处,拾捡起来了。
直白地讲,我恢复了记忆。
下午看到服务员张宁,一种说不出的忧伤,使我心疼不已。
特别是她的姓名,听在耳朵里,心却有点撕裂之痛。
我心里清楚,是因愧对伶之由。
恢复记忆后的第七天。
大老板再次敲响了我的手机。
那天我正在吃工作餐。
十点过几分左右。
那种特别设置的来电玲声,瞬息之间,使我内心无比紧张起来。
我知道,我的安宁生活到头了。
我并没有象小说描写的那样,或是电视剧中表演的那样,整个人呆滞住了。
但我听到那玲声,我确实产生了恐惧心理。
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闪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早在四天前,我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大老板要退位了。
继权得位者,在我与九姐俩人当中。
如果我没“失去记忆”,2011年底就举行了权利交接仪式。
大老板突兀其来的电话,是让我到C城去下。
只是叫我在下午两点前勿必赶到。
她说,下午两点整,召开一次高层会议。
会议的内容,我没问,也没敢去问。
刚挂断大老板电话。
正想给我行政秘书长打电话时。
九老板的电话恰到时机地打进来了。
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大老板之所以紧急召开高层会议,是因为H城那边出事了。
H城是我国东南区的城市。
它也是我国经济发展特别区且又是一个省的省会。
生活水平仅低于A城的档次。
目前本公司,在这城市中,已发展成了十八家大规模的大公司。
其中所涉及的行业,有电子,商场,超市,娱乐,餐饮,旅游等。
而这些,仅花费了我们两年时间。
换个思维,在两年前,我们公司尚未涉足H城此地。
我是不愿记起H城的。
这里给我留下了最伤痛的回忆。
这最伤痛的回忆缘于我的十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