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突然的辞世,正逢我与小娘子分手的第四个礼拜。
没有工作,失去了初恋,痛失师父等多重的悲伤让我精神变得更加颓废。
她的“乘虚而入”恰好地减轻了我许多精神上的压力。
使我在承受双重打击下,勇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现在。
我可以说,没有大老板的陪伴,我是走不出那段阴影的。
讲句实在的话,到今天,都不曾忘记先生以及小娘子对我的好。
我想,这一辈子,我是不可能忘记了的!
对于小娘子,我是真爱她的。
无论我处于怎样的环境!
无论何时何地,也不可能将小娘子从我的记忆里抹杀掉。
也不可能去做对不起小娘子的事。
敢如是不谦虚地去说,大老板看重我的其中因素之一就是,我这人重情义,我这人很“愚忠”。
对她,对小娘子,都且“愚忠”。
我记得,她请我吃的第一顿饭,真正第一次正式交谈,让我感觉,她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也是那顿饭,拉开了我与她的“陌生距离”。
我忘记了,那天我们交谈到什么时候。
我却清楚记得,我们都喝多了。
迷迷糊糊的去开了一个房间。
睡在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
我发现,我们都和衣而睡。
至今都让自己感到骄傲的是,我竟然睡在床沿睡了一夜,并且还很香,连梦都没有。
也就从那晚,我与大老板就开始了“无性同居”。
和大老板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就明目张胆多了。
几乎成了“无实无名无性”的夫妻。
我们同床若干年,却不曾越雷池半步。
其实大老板并不是那么完全强势的女人。
她也只是一个女人。
她的依赖心理也很强。
她也需要人去真心对她好,真正关爱她,宠着她。
今天我敢向众人以及诸位兄弟姐妹透露我大老板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事。
并非我这人太无道义。
也不是为了借此扬名天下。
在书里面,关于大老板,或是与大老板有关的事,私生活,真假参半。
写大老板,我给她打过电话。
她说,别透露姓名,一些真实事件也可以写写。
在我向她请求之后不到七小时。
她给我来了电话。
批准了我。
为她个人以及公司著书立传。
其实我是于四年前,就开始从就此事了。
《那个时代》完成后,迟迟不愿意公之于众,其中缘由,它也是一本关于大老板的书。
正因为得到大老板的认可和支持,我在这篇文中,才如此大胆。
姐姐是个苦命的女人。
出生后,因为女儿身,被家人抛弃在马路边的草垛旁。
后被同村拾荒老太太捡回家养至七岁。
七岁时,她的奶奶感染风寒,不幸病故,成了孤儿。
她第一次求人埋葬奶奶,却遭人白眼,无奈之下,她用仅七岁之躯,独自将奶奶拖移到乱坟岗,挖了一个大坑,垫了稻草,就草率地把奶奶给埋了。
之后,因为饥饿,她学会了偷东西,被人追打,差点送命,因为一个馒头,被人贩子骗到了手,开始了七年被贩卖生涯。
后幸遇大她三十几岁的黑道丈夫,成了其丈夫的众情人之一。
短暂地过了六七年安定的生活,那时对眼前的现状感到了很知足。
可是,由于其夫过于嚣张跋扈,树敌太多,惹怒了白道,在一次专门针对他的打黑行动中,他被逮捕竭而判了死刑。
大姐的处境再次陷入困境,犹如天塌了下来,她六神无主,根本看不到未来。
其夫虽然混世一方的黑道老大,但为人豪爽,出手大方,不懂经营,不曾留下分文与他的众情人。
其夫被抓之后,权董权力熏心,立刻窝里斗了起来,要接替大哥的老大位置。
可有人不服气,于是血拼了一次,使原本处于崩溃边缘的组织再次受到了灭绝的威胁。
若不是派出所干涉,权董一伙莾夫恐怕在几十年前就横死在街头。
大姐告诉我,在那样吃饱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里,在那样组织混乱状态里,她本来就没想到要逞能,与权董等人争权夺势,在她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乌合而众的黑社会,只不过是几个小丑在唱分家的独角戏。
当时,组织里,除了人,要钱没钱,要靠山无靠山,还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如果她不去探望其夫,如果权董没有打死其夫其中的一个小情人,她也不会拉起十个姐妹离开帮派,自立门户。
十个姐妹的身份与她一样,都是其夫的情人。
她们十个人不肯屈就权董的威胁,不愿成为他的玩物,合伙创立了"十姐妹联盟",立下毒誓,一起创业,一起打江山。
大姐说那时她们赶上了大好的环境,她们身上没有钱,十个姐妹凑起来,五百不到一点,她们就靠五百元逐渐壮大,形成了现在的公司规模。
总结几十年来的经历,大姐告诉我,一个人可怕之处,就是在不断地努力,哪怕这个人再无用,只要明白努力,就会改变他的现状;同样,一个人可悲之处,就是好吃懒惰还一天到晚梦想发大财成为大人物,哪怕这个人再有龙一样的本领,最终的命运就是废物一枚。人只要肯努力,不怕一无所有,不怕艰难困苦,因为努力之后,你将获得令人臆想不到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