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令狐冲喝着酒看着慕雪和东方不败，竟觉得浑然天成，两人如此融合，自己也不禁吓了一跳。一曲终了，意境悠远，令人久久回味。东方此时也舞到了最后，竟无意中将发带扯落，顿时，三千青丝披散而下，随着东方不败的舞剑而飘动，令狐冲看着这幕情景，越看越觉得相似"这不正是似水年华的姑娘吗？"

"浮生浪迹笑明月，千愁散尽一剑轻。"东方不败舞完，见令狐冲看着自己发呆，便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干吗这么看着我？"令狐冲又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挠着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觉得你像我之前遇到的一位姑娘。"慕雪坐在一旁，虽说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份，但是看着此时披散着头发的东方不败，也是被再一次惊艳了。嘴角不禁划过一丝笑意。

"雌雄不辨，男女不分，你那什么眼神啊，你想要验明正身吗？请便。”东方不败说完，两手摊开，似乎真等令狐冲验明。令狐冲摇摇头开口道: "算了吧，我没那么的无趣。不过，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那就糟糕了。"东方不败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难道我是个女人的话，会很难看吗？"

"你是个女人的话，不会很难看，而且会很漂亮"，停顿了一下，看向慕雪 ，"我令狐冲也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子，比如我的小师妹，但是这世上能配得上你容貌的人估计也就只有慕姑娘了。令狐冲没正经的笑着说道。

东方不败本来听着倒也心中欣喜，只是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慕雪也同样听到了令狐冲的话，默默注视着东方不败，此时见东方好似不开心的样子，心中不由闪过一丝失落。

"哎，酒也喝了，曲也听了，剑也舞了，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睡了，董兄弟，慕姑娘，你们自便啊！"令狐冲说着，便躺在草丛中闭上了眼睛。

东方不败见令狐冲这个样子，也不禁无奈的摇摇头。想着还有事，也欲离开了，转头看向慕雪，似是征询着慕雪意思。慕雪自然明白东方，于是缓缓开口道:"我回医馆就好，这几日都会留在衡阳。" "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东方不败本想转身离去，转念想到慕雪孤身一人又不会武功，不由的担心。

"不用了，这里虽是郊外，但是离衡阳城并没有多远，我自己回去就好。"慕雪想到东方不败刚刚好似不悦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一丝欣喜，但是依旧拒绝了东方的好意。东方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好吧，你自己小心。"转身便离去了。

慕雪也不再多待，看了眼已经打起鼾声的令狐冲，想着东方不败刚刚的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起身往衡阳城走去。东方不败走进一片树林中央，心中居然有那么一丝难受，随即运气真气，以带为剑，胡乱的挥舞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东方不败，为什么我不能是一个普通人，拥有一份普通的爱情？"东方不败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

一剑舞毕，脑中想起慕雪绝美的脸庞，不禁一笑。此时，天空却出现了日月神教发的信号。东方不败晃了晃脑袋，稳住心神: "别想了，江山霸业才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随即东方紧握了握拳头，眼神也顿时凛冽起来，冰冷的双眸带着吞噬天下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