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为什么……一定要调查这件事？上次你在车上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杰克问。

艾玛笑笑：“这不关你的事。”

“你一定要这样吗？”

“哪样？”

“现在这样……”

“那么……”艾玛眉眼弯弯的，“怪谁？”

“……对不起。”

“抱歉，听腻了。”

说罢，电话里响起一阵忙音。

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原谅我？

该怎么说呢，艾玛父亲的事……

那时，艾玛的父亲离开了她，去了别的城市，刚好杰克就在那座城市出差，里奥就找到了杰克。

“杰克，我可能……活不久了。”酒吧里，里奥晃着手中的杯子。

“你怎么了？”杰克皱眉，焦急地问道。

里奥轻笑道：“追杀别人不成，反被别人追杀了。”

“这……怎么回事？”杰克问道，为什么自己的岳父会追杀别人？

里奥摇摇头，什么也不说了。

“那艾玛怎么办？”杰克道。

“你不是很爱她吗？那就麻烦你喽。”里奥笑道，“只不过我怕是看不到你们结婚，也抱不到孙子了。”

“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杰克接近哀求地说道。

“不行，我不能牵扯到你们。你还想不想给艾玛幸福生活了？”提到艾玛，里奥严肃起来。

“再说，就凭艾玛的脾气和能力，她是一定会调查下去并且调查出来的。”里奥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酒吧外突然起了一阵骚动，里奥皱眉道：“看来是他们追来了。”

说罢就起身离开。

“我跟你一起！”杰克说着，扔了一张大钞就跟着里奥出了门。

“滚回去。”里奥低声说。

杰克一愣，退回了酒吧。

里奥拿出了两把手枪，边打人边跑。那些人似乎不怕坐牢，直接拿出手榴弹和AK干他那两把手枪。

后面的结果可想而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没有查过这件事，似乎也是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一般。

虽然艾玛知道里奥死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顶多被杰克他们骗骗就信了。要是真让她知道里奥的真正死因，还不直接杀到警察那里去然后再查出到底是谁把他们一窝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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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线索了！”克利切嚷嚷着。

“说来听听。”艾玛眯着眼睛。

“律师自首了。”克利切说，并且拿出了一张照片和手机，手机上有一段视频。

看完视频，又仔仔细细观察过照片的艾玛，思索片刻，道：“这不是真的律师。”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的？”克利切带着些许疑惑。

艾玛看了看克利切，说道：“从我们之前对律师的了解，他是一个右撇子才对，而视频中的这个人是个左撇子，一下子久改变习惯这是不可能或者很困难的。”

“而且你们听声音，明显不是一个人好不好？”

“那这个人是谁？”美智子问。

“应该是律师找的一个人整容成他的样子去自首的。你们先别问指纹的问题，麻烦先回顾一下昨天我们给你们看到照片，带了手套的。”艾玛认真地分析。

“所以就是个假线索喽？要不要去告诉警察？我们已经有证据了。”杰克问。

“谁会相信？难道就没有人会说这是伪造出来的？”艾玛翻了个白眼。

“那我们要怎么做？”

“自己逮捕律师，拷问他，折磨他，杀了他。”

艾玛眼中，闪过杰克未曾见过的一丝犀利、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