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杰克回过神来，看向美智子，笑了笑。

美智子突然问道：“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忘记了，好像是两年多还是一年多。”杰克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他为美智子披上了一件衣服。

“你居然还记得大概的！”美智子半开玩笑，佯装生气说道。

“对不起。”

美智子突然不笑了，沉默下来：“你想她吗……想的话，就去跟她说吧。”

“我不想她，你别想太多。”杰克努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嗯。”

“好啦好啦，来，我们来正经地讨论讨论。”美智子笑着，“上次艾玛没说完的话，我托关系去查了查，有是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和艾玛是什么关系。”

杰克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她穿着紫色的裙子，头上带着头纱，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这个女人怎么了？”杰克问道。

“她没有得过任何精神上的病。”美智子突然变得严肃，“但是她却被强行带到了精神病院，听说是她丈夫干的。”

杰克刚想说什么，艾玛就回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艾玛走到桌子旁，看见了那张照片，“你们……怎么会有我母亲的照片？”

“这是你的母亲？这么说……那就是里奥把她强行带到精神病院的？”杰克问道。

“不可能！”艾玛一拍桌子，“不可能是我父亲！她被带到精神病院那会已经和我父亲离婚了，一定不是他！”

“那是……谁？”杰克一脸疑惑。

“是……是那个纵火人。”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但我父亲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艾玛说，“可是……他离开了。”

“对不起。”杰克低下头，说。

“啊……反正都过去了对吧，然后……一起调查吧。”

“嗯。”

“我刚刚和克利切出去，看见了律师，然后我们就跟踪他，发现他进入了精神病院。”艾玛严肃起来。

“然后呢？”杰克问道。

“这里有张照片，你们看看。”艾玛拿出手机，点开图片。

“律师手上提着水果，可能是去探望朋友，但三更半夜的你探望个锤子；他还打着电话，好像很愤怒；穿着黑色风衣，好像是为了不然别人发现，隐藏在夜幕中。”

“但是，精神病院在十点就关门了，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左右观察了一下，绕到后门，拿出钥匙打开了。”

“等等。”杰克说道，“他怎么会有钥匙？”

“我们也很奇怪。”克利切说道。

“我们走近了去看，发现他的钥匙并不是原配的。”

“什么意思？”

“这张图片，我们已经尽力拍得清晰了。”

“这个……好像是拿口香糖塞进钥匙孔，再取出来放进冰箱冻成形的。”

“等着吧，明天会有新闻的。”

“什么意思？”美智子问。

“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

.

“最新新闻报道，昨日某精神病院的院长被残忍杀害，一位女性病人离奇失踪。”

杰克连忙给艾玛打电话：“昨天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

“啊……我的推理而已。”

“你想想，他提着水果来，应该是作掩饰，既然要杀人，他必须前几天就要确认好所有的，包括精神病院什么时候关门。并且他还躲过了摄像头，应该是要做什么犯罪的事，不然被照到脸就糟糕了。”

“他去后门的时候还提着水果，凶器应该就是在水果篮里藏着，电话内容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他装作很愤怒，语气也不好，但说的都是些什么‘啊？关门了你怎么不早说？’‘亏我还特意来看你’‘什么？可以从后门？’之类的。”

“如果警察查到他，就可以给警察看手机的通话，他自己应该也录音了。”

可是，他并没有想到，昨天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被警察看见了。

包括，他是怎么杀害院长的，怎么绑架那位失踪的女患者——夜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