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六个小时后，一行人下了动车。

四人在等出租车时，林跣儿拉着行李箱走了，蒋百川说道:“咱们不跟着啊！”张珊看了眼蒋百川冷淡的说道:“那你去吧！”蒋百川又说道:“她一个女孩自己走不安全。”张珊说道:“那你去吧。”蒋百川拉着行李箱刚想走张珊对姚天成说道:“看出来什么了吗？姚先生。”姚天成笑着说道:“看出来了。”蒋百川拉着行李箱回来说:“看出什么来了？”

突然一个打扮时尚的男生拿着一张地图走到姚天成旁边用韩语问道:“请问，去新天地怎么走？”姚天成用韩语回答道:“非常抱歉，我不是这里人，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那个男生说道:“这样啊，非常感谢。”姚天成用韩语说道:“非常感谢。”等那名男生走了以后，蒋百川感叹道:“你还会韩语？”姚天成说道:“算上韩语我一共会七国语言。”张珊说道:“齐楚燕韩赵魏秦是吗？”姚天成嚼着槟榔笑了笑。

蒋百川说道:“同学们，话说回来，我们报的是电视媒体与新闻传播，我想咨询一下，你们懂传播吗？”张珊说道:“当然，我会自拍还会上传，这就是媒体与传播的精髓。”蒋百川看了眼张珊拉着行李箱就走了。姚天成拿下肩上的背包说道:“我包挺沉的，帮我拎一下。”张珊拎着姚天成书包说道:“还行啊，不算太沉。”姚天成说道:“那说明你还可以去报考举重。”张珊把包扔给姚天成拉着行李箱走了，姚天成背上包拉着行李箱跟了上去。

到了宾馆，蒋百川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厅说道:“这家酒店离考点已经四公里了，怎么人还这么多啊！”姚天成边嚼槟榔边说道:“所以说，在学校附近开酒店是最挣钱的。”张珊碎了一句:“变态。”张珊到了前台，工作人员说道:“证件？”张珊对着二人说道:“身份证？”姚天成说道:“我俩的身份证和准考证不都在你那吗？”张珊翻了下提包，拿出三人的身份证对前台工作人员说道:“开房，两间，都要大床。”姚天成和蒋百川互相嫌弃的看了一眼，蒋百川说道:“我想睡标间。”姚天成苦笑着摇了摇头。

晚上，在蒋百川和姚天成的房间里，三人在背稿子，姚天成依旧边嚼摈榔说道:“考官好，天空的天，成败的成，天成，其实艺术对于我来说很简单，我把艺术当做我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就相当于……”“把槟榔吐了。”张珊说道。姚天成说道:“还没嚼完。”“出去嚼，我讨厌那个味道。”张珊说道。蒋百川附和道:“出去。”

姚天成无奈的站起身走向门口说道:“今年感动中国十大泼妇一定有你。”说着打开房门，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色衬衫，格子裤，脸上有着标志一般的俩个刘海小辫，一边走一边还唱道:“我就是你的天使，守护着你的天使。”姚天成把房门关上，微笑着回到座位上，蒋百川发现了姚天成笑容异样问道:“你怎么了你？”姚天成笑着说道:“丘比特。”说完指了指外面。外面隐约传来那句熟悉的歌声，蒋百川笑着说道:“听出来了吗？姚先生。”“听出来了。”姚天成笑道。张珊说道:“听出来什么了，不就是天使吗？”姚天成说道:“关键是你把这坨天使拉到门外了。”张珊说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姚天成说道:“咱们做了六个小时动车，来到另外一个城市，居然还能听到这么悦耳的歌声，是不是太恰巧了？”蒋百川说道:“他来这个酒店应该也是来艺考的，不是冲着你来的，你不用害怕。”张珊说道:“我害怕什么？”

第二天早晨，张珊敲着蒋百川和姚天成的房门，蒋百川睡眼朦胧的把门打开，张珊看见蒋百川只穿了件内裤和衬衫说道:“你能穿条裤子吗？”蒋百川回头寻觅着，看见房门挂着一个板，摘下来挡在要害部位说道:“你干吗？”“起床，去考场踩点。”张珊说道。蒋百川说道:“这才几点啊？”张珊扶了下墨镜说道:“凌晨八点二十。”

路边上，张珊说道:“为了不让你们两个大白天穿三角的死变态拖累我，我决定打车去，有异议吗？”姚天成说道:“有，我对两个、白天、三角、死变态、拖累这五个词有异议。”蒋百川点头说道:“我也有，我那是四角平腿裤。”姚天成点了点头。张珊说道:“抗议无效。”

这时一辆出租车来到三人前十米的地方，姚天成跑了过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色衬衣的男子把一名身穿蓝色裙子的女生拽出车前说道:“闪开，老子有急事。”那男子还没进车里，姚天成又一把把他拉出来对女孩说道:“女士优先。”张珊对着蒋百川说道:“这位大侠看着眼熟，你认识吗？”蒋百川说道:“不要靠的太近，那将视为一种战略性挑衅，小心一会把咱俩也拽下来。”那个女生说道:“你们去哪啊？一起吧！我去西南大学，顺路吗？”姚天成微笑着说道:“非常顺路。”张珊在上车前对姚天成说道:“你有企图。”蒋百川拉下张珊坐进出租车说道:“男士优先。”张珊气的推了下蒋百川，这才坐进了出租车，等姚天成坐进车后，一行人径直去了考点。

在考场外，那个女孩说道:“你们三个都是明天下午考试的时间，如果早点来能一起进去。”姚天成看着这个女孩说道:“你人真好，看样子您不是老师吧！”那个女孩说道:“大三，来这里协助老师考试的，算是工作人员。”张珊问到:“那你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女孩说道:“有过，他是我们学院的体育部部长，长的有点高，喜欢五月天，而且唱歌很好听。”蒋百川听到“五月天”三字后模仿着张珊前男友的挑刘海的手势唱到:“我就是你的天使，守护着你的……”张珊生气的说道:“闭嘴。”女孩说道:“刚分手。”姚天成说道:“一会我们去吃个饭看个电影吧，考前放松嘛！”“随你们，我都行。”女孩说道。姚天成说道:“好的，您稍等。”说完拉了下张珊小声说道:“把你房卡给我看一眼。”张珊疑惑的把房卡给他，姚天成把张珊的房卡塞进口袋，把自己的房卡塞给张珊，说道:“你俩坐车回去吧，我陪她去看电影就够了，同时祝二位今天晚上过的愉快，孟子曰:天时地利人合体。”蒋百川说道:“咱屋里的小床是分开的，不然昨晚咱俩就合体了。”“你真恶心，但是天下小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很多年以后你们儿女成行，妻妾成群的时候会感谢我的，我一想到我身边最要好的两个同学就要在一起了，我是由衷的开心。”张珊问道:“你这是什么心态？”姚天成说道:“哈利波特的心态。”说完示意性的给他俩打了个招呼并小声说道:“我先去了，拜拜。”

回到酒店，张珊看着两个小床间隔连一米都不到，说道:“床离得太近了。”蒋百川将自己的那张小床推了两米，张珊说道:“在这个屋里你不能脱裤子。”蒋百川说道:“那我上厕所怎么吧？”

宾馆前台，张珊说道:“开个新房。”蒋百川心想:是开个茅房。

中午，蒋百川倚在床头玩着手机，突然传来敲门声，蒋百川痛苦的在床上翻了个滚，将手机别在内裤上，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又是张珊，蒋百川说道:“你又要干吗？”张珊问道:“里面有人？”蒋百川说道:“你猜！”张珊说道:“换房，我要大床。”蒋百川看着张珊，拿出手机打给了姚天成:“喂，姚先生，麻烦让你旁边那个女的接下电话，她好像有东西落我这了，我问她一下。”姚天成说道:“干吗？在电影院。”听清找那女生后把手机递给她，示意是找她的，女生接过来电话，蒋百川说道:“来自路人甲的友情提示，你旁边的这位小弟弟是出了名的见色忘义，以下是他的典型案例:就在今天，他为了讨好一个认识不到三个小时漂亮的小姐姐，把前后桌三年的兄弟踢给了一个提前进入更年期的脑残少女百般蹂躏，导致兄弟我现在生不如死，现在我想和他同归于尽，所以冒昧的诅咒他电影院满场，买不到门票，最后请转告他，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女孩问道:“是吗？”蒋百川说道:“是的，就这样，后会有期。”张珊说道:“没太看出来，你挺狠啊！”蒋百川说道:“闭嘴。”

电影院，姚天成问道:“忘了什么了？”女孩示意:不要说话，看电影。姚天成说着说道:“说吧，这个电影院就剩咱俩了，咱们看的是《富春山居图》。”女孩说道:“好大一股槟榔味儿，你喜欢这个？”姚天成有些沮丧的说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身边的人不再开始嚼槟榔，喜欢这种东西的人越来越少，有一年夏天，我在家很无聊，看了一部名叫《槟榔》的电影，故事讲的什么我已经忘记，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凡事在这种无所事事的季节与时光，总是弥漫着一股槟榔的味道，想要尝一颗吗？”姚天成拿出一颗槟榔递给女孩，女孩说道:“不必浪费。”说完向姚天成亲了过去。姚天成说道:“呃，太快了吧！我连爆米花都没买。”女孩说道:“别误会，我只是喜欢嚼槟榔的男人。”

第二天中午，张珊和蒋百川以及姚天成围坐在餐桌前，听姚天成说道:“第二天早上，她买了汤圆，我吃了四个她吃了两个，我吃的时候她总看着我，我说，你爱上我了吧！后来她又问我，早上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才认识不到24小时的女孩，会不会尴尬，再后来我俩在出租车上，我握着她的手，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再再后来就不相往来了……”

张珊说道:“从你今早提上裤子到现在最多不到四个小时，那来的再再后来？”蒋百川说道:“未必，如果按照高三的生物钟来算，他可能五点钟就起床了，也就是六个小时。”张珊说道:“也不对，应该从他把女孩送下车分手后开始算，那才是再再后来，把你打车小票给我看一下。”姚天成无奈的说道:“你俩从小到大没断过奶粉吧，不得不说，虽然咱三个成绩一样烂，但是情商我至少甩你两个二货几条街。”张珊说道:“但在智商上你赢不了我，我五步可以做出一道高考大题。”蒋百川说道:“智商我也不输给你，我十分钟可以写完一篇长篇作文，而且都是高分，我还会写毛笔字，跟吴道子是一个级别的。”张珊提醒道:“吴道子是玩美术的。”姚天成说道:“包括智商。”

下午，考场外张珊说道:“准备好了吗？二位。”蒋百川手和腿发颤的说道:“我有老师恐惧症。”张珊看了眼蒋百川说道:“有临床症状吗？”姚天成边走向考场边说道:“他大脑会瞬间短路。”

考试中:

考官说道:“考试分三个阶段，首先是自我介绍，我们希望通过你的自我介绍，对考生有一个基本都了解，然后我们会问几个简单的学科类知识，像你这种理科生我们会问数理外以及理综类的问题，最后需要你翻开桌子上一张照片，讲解一下你对照片的理解。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张珊说道:“考官好，我叫张珊，来自上海，共青团员，今年二十岁。”姚天成说道:“天空的天，成败的成，天成，我今天原本准备好了稿子，但是我不打算照本宣科，老师可直接问我，以便对我有更深刻的印象。”蒋百川说道:“二位考官好，我叫蒋百川……”

张珊说道:“因此，我觉得侏罗纪时代至今仍然是一个非常闪烁的时代，像后来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拍摄的《侏罗纪公园》，说道皮尔伯格我更喜欢他的《拯救大兵瑞恩》，说道《拯救大兵瑞恩》，其实我更喜欢汤姆汉克斯，说道汤姆汉克斯其实我更喜欢他的《西雅图不眠夜》……”姚天成说道:“不能说喜欢，就像在路边我们看到一个美女，大家都喜欢看，喜欢看并不代表喜欢她，白马非马……”蒋百川说道:“……”

蒋百川的考官对他说:“同学，你太紧张了，这样，跳开自我介绍，问你个学科问题，你说一下，什么是两栖动物？”蒋百川说道:“首先，乌龟是两栖动物，它虽然会下蛋，但它却不是长着翅膀的鸟类，当然了，如果你喜欢超级玛丽的话，你会发现里面的乌龟都是长着翅膀，飞来荡去……”张珊说道:“我最喜欢的诗句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虽然这首诗朴实无华，但是它伴随着我成长了很多年，并且让我从小深知……”张珊的考官说道:“同学，你跑题跑得也太狠了吧！你说说这首诗的作者是谁？”“李……白？”张珊回答。考官说道:“是李绅。”张珊说道:“其实我最喜欢‘床前明月光’……”考官生气的说道:“严肃点同学。”蒋百川说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我喜欢苏轼，我背的第一首古文就是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可以说这首古诗词奠定了苏轼在我心中的位置，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姚天成说道:“条件反射？……就像我刚才没有说话，两位考官会认为这个问题我不会，其实这种反应就是条件反射中的一种……”蒋百川说道:“苏洵，苏轼，苏辙，并称‘三苏’而‘三苏’之中苏轼可能是给后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张珊说道:“张阿生，韩小莹，还有柯镇恶……”考官说道:“你说的是江南七怪，我问的是竹林七贤，过来翻张照片吧。”

姚天成拿着照片说道:“这张照片会给不同的人不同的感受，对于失恋的人来说可能是久别重逢，对于热恋的人来说可能是一见钟情……”张珊说道:“照片很明显是在讲逃避，它的优点在于在画幅的右侧并没有一个人或者任何符号，因此看图的人可以把它理解为我们感到恐惧或者逃避的东西，比如说债主或者极品前男友……”蒋百川说道:“鲁迅先生有一句话，喜剧是把无价值的东西展现给别人看，小丑其实和中国的丑旦一样，在舞台上是作为笑料来看的，以荒谬的表演来满足观众的优越感，此时此刻这个小丑面无表情，说明即便他在台上如何荒谬绝伦放弃尊严，却依然会有沉淀下来的心酸和孤独……”姚天成说道:“所以我觉得这张照片的缺点就是温馨有余，少了一点能让人一瞬间血液滚动的东西，简单的说就是画面的视觉冲击还不够……”姚天成说着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上午还与姚天成亲昵的那个女孩，姚天成打了个招呼，那个女孩看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姚天成一下子也忘了现在在考试，考官说道:“同学，咳，同学，继续。”姚天成依旧在失神之中……

张珊说道:“缺点就是这个构图有些极端，作者将人物放在画左，而右边空无一物，虽然留给逃跑者的目光一些空间，但是这个画面还是很单调……”蒋百川说道:“但是照片的左右两边各留了很大的空间，我觉得可以加一些其他的东西……”姚天成仍在失神之中，考官说道:“同学，要不说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来拍？”姚天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将那张照片撕成两半，一名年轻的考官说道:“你干吗呢？照片后面的人还得用呢！”姚天成说道:“很多时候我们纠结我们会不会错过某个人，其实不用纠结，纠结也没什么用，在选择纠结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错过，你猜被刻意选择的错过叫什么？叫路过。”说完姚天成走到考官面前说道:“如果是我，我会这么拍。”说完将照片中俩个对视的人变成两个“错过的人”。蒋百川说道:“我会在画左和画右各加一个小丑，一个悲伤，一个笑。”考官问:“这样是为了把三个层面都表达全了是吗？”蒋百川说道:“不是，因为三个人在一起就不会无助。”张珊说道:“很简单，把这张照片竖起来，在一个时空里无论这个人怎么跑都无济于事直到有一个人握住她的手去另一个地方。”

考完试姚天成走出考场，张珊对姚天成说道:“你看着怎么惨兮兮的？”林跣儿走出来，姚天成问道:“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惨？”林跣儿带着哭腔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蒋百川说道:“考完就别纠结了明天早上九点还要考语数外呢。”张珊说道:“我答第二部分时，玷污了古今中外的所有的圣人。”姚天成说道:“我第三部分的时候，有个考官想玷污我。”张珊问道:“蒋百川，你怎么不说话？”蒋百川说道:“这是我第一部分的状态。”

第二天早晨，林跣儿敲着张珊的房门，张珊打开房门后林跣儿说道:“陪我去买答案。”张珊直接把门关上了，林跣儿继续敲门，张珊再次把门打开说道:“抱歉，刚刚以为是幻觉。”林跣儿说道:“陪我去买答案。”张珊说道:“买答案这种事不应该是姚天成干的吗？”林跣儿问道:“你去不去？”张珊说道:“你自己去就行了。”林跣儿说道:“我害怕。”张珊说道:“那你叫他俩陪你一起去。”林跣儿嫌弃的说道:“那两个变态，大白天穿三角就敢开门。”张珊说道:“普世价值观相同，我也觉得那是三角，走吧。”说着拿着包并把房门关上，张珊问道:“你学习那么好还买答案？是不是面试没考好啊？你是不是非常烦我？”林跣儿说道:“没有，我只是经常烦你。”张珊被林跣儿的直爽逗笑了，跟了上去问道:“卖答案的地方远不远？酒店门口很难打到车的。”林跣儿说道:“不怕，卖答案的人很专业，有专车来接。”张珊吃惊的说道:“这么奢华！”

两人上了买答案贵宾专用接送车，张珊疑惑道:“这种草台班子还有专车接送？”林跣儿说道:“他们说地点比较隐蔽，最好用专车。”张珊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太傻了？你交了多少钱？”林跣儿说道:“五百。”张珊一把抓住司机说道:“把钱还她。”司机把车停下说道:“美女，我就是个跑腿的，我才拿了五十啊。”张珊问道:“他们在哪儿卖答案？”司机说道:“大华药厂，就城东倒闭的那个。”张珊在包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说道:“你们可真有创意，看到了吧，本行就是卖药的。”林跣儿看见张珊穿了件衣服疑惑的问道:“你穿这个干什么？”张珊说道:“老娘要去砸场子，加防御值的。”说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蒋百川，我跟林跣儿去大华药厂讨债，你跟姚天成在考场门口等我。”蒋百川说道:“讨什么债啊！我们九点钟就开始考试了。”姚天成趴在床上说道:“喂，麻烦你跟着过去看看。”蒋百川说道:“我怎么去啊？她就说了一个大华药厂，而且现在不接我电话了。”姚天成说道:“你觉得艺考对咱来说重要吗？”蒋百川说道:“废话。”姚天成说道:“那请你速速去找她，咱俩准考证还在她那呢！”蒋百川抓起书包跑了出去，姚天成说道:“我在校门口等你。”

大华药厂前，张珊看见药厂牌子对司机说道:“到了，停车。”下车后的张珊看见药厂讽刺的说道:“好一座宏伟的建筑。”走到卖答案的人面前问道:“你卖的痔疮药能治内伤吗？”卖答案的人说道:“服一包，包治百病。”张珊说道:“好，现在把你昨天收她的钱还她，不然我就打你，你是不是男人？”卖答案的男子说道:“我是……是吧。”张珊说道:“那我强调一下我不打女人，不想吃你的痔疮药就还钱。”那男子说道:“慢着，我这只有三百，出租车司机那有两百。”司机骂道:“你娘，太不仗义了吧！”说完开动起车，张珊拿出手机说道:“开走也没用，我能记得下来你的车牌。”然后一把把手机投掷向那辆车，张珊心想:在此我阐述一下，2003年底冯小刚导演的贺岁片《手机》中，我最喜欢的张国立老师有这样一句台词，别人的手机就不是手机了，是手雷。对此我深信不疑地信了，结果那辆翻盖面包车没炸飞我觉得很没面子，再看我身边两位都抱头蹲下了，我又觉得很有面子。那个男子说道:“女侠，这里打不到车的。”林跣儿说道:“完了，赶不上考试了。”

第二章(完) 本书由 謹鹤新年 改编同名电视剧《腾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