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似乎情感激烈,又像是想要压抑住这种激烈,他要让自己的脸上不要泄露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冷漠与不屑。
鹿丸的审视没坚持没多久就放弃了,他无可奈何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好麻烦。"
佐助边在心里冷笑,边咬牙切齿:“到底是什么东西。”
鹿丸有点无奈,又有点懊恼,他像是受不了一样叹息:“你要想知道就去名人家自己找啊!”
佐助从医院沿小路回家,一股全然的理智已经统治了他,因此他全身冰冷。他感到自己的脸上如同带了个冰面具,已经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只有冷漠的眼神,冰冷的嘴。这无温度的理性静静地在他脑中筹划剧本,蓝图,棋局或是别的什么。秘书说佐助从政,会是大才。对于这个观点,佐助本是不信的。然而就在当下,在小巷昏黄的路灯中,佐助居然有点理解了秘书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性格有多阳光,他却也不曾设想,自己的性格竟然不是冷漠。
而是,幽─暗─。
但他并没有花一秒钟,已同自己这份幽暗达成了共识。
佐助一晚没睡。对着寂静无声的庭院,他整合秘书提供来的厚厚一沓资料,理了个清单,清单里写明了土地厅各个领导之间的关系,大概所在的哪个集团,所属的派系。之后,他又研究了拆迁地区的图纸。到了后半夜他把图纸扔开了,他清楚明白图纸是无用的,图纸是具像的,具象的东西最后都会听令于更抽象、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