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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一落千丈,但我就是要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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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可能就是不让我们好过,偏要你死我活弄得两败俱伤苟延残喘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收手。
或许陈更醒来看到眼前人是他会更崩溃,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回避。
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目前他最信任的许壹,那位刚正不阿的警官。
别说,当初绑陈更来订婚典礼还有她的一份力。
边伯贤“小夏,打给许长官。”
“就说……我有事请她帮忙。”
西夏对边伯贤这怀里的女人和他的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但她始终站在边伯贤这一方,打心眼里其实还是讨厌陈更的。
纵使万千个不愿意,还是安分得拨打了许壹的电话。
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时不时还有口哨声。估计是在酒吧或夜店。
许壹“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还没吱一声,许壹就急匆匆不耐烦地想要挂断了。西夏也不拖拉,三两句简要交代了具体情况,顺带说了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
回答西夏的是漫长的沉默。
良久,才从那头憋出来几个字。
“……知道了。”
许壹颇为头疼地挂断电话,秀气的柳叶眉不耐地皱在一起。整张脸就写了两个字“不爽”。
至于是因为西夏不合时宜的打扰还是因为陈更这个大麻烦,就无从而知了。
走向吧台,对长相不凡的酒保放了个电眼。
“帅哥,一杯白兰地打包带走,注意加冰块,最好多放点糖。”
男人闻言,轻声嗤笑,眉宇间透出丝丝冷峻。棕黑的瞳孔因为灯光原因,闪烁着亮色的光。
“小姐,还差点火候。”
礼貌的对她微笑示意,转身去忙别的。
许壹没说话,向吧台四周观望一圈。最后目光在二楼最后一个包厢门前停下,眸色一暗,理了理头发,潜入夜色离开酒吧。
一路不急不慢地向陵江驾车驶去。
在一阵阵喇叭声中,边伯贤从凝望女人睡颜中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的把外套在陈更身上紧了紧,轻轻放倒在许壹车后座。
许壹“边少还是一如既往地把我的公务不放在眼里啊。”
许壹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得以看到这般柔情模样。不禁想到边伯贤中断她的任务,还对她这么无视。不能忍,实在是不能忍。
边伯贤“劳烦。”
嘁。
没诚意。
没有给边伯贤再说话的机会,一踩油门,扬长远去。男人倒也不气恼,望了一会儿残影,回到自己车里。无力地将手扶在太阳穴上,慢慢地按压。
西夏“边总。”
西夏递上几瓶装着药丸的玻璃瓶。
男人接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稍稍摇头。
眼睛直视窗外,平静得毫无波澜的眸子里透出几分薄凉。完美的不像话的侧颜在城市的霓虹中衬得越发不真实。
边伯贤“这药,停了吧。”
西夏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如鲠在喉。边伯贤既然决定了,她再怎么劝也不过是无用功,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不过突然停药,边伯贤的身子自然一时是反应不过来的,就怕出现极端情况。
还是和总统报备一下为好。
正算计着怎么避开他的视线,偷偷传达情况。就在失神片刻,恍然之间,好像听到边伯贤低声沉唤她的名字。
“小夏。”
“我都知道。”
“但就这件事,别和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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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爱情最残忍的地方在于,从它发生的最初就已经到达巅峰。那种怦然心动,那种想要收割对方的强烈欲望,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到达未来的期许,都在恋爱的开始就已经被预支,从此往后,再怎么走都是下坡路。”
——《爱你就像爱生命》房东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