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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解药

宫远徵:徵墨淮香

傍晚,日头渐渐落了下去,暮色四合,树影婆娑天色渐暗,秋风吹起地上的落叶

你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女客院落,金复跟在你们的身后

楼阁间女子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待选新娘们三三两两靠在一起聊天,见你这般“惨状”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都怪那个宫远徵,又是一处伤,又是拜宫远徵所赐,从入宫门那晚的暗器,医馆里的刀伤,到现在腿又瘸了,这个宫远徵还真是你的克星

你有些气恼地往前蹦了蹦,见状,云为衫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接过了你搭在侍女胳膊上的手眼里满是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

云为衫性子内向,但耐不住你太过开朗,见了谁都能聊几句,活脱脱的个小太阳般,她长期在无锋训练,无锋之人皆为死士,行事很辣决绝,她也很久没见到你这般活泼纯真的女子了,难免要跟你亲近些

“……我路过小溪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深跌进河里扭伤了脚,现在已经没事了…”你顺势握上她的手

你并未提及见过宫远徵的事,若是说起,倒显得像是你有意接近宫远徵一样,虽然你也确实是这个目的,但也不能让云为衫知道

目前她已经大概能确认上官浅的身份,既然无锋能一同派出两个刺客,保不齐还会多指派几个无锋刺客一同潜入宫门,毕竟长达二十年的筹备,无锋不会让自己一无所获

所以,云为衫和上官浅必须找到其他的无锋刺客,免得她们暴露牵连到自己

显然上次的那块玉玦已经引起了她们的注意,云为衫现下怕是来试探你的

“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深秋寒凉,若是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云为衫微微蹙眉,关切地拍了拍你的手

“劳烦云姐姐记挂了,已经叫医馆开了方子了”你朝她勾起一抹笑来,是她未曾见过的纯真和美好但她总觉得这善良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野狼的心

“那便好…”她笑着反握住你的手,目光相触,你们眼里貌似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她率先移开眼神,见问不出什么来,她便没过多地试探

注意到了金复佩刀上刻着的徵字,她肉眼可见的顿住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张温柔似水的笑颜

晃动的树影遮住了你们的身影,上官浅正靠在窗边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你们,心底的猜忌越来越重初入宫门那夜,云为衫的反常举动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倒是你,平日里一副无忧无虑开朗活泼的少女模样,好像从没有过烦恼一样,院落里总能听到你的笑声,倒是给冷清的女院增添了几丝生气,她一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若不是撞见了那块玉玦,想来她是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的,到头来都是这玉玦惹的祸

那时候刚穿到这还没有原主记忆的你哪里知道这块玉玦是被鸩酒泡过的和田玉,玉石吸收了鸩酒的毒性,再通过与佩戴者的接触将毒性传给佩戴者,玉石的清气能稀释毒性,使鸩酒的毒性减弱从而紊乱佩戴者的脉象,营造出体弱的样子,但却不伤及要害

被鸩酒泡过的玉呈诡异的蓝紫色,夜里还会微微泛光,这种手段一般用于为了假死脱身的人身上鸩酒的药引是鸩的羽毛,十分难得,因此上官浅和云为衫看到你的玉玦才会对你心生怀疑,毕竟哪有好人会故意紊乱自己脉象的

她轻笑一声半掩上窗子,氤氲着雾气的水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告别了云为衫,你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为了避免女二今晚笑盈盈地请你去喝茶你很早就吹了蜡烛歇下了,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今晚的好戏登场

可偏偏连觉也睡不安生,你不知道第几次梦魇了不过多梦梦也好,这样你就能知道更多关于原主的事了,这样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梦中,你深处一个叫墨香水榭的地方,四周群山环绕,山间云雾飘渺仿佛一层轻纱覆在了山谷之间,盖住了这一方天地

那里的人貌似叫原身庄主,想来原身是这里的主人,墨香水榭里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袭黑衣,眼神犀利,单拿出来那个都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随着画面的不断跳转,你看到了原身与其他众人相识的一幕幕,以及建立墨香水榭的全过程,今晚的梦魇,还算是有些用处的

突然,四周的天地崩裂,画面突然跳转到了原身黎安城的老家,一个穿着墨色斗篷的人出现在屏风后,宽大的袍子盖住了她的面容,但根据梦里的记忆,依稀能够辨认,她就是无锋首领点竹,原身的义母

她手下的寒鸦挟持了淮家老夫人,迫使原身不得不听从于她,突然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刺向原身的胸膛,随着胸口传来阵阵的刺痛,梦,结束了……

但那痛感是那样的真实,你不由得劫后余生般地摸向了胸口,那道伤疤依稀可见,你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脸惊恐地坐起身来

被子上的暖炉被你掀翻在地,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听到屋里的动静,门口的脚步声忽地顿住了,长廊里的烛火映出了门外人的身影

是一个体态曼妙的女子,风浮动她两鬓的碎发,你立马敛声警惕地张望着,良久,上官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淮姑娘别装了,既然没睡着就下来聊会天吧…听闻你白日落了水,我煮了些热茶,刚好给你暖暖身子”

该来的还是来了,眼见躲是躲不过了,你干脆选择认命,下床几步上前拉开了门

“上官姐姐”你装作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含笑地牵过你的手,眸色里满是怀疑和试探

“妹妹的手竟然这般凉,怎么也不多添些炭火”说着,她握紧了你的手,用自己的体温给你暖手

虽然你知道她这张美人皮下是一颗蛇蝎心肠,但奈何美色误人啊,你一看见这张脸就忍不住要被她蛊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不想和美女姐姐贴贴啊

“……上官姐姐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你感激地挽上她的胳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你我既以姐妹相称便不必谈报答一事,日后所在宫门,你我还要互相照应的才是……”闻言,她笑着抚上你的胳膊,那双晶亮的眸子摄人心魄恐怕再多看两眼,你就真的要被她给蛊惑了

按照剧情,待会上官浅和云为衫会一唱一和地给姜离离下毒,按理说这集里没你的事啊,怎么又把你给扯进来了,但事已至此,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坐在云为衫身侧,对面坐着姜离离,上官浅正拿着蒲扇轻扇着炉子上升起的烟雾,她们各自心怀鬼胎,含笑的眼眸里都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这是进了狼窝了,想出也出不去

“我还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云为衫姑娘和淮家妹妹也睡不着……”上官浅浅笑着说,水气氤氲着你的眼,叫你看不清她的脸

你和云为衫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缭绕着香烟的熏香,经过一番暗示下来,云为衫和上官浅基本确定了彼此刺客的身份,两人一唱一和地哄骗姜姑娘喝下了茶,又熏了香

看着姜离离那张姣好的面容,若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你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想阻止她,但迫于无奈你并没有这么做,现下你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还有功夫去管别人啊,只是可惜了姜姑娘这张美人脸了

眼见姜离离这边的计划已经完成的差不多,接下来两人就要着重开始对付你了

只见上官浅那双美眸微微低垂,含笑着又往一旁的杯盏里倒上了一杯茶,云为衫立马会意,接过茶盏递给了你

“我夜里觉浅,看这茶的颜色应该是浓茶,喝了这一杯,怕是到天亮都难以入睡,还是给淮家妹妹吧……”云为衫嘴角微微上扬,一双含笑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她们倒不是一定要你喝茶,这只是一番压力试探,上官浅撞见过你背后的鸢尾花刺青,是墨家的族徽,墨家尚未投靠无锋,所以两人一时难辨你是敌是友,若跟她们想的一样,你真是无锋的人,就应当能听得懂方才两人那番暗语,就一定不会喝下茶水……

眼下,被她们这么盯着,这茶想倒是倒不了了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出乎意料地,你笑着接过云为衫递来的杯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抬眸朝两人浅笑着

两人不由得一愣,似是没想到你能这么毫不犹豫的喝下茶水,两人一时间竟被你给整不会了

还是上官浅率先反应过来,主动跟姜离离搭话,才打破了方才的局面,云为衫狐疑地撇向你面前的杯盏,杯子里茶水被喝的一干二净,难道真的她们多心了,你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吗?

其实不然,你早在开门之前便给自己想好了退路,留了一手,只是这个法子可能会吃些苦头

当时上官浅就在门外,想躲躲不过的你只好将目光投向了柜子上放着的上次从医馆顺走的龙结草这种毒是一味烈性毒药,服下此毒后两个时辰内,无论再服下任何带有毒性的草药都不做数,烈性的龙结草可以暂时抵消稀释其他的毒,龙结草的毒性虽不致死但毒发时极为痛苦,中毒者要忍受蚀骨钻心之痛后,才能毒解

若非迫不得已你绝对不会出此下策,这龙结草的毒就算再难熬些,也比中了上官浅的毒变成失心疯的要好

喝下茶后你们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离开两人视线过后,你逃也似的跑出了女客院落来到溪边,龙结草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你止不住地恶心往外呕着苦水,渐渐的似乎开始吐血了

你只觉的浑身像裂开一样疼,胸口好像塞了大团棉花透不过气来,脑袋仿佛胀大了几倍,要把头骨也给撑裂似的,这片刻百毒不侵的代嫁原来这么大

你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树木山峦的影子渐渐重叠在你眼前乱晃,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高挑清瘦的少年身影出现在你的眼前,那熟悉的药草香再一次萦绕着你

虽看不清那人样貌,但这独有的药草的香气让你认出了眼前人正是宫远徵

“淮姑娘是想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吗?”宫远徵轻笑一声,讥讽道

见了他,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揪住了他的衣襟,那双因为痛苦而噙满了泪的水眸望向他“徵公子…”

宫远徵神色一滞“!……你中毒了?”,他拉起你,看着你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竟然有点着急了,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跟我走”他拎起你的胳膊快步走向医馆,你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额头上冷汗涔涔,被风吹的些许凉意,一路上,似是怕你死了,宫远徵还时不时回头看看你

窗外,月影遍地,暮色四合,夜风轻拂而过修竹随风摇曳,月色在阴云遮盖下忽明忽暗

烛火的柔光摇曳着,连少年修长的手指也有了剪影,许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肤色要比别人惨白许多

你瘫坐在木椅上,五脏六腑的灼烧感仿佛要将你焚烧殆尽,你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四周静的吓人,强烈的痛感被放大

朦胧的月色下,少年举起油灯,那纤细而有力的手指上凸起的筋线清晰可见“待在这别动”宫远徵把油灯递给你,摘下手套,扯过你的手腕,他眸色微垂,片刻后放开了,转身走向一旁的药柜

“我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你有些有气无力地说“淮姑娘中了毒还能这般从容,还真是心大”他视线轻描淡写地扫了你一眼

已入深夜,医馆里的大夫都歇下了,没人抓药,你被丢在一边的木椅上,徒留宫远徵自顾自地在药柜里翻找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起柜子里的草药

你目光聚焦在摇曳的烛火上,瞥向黑暗中那少年的身影

“这么晚了,麻烦徵公子了……”你有些有气无力地说

“确实麻烦”他倒也不客气,那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样子总是让人难以接近,但你知道他心是不坏的,要不也不会带你来医馆

宫远徵将一味味草药放进药炉里,轻轻掸了掸指尖留下的草药的粉墨,盖上了盖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有那么一刻不想让你死,想让你活着,看到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竟然也会着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只是我很好奇,究竟是谁会给你下毒”宫远徵戴上手套,转身看向你幽幽开口道

闻言,你怔住一瞬,微微蹙眉无奈轻笑一声“我自己”

总不能说是上官浅吧,毕竟宫家是严格把控出入旧尘山谷的药品的,要是上官浅因你被宫家怀疑恐怕她脱身后,第一个除掉的就是你了,况且这龙结草也确确实实是你自己服下的

“…呵…给自己下这么烈的毒,淮小姐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宫远徵微微一顿轻笑一声,一脸不屑地看向你

“再烈的毒…也比不过人心险恶…”夜里寒凉,你裹紧了身上的衣袍,摇曳的烛火照亮了你的脸,勾勒出你姣好的面容,烛阴没入那双眼睛,仿佛落入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闻言,宫远徵抬眸看向你,似是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你

“自己下的毒,总比别人下的吃起来要安心些…”你开口补充道,抬起头与他眼神交汇,向来傲视群雄的他第一次败下阵来,躲闪着移开视线,有些别扭地把头偏向一旁的药炉

脸上渐渐染上绯色,与这烛光交相辉映,腾起的雾气朦胧了你的脸,他快要看不清自己了,怎么每每一见到你都会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赶紧喝了,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置宫家于不仁不义”他端起药碗塞进你手里

“多谢徵公子了”你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滚烫的汤药险些烫得你说不出话来,宫远徵被你这“窘迫”样子给逗笑,好像只要你不开心,这小疯子就会高兴似的

“…还有这个”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盒,将里面的药丸递给了你,你毫不客气的接过,就这汤药就吃了下去,他目光微垂,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你转念一想,宫远徵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害你引火烧身,就没再想太多,端起碗又闷了一口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淮姑娘还是这般容易轻信别人”宫远徵话里有话,十分轻蔑地扫了你一眼,轻嗤一声

“为何不信?徵公子又不会给我下毒”你不解他话中之意

“下了”他轻描淡写地丢下两个字

你一惊,下意识就要把刚刚含进嘴里的药丸给吐出来,却被宫远徵一把捏住了下巴,迫使你将嘴里的汤药咽了下去

“宫远徵!你!”你恼怒地瞪着他,他却只是浅笑地将你手里的汤药接过放到桌上,好似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你揉了揉被他捏疼的下颚眉间蹙起一丝怒意,没了方才的那分柔情

“…你猜猜看”宫远徵语气里带着几丝玩味,浅笑着,那含笑的眼睛仿佛笼罩着浓雾的山谷般让人难以看透

“!为什么给我下毒?”“……那我倒要问问,淮姑娘为何要以身犯险给自己下毒,…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就等着肠穿肚烂化作一团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吧”宫远徵狐疑地看着你用着威胁的语气恐吓你道

想来是你方才得知自己中毒时那般镇静加之你又说这毒是你自己亲手所下,引起了宫远徵的怀疑,天呐,就不能也拿个虫子什么的吓唬你一下吗,你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这小疯子怎么回回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徵公子怀疑我?”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不然呢?”他轻蔑地说,眼里满是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阴戾

“……我曾说过我不想嫁给少主,前些时日我已与执刃大人请命退出选亲行列,并向家中去信,执刃允我在选亲大殿后启程返乡,我本与少主选亲了无瓜葛又何必再生事端,宫家的御印尚在,徵公子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执刃大人!”

  

  

听到你说要离开宫门,宫远徵神色微变,那与你相视的目光沉下几分

你丝毫不惧,也开始硬气起来,若不是你之前留了这一手,你今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正老执刃死后选亲会重新开始,那御印便做不得数了,你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能摆脱女主女二的算计,但奈何最后还是百密一疏…

“我给自己下毒,不过是为了掩盖其他毒性,是迫不得已的保命之举罢了,怎么到了徵公子嘴里倒成了是我别有所图了,徵公子真当我会这么蠢,跟你到医馆里等着你抓我?”

“……用龙结草掩盖毒性…淮姑娘还真是聪明”宫远徵轻嗤一声,眼底的阴毒与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极度不符,他只是把了你的脉,就辨认出了你所中之毒

“只是你说保命,究竟是谁要害你的命?”宫远徵扫了你一眼,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你一时哑语,烛火映在脸上火苗的阴影在眉宇间一跳一跳地

见你不说话,他也没在继续追问,只是用着警告的语气提醒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淮小姐是个聪明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说罢,他轻笑着摆弄起桌上的药草,眼底的那分阴毒与狠厉渐渐褪去,虽未完全打消对你的猜忌,但他并没有继续为难你,毕竟你现在可是中了他的毒,除了他,没人解得了

也确实如他所想,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给你下的毒,想到剧里他拿来吓唬人的虫子,你便猜测方才的那颗毒药丸可能也是假的,只是这小疯子惯不会按套路出牌,你也不敢拿小命去赌啊

“毒发之后我会如何?”你收起脸上的笑意,睫毛颤,不同于你内心的慌乱,你表现得出奇地镇静,“…不会如何”宫远徵神色微微敛起,眸色低沉“只需七日来徵宫寻我一次,我会给你解药”

你不禁担心“那你若是不在呢?”

“我不会不在”宫远徵微微扬起脸,消瘦的下颌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脸上浮现起一丝阴郁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我不会蠢到让人有迹可循所以你最好也珍惜自己这条小命,不要多言”

“我知道了,徵公子”你拍了拍他捏着你脸的那只手,示意他把手拿开,片刻的沉默,宫远徵松开了手

良久,你离开了医馆,透过那扇缓缓掩上的门,月光倾泻在少年墨色的身影上,他一言不发地捣着药,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

一轮圆月映入了湖面,微风拂过,泛起涟漪,月光好似溶进了水里,黑夜的寂静拉长了少年烛下的剪影,墨色的长衫仿佛融入了这死寂夜,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

宫远徵自顾自的忙着手里的活,陪伴他的只有医馆微亮的烛光和满天繁星因为没人察觉,所以可以一个人待上好久

“徵公子…一夜好梦”你透过门隙对上少年那阴沉的眸子,他的眼眸忽地亮了几分

你转身消失在了夜的黑暗里,房门被彻底关上,隔绝了月光,四周恢复了一片昏暗,仿佛这片刻的光亮不曾存在,但少年的心中却渐渐亮起了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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