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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胡闹

宫远徵:徵墨淮香

临近初冬,白露未晞,山间的浓雾透着些许的凉意,你泡在冰凉的溪水里,跌坐在了爬满青苔的青石板上,刚刚不小心扭伤了脚,疼的一时站不起身来

  

溪水从你身上流淌过去,冲刷着你每一寸肌肤,被风这么一吹,卷起阵阵寒意,素色的罗裙仿佛一朵飘逸的流云般在水中浮动

看着宫远徵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你羞愤地裹紧了身前的衣料,因为旧尘山谷的规矩,宫门给待选新娘的衣服大多是面料轻薄的纱衣,被水这么一淋,松松垮垮的衣袍便什么也遮不住了

  

先抛开别的不说,要是真被宫远徵给留下了,恐怕你要么就得被宫远徵杀死,要么就得被宫远徵给气死,还不如被无锋抓回去了,起码死的还能痛快点

  

“…公子!角公子有请,说是要找您……”一旁匆匆赶来的金复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慌乱地低下了头

  

“把头转过去!”宫远徵偏头看向他,眼神冷的可怕,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人心,他眉宇间满是怒意的呵斥了一声

金复慌慌张张地背过了身去,恨不得原地消失,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你眼底的怒意更深,要不差以后还得靠宫远徵才能留在宫门,你真想现在就一刀杀了他,虽然你未被宫唤羽选中,但你好歹也是个待选新娘,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你们俩的名声都有影响

  

宫远徵脱下肩上的墨色金丝刺绣的披风就抛给了你,你赶紧接过来裹在身上,恨不得把自己包成个粽子,虽然你来自二十一世纪,思想是比较开放的,但基本的礼义廉耻你还是有的

  

“你还不快起来”宫远徵没好气地催促道,眼里没了方才的耐心,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眼底的怒意配上这略显稚气的五官,竟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看到他这张脸,你很没骨气地气消了大半,却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脚扭到了,起不来”你见他这般不讲理也开始一身反骨,闹起脾气来了

“你!…”宫远徵十分羞愤却又拿你没办法,欲言又止的样子惹得你心中发笑

  

见他不为所动,你又一次开始了你影后级别的表演,裹紧他的披风就开始酝酿“我会让公子多笑笑的…像方才那般无忧无虑的开怀大笑…”

  

说罢,你抬眸望向他,只见一边的金复低头擦汗的频率更高了

  

“…徵公子……”

  

“够了!……我扶你…”宫远徵赶忙制止你再说下去,若是不阻止你,还不知道你要说出些什么虎狼之词来

  

他拉过你伸出来的手拦腰将你抱起,黑色的披风盖住了你大半张脸,他把你裹得紧紧的扛在肩上往徵宫赶去

金复赶紧跟了上去,他此刻最想要的就是一件能让人隐形的斗篷了,谁懂啊,撞见自家未成年的小主子和少主的待选新娘拉拉扯扯,该不会要被杀了灭口吧……

  

这一路十分漫长,水滴顺着打湿的发梢滴落下来砸在了宫远徵的肩头,可能是因为刚刚落水的缘故,你只觉得身上发冷,忍不住往他身上贴了贴

  

他身上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夹杂着春雨过后新翻的泥土气息,大概是因为长期和那些毒草药草待在一起,这些草药的气味便渗透到了皮肤里,像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样,闻着很让人心安,你很喜欢这种味道,相信也不会有人觉得难闻

宫远徵全程冷着脸面无表情,但你还是注意到他红的滴血的耳根,还真跟你想象的一样,是个一逗就容易害羞的“小狗”

  

许是因为之前太过惧怕他会杀了你,你竟然都没好好欣赏欣赏远徵弟弟的盛世美颜,眼下有了机会,你当然不会放过,一双晶亮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宫远徵看,他被你看的有些不自在,脸上肉眼可见的染上绯红

  

“…看够了吗”他带着些怒意羞愤地说,拦在你腰间的那双大手略微使了些力道,你慌忙移开了视线,却也还是假装不经意地偷瞄着他

  

见状,金复把头埋得更低了…

徵宫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那些行色匆匆的侍女看见这一幕都不由得驻足停留,就连资历最丰富的那些嬷嬷们也好奇地望了过来

  

但迫于宫远徵的眼神威压,她们只能慌乱地低下头恭敬地退到一边,让出路来

  

旧尘山谷谁人不知,徵宫这位是个性子乖戾喜怒无常的小疯子,一言不合就要拿毒药毒死别人,对女子更是不会像宫子羽小少爷那般怜香惜玉,这还是头一回,看见徵公子带一个女子回来,还是抱在身上的……

况且你身上穿的是待选新娘的服饰,即使未被少主选中做新娘,但其他几位适龄公子的选亲尚未结束,你也算得上是宫远徵名义上的嫂嫂,可你们却这样…那样…,这若是传出去,外人又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俩了

  

墨色的披风盖住你大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美眸四处张望着,那双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的眸子仿佛一潭清泉般楚楚动人

  

碎发胡乱地贴在额前发梢还滴着水珠,少女不安的微微蹙起眉,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还从未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子,就连那些侍女嬷嬷们也忍不住要多看你几眼

好奇的目光在你和宫远徵身上来回扫射,你害羞地把头埋进披风里,贴近了宫远徵的脖颈,弄得他痒痒的

  

他跟奇怪,自己为什么一点想杀了你的意思也没有,反倒还由着你这么胡闹,他一时都有点看不透自己了……

  

走到一处房门前,宫远徵站定了脚步,朝门口的侍卫吩咐道“去请荆芥夫人”“是!”

  

金成卫注意到了趴在宫远徵身上的你,又看了看跟在你们俩身后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金复,他意识到自己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匆匆跑开了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软的床榻,垂下的轻纱床幔上坠着点点珠花,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却保留了许多女子的物件,看那簪子的样式都是许多年前的了,但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想来是原主人十分的爱惜

  

宫远徵将你放到床榻上,转身出了门,你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墙上那副画像上的女子正笑的灿烂,四周牡丹花丛簇拥,显出几分贵气和温柔来

  

“吱呀——”门被推开,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想必她就是宫远徵口中的荆芥夫人了,旧尘山谷中唯一的一位女医师,如今已是年逾花甲了

  

荆芥夫人一身素色衣裙,有些泛白的发髻梳的一丝不苟,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皂角的香气,一点也不像个年逾花甲的老妇人,看这精神头比你还足呢

  

“荆芥夫人”你出于礼貌同她打了声招呼,她微微笑着朝你点了点头,岁月仿佛未在她这张脸上留下什么,虽风华不再当年,但从眉眼和身姿来看她曾经也应当是个美人胚子

  

年轻时,她本是前山的天才医师,后来上了年纪后她便主动提出搬到后山,远离江湖纷争,守着一方药田安度晚年,原本是不想插手前山事务的,只是听说是徵宫唤她,又是要为一女子医治,而觉得稀奇罢了

  

见了你,她不由得一顿,她又一次看见了那双熟悉的含情眼,只是这双眼的主人不是当年的人了……

  

她上下打量了你一番,无论从体态还是样貌都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这般绝色的佳人恐怕只有宫远徵的母亲泠夫人可以媲美了,就连她一阶妇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也难怪宫远徵会对你这般上心

“姑娘伤的是哪只脚?”她开口问你,柔和的目光仿佛冬日的暖阳将你的心也一并融化,她让你想起了自己的祖母和原身的祖母,她们都是那般疼爱自己,一时间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荆芥夫人笑着拍了拍你,你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说“实在抱歉荆芥夫人,只是您让我想到了自家祖母,她最是疼爱我了……如今离家恐怕不知何时再见…”

“……归期未定,重逢终将会有时,你想念你的祖母,她也未曾不念着你,总会再相间的…”闻言她略微顿了顿,转而笑着宽慰你道

  

不知怎的,你总是对她有一丝亲切感,一时之间你竟然忘记了疼

回过神来,你把扭伤的脚抬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白皙纤细的脚踝微微有些红肿,虽然没严重到连路都走不了,但是也疼的不行

  

荆芥夫人轻轻握上了你的脚踝,只是看了一眼她便料定了你只是扭伤筋脉并无大碍,只要针灸疏通经脉防止血瘀再开些膏药贴一贴便可大好

说着她便拿出了药箱里的一包银针,长针由细到粗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荆芥夫人握住你的脚踝轻轻地活动着

你吃痛地下意识想要把脚缩回去,荆芥夫人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宽慰你道“淮姑娘不必害怕,不会疼的”

你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光是看着那又细又长的银针你心里就打怵,这东西扎进皮肤里真的不会疼?!

  

“哦?”“原来淮小姐也会害怕啊…”一个语气轻快带着些嘲弄的滋味的男声从头顶传来,你抬头寻向声音的源头,宫远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身后

  

他正幸灾乐祸地朝你浅笑着,一点也没了方才的可爱模样

  

看着你被银针吓得,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缩在角落里的狼狈样子,宫远徵被这一幕逗笑了,难得那张阴戾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来

  

荆芥夫人一脸姨母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宫远徵,嗔怪地对宫远徵说“徵公子还是少说些风凉话吧,这小丫头怕是真紧张的不行了”

闻言,你更害羞了,宫远徵则是十分不屑地轻嗤一声,转过身来,发现你未着鞋袜又神色慌乱地别过头去,耳根渐渐染上红色

  

荆芥夫人抽出一枚银针,找准穴位就要扎下去,眼见那银针马上就要扎进你的皮肤里,你心里紧张得不行,更多的也是害怕

  

你从小就晕针,打吊针什么的都不敢看,而如今这针又细又长的,要是扎进去,说不疼谁信啊

看你也没什么大事,宫远徵转身要走,却被你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了回来,他一愣,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你害怕的抓住他的袖子,把脸藏在他衣服里

  

银针落下,一股凉意伴随着一阵刺痛感直上心头,你下意识地拉过宫远徵的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他居然也不恼,就由着你这么扯开扯去

良久,针灸结束了,你才怯怯地放开了宫远徵的手,他有些别扭地拉了拉被你扯歪的手套,别过了头去

你痛不痛苦不知道,反正宫远徵是挺痛苦地,荆芥夫人每施一次针,你就得扯他一下,扯来扯去的他都快被你晃散架了,但也只是无奈地扯了扯被你抓的褶皱的衣角,站直了身子

“姑娘身子弱,方才又落了水,寒气入身,免得落下病根,我叫医馆给你开些调养气血的方子,每日按时服下便可”荆芥夫人收好药箱对你说

  

“多谢荆芥夫人了”你朝她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来

  

“不必谢我,举手之劳罢了…老身给各位夫人们问诊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姑娘像你这般胆小的呢”荆芥夫人嗔怪地笑了笑

  

闻言,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呵…上次在医馆…怎么不见淮姑娘这般胆小啊…”身后的宫远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带着些玩味地说

“…徵公子我现在未着鞋袜呢”你转过身含笑地看着他,那双含情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都要让人沦陷,但貌似勾不起宫远徵一丝一毫的兴趣

  

“那你不会自己穿上?”宫远徵微微挑眉语气轻快地说,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我的鞋和袜子都湿了,总不能让人发现我好端端的来了徵宫,然后如此衣衫不整的回去吧…”你摆出一副无辜样子嘴里却说着威胁他的话

  

“麻烦…”宫远徵无奈地丢下了两个字便转身出了门

  

许是看出了宫远徵对你的态度和对其他女子不同,荆芥夫人一脸了然地笑了笑对你说

“我在宫家多年,是看着这小祖宗长大的,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呢”荆芥夫人一脸姨母笑,你被她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论辈分荆芥夫人是长老那一辈的人,是宫门里的长辈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但今日她却属实被你俩给“上了一课”

你作为宫家的待选新娘,是有可能成为宫远徵的嫂嫂但你方才又跟宫远徵这样那样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俩的关系

  

你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说起来也真够荒唐的,你居然想让宫远徵把你留下来做随侍,可不这么做又能怎么样呢,你总不能和女主女二抢人吧,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谣言止于智者,想来荆芥夫人也是个知道分寸的

  

见你良久也不回答,荆芥夫人自顾自地说道“…不过你这姑娘性子倒是刚烈,颇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你抬眸望向她,她看向你的眼里总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忧伤来,让你也不自觉地和她共情

  

她长叹了口气,像是在对你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哎……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往事不必再提了…”说罢,她提起了药箱缓步走出了门去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岁月的洗礼让她风华不再,却未在她那颗坚韧的心上留下一丝痕迹,荆芥夫人貌似一直在透过你看着谁,那眼神不属于一个年逾花甲的妇人,眼中总是带着些许的忧伤……

  

送走了荆芥夫人,你独自坐在床榻上哼着歌,优哉游哉地晃悠着双脚,好不惬意

  

不一会儿,一群捧着干净的衣裙鞋袜的侍女便推门走了进来,那些衣裙的面料都是上好的,按规矩待选新娘是不能穿宫家的服饰的,但你是也没得选

看着那些素色的纱衣你越发有些猜不透宫远徵这个小疯子的心思了,明明拗不过自己还偏偏要嘴硬那么一下,到头来不还得给你准备衣裙

换好衣服后,你依旧不为所动地坐在床榻上摆弄着自己的指甲玩,就连宫远徵何时出现在你身后的你都未曾察觉“淮姑娘现在可以起来了吗?”似乎是拿你没办法,宫远徵有些不耐烦地冷冷道

看他这样,你突然起了玩心,佯装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就开始作妖“…我的脚好痛的…怕是走不了路了…”

起初,宫远徵略微顿住一瞬,接着微微蹙起眉眼神里竟然浮现出一抹关切和担忧“…竟然伤的这般严重,怎么连路也走不了了?”他用着极为宠

溺柔和的语气轻声询问你

这一反常的举动倒是把你给吓了一跳,原本眼里的笑意挥之而去,他突然这么温柔你都有些不习惯了,但还是继续酝酿着情绪

“对啊对啊,你看,现在还肿呢……”说着,你把脚抬上了凳子,虽然隔着袜子但也能明显看出你的脚已经没事了,况且就你刚才晃悠的那几下,可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可宫远徵并未拆穿你的把戏,而是十分关切地俯下身去,那双覆着一层薄茧的大手轻轻握住你纤细的脚踝,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你不由得一惊

他微微蹙眉看向了你,眼里写满了心疼和担忧,可看着他这意味不明的表情,你心里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这小子指定没憋啥好事

果不其然,宫远徵还真没让你失望,你明显感觉到了脚踝处的力道略微加深,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下一秒,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疼的惊呼出声来

“…啊啊!疼疼疼…”你皱着眉有些怒气地看着宫远徵,因为剧烈疼痛而下意识抬起的双手在空中不住地挥舞着

门口的侍卫们面面相觑,房门虚掩着,他们看不清你们在里边做什么,但听你的声音,让人很难不去联想……

只见金成卫向金复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可金复那还有功夫管别人啊,若是让宫尚角知道宫远徵此刻在和一个待选新娘这样又那样的,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自己了

看你难受,宫远徵心里好受了不少,他幸灾乐祸地浅笑着,眼中的心疼与关切烟消云散,化作了一丝嘲弄和轻蔑,谁让你方才那般欺负他,他现在可算是还回来了

年纪不大心到挺黑,你不过去嘴上赢过他几次,现在就要把你的脚给拧断,这都什么事啊,貌似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这宫远徵简直就是你的克星

“淮姑娘也知道疼了?”他语气轻快带着些嘲弄和玩笑的意味,你十分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呵”宫远徵轻笑一声,心情大好的他也懒得和你多计较了,有一声“咔嚓——”错位的骨头被拧了回去

你一下子揪紧他的衣袍,吃痛的惊呼还未出口,就被那渗入皮肤的草药香堵住了声

“自己起来…”宫远徵浅笑着看着你,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弥漫着迷雾的洞穴般让人心声寒意,不

敢侵犯

你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眼里满是怒意,此刻的你装不了一点,是真想杀了宫远徵,但一看他那张脸,就又气消了

“金复”宫远徵冷声朝门口的金复喊到

闻言金复不禁颤栗一瞬,额头上冷汗直冒,反应过来后才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属下在!”

“叫檀香送她回去……”“……你也一并去吧”许是想到你一个弱女子又受了伤,他派了金复护送你回去,要知道,金复可是宫二先生送给他的绿玉侍,一般人可差遣不得

“是…是!”金复把头埋得更低了,眼神躲闪着,眼里的尴尬和紧张藏都藏不住,生怕宫远徵下一秒就要杀他灭口

  

你气鼓鼓地扭过头不去看他,本来已经没事了的脚踝被他这么一拧又受到了二次伤害,你在侍女檀香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门去

看着你因为脚受伤而一蹦一跳下台阶的身影,宫远徵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同往日,这次的笑不再是那般与年纪不符的阴戾,而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孩子气,是开心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要是搁在往日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不知怎的,今日你这般胡作非为,他竟然一点想杀了你的冲动也没有,反倒还由着你这般胡闹,当你靠在他身上时,心跳声一时不分彼此,他的心似乎停跳了一拍,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似乎不曾在他的人生当中出现过……

  

(此刻的角宫——)

迟迟等不到宫远徵的宫尚角在院子里吹风,看见宫远徵走了过来,他上前几步迎了上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路上耽搁了”宫远徵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没等怎么一边的金复先心虚的不行

看两人这反常的表现宫尚角也察觉到宫远徵是有事瞒着自己,但毕竟孩子大了,也总会有点秘密的,宫尚角便没有多过问

金复劫后余生般替宫远徵长舒口气,反观当事人,宫远徵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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