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微凉的,郊外的晚风拂过更加给这个不眠之夜带来些许凉意。一处不起眼的茅屋被视为最终的目标,错乱紧张的踩在草丛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是……是,这里吗?”一个拿着锄头的男子,吞吞吐吐的说着。
像是害怕极了里面的东西,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着。
“是是是,这里面明明进去个女的,准是在吓唬俺们。”另一个男子心虚的说道。
茅屋内一片寂静,屋内的女人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双褐瞳,或深或浅的气息注视着屋外的那两个人。
而那双褐瞳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两个人,仿佛在说:来了两个送死的。
很快那个女人开始出击了,她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那两人面前,伸手就扼住他们甚是的喉咙。那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送归西天了。
女人似是闻到了献血的味道,舔了舔嘴角,甚是满意地享用起了他们的鲜血。
很快那两个人的血液就被女人吸干了,而女人也开始慢慢恢复了平静。
看着沾满血迹的自己,她慢慢攥紧了拳头,喃喃道:“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次日清晨的一家客栈。
乐舞正在擦拭佩剑,门外却传来疾速的敲门声。乐舞放下佩剑上前查看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书信。
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王延。
看到寄信的名字,乐舞的眉头不由地一皱:“是他寄来的信?”
来不及多想,乐舞收起信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乐舞一路向南出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在一段山路中本打算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却看见任如意在与人搏斗。
那些人招式狠毒,但是以任如意的身手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只是现在的她对付他们力不从心,像是内力禁失一般。
“内力禁失?”乐舞恍然大悟道:“是万毒解!”
乐舞不敢怠慢,从地上捡起一根算是粗壮的竹竿。凝聚内力,竹竿便朝越先生袭去。
越先生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新站稳脚步。
乐舞站在任如意面前,拔剑护在她身前:“你没事吧?”
任如意略带惊讶:“阿乐?”
乐舞知道任如意有话要问自己,只是眼下不是时候,并没有多说。
任如意压下心中疑惑,“我来对付她。”
话语刚落任如意一个反击,趁越先生来不及防备,一剑没入胸口。
“总部那人到底是谁!”任如意道。
“我是不会告诉你!他联系不到我,自然会查到你。”说到这,越先生又转头看向乐舞:“你不是要见他,要让他给你解药吗?别做梦了!”
乐舞皱了皱眉:“你认识他?”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越先生噗嗤一笑:“要杀要剐随你们!”
说完越先生推开任如意,剑从胸口拔出,越先生直接倒地死去。
“找到你的仇人了?”任如意边找寻越先生身上的线索,边问道。
乐舞道:“还没。”
“那你这是……”任如意拔下越先生身上的宫铃,在起身的同时体力不支,身体恍惚了一下。
乐舞刚要上前,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形挡住了。
来人是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任如意对那人点了点头。
乐舞看着那两人有些眼熟,却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不过看任如意对那个人的态度应该是非敌似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