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陈皮不知道和张启山说了些什么。
被关在牢里面关了许久。
他和沈嗣保证过不会出事的,沈嗣这才放心等待着他出来。
出来后的陈皮用强硬的手段带着原先的班底坐稳了九门第四门的位置。
张启山慢慢接手了长沙的军政势力。
成为了真正的长沙布防官。
借着一手五鬼搬运术,搬来了城外的一个大佛头。
拉拢、分化,手段频出,重重地压在九门头上。
被众人尊称为‘张大佛爷’!
自此,九门重新洗牌。
上三门为官。
军爷戏子拐中仙,正如烟上月。
平三门为贼。
阎罗浪子笑面佛,正如杯中酒。
下三门经商。
美人算子棋通天,正如花下风流。
1933年的一个夜晚,一辆锈迹斑斑的火车开进了长沙……
“佛爷把消息捂的死死的,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佛爷今早带着人去查看了,后来齐八爷也跟着一块去了。”
阿奇看着沈嗣喝完今日份的汤药,一边跟他说着长沙城发生的事情。
这两年沈嗣因为身体缘故,都不怎么出门。
所有的消息都是从阿奇那里听来的。
平日里吃的除了水煮菜就是水煮菜,没滋没味的。
“咳咳咳!”他还落下了个咳嗽的毛病。
沈嗣笑了笑,“齐铁嘴那个性子,恐怕不是自愿去的吧?”
“要不说师傅您和齐八爷关系好呢,八爷他啊,是被佛爷逮过去的。”
阿奇这两年白胖了一些,可对师傅的态度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嬉皮笑脸地给沈嗣竖了个大拇指。
“没个正形。”沈嗣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
“佛爷和齐铁嘴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想必没多久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对了,你和茶摊老板的女儿如何了?和好了吗?”
甜蜜蜜的小情侣前两天吵架了,看得沈嗣这个师傅心里着急。
他还盼着阿奇能顺顺利利地成婚呢。
阿奇红着脸,挠了挠脸,“已经和好了,师傅我下午去瞧瞧她。”
沈嗣笑着点点头。
看着阿奇离去。
他披上了一件披肩,来到庭院里。
坐在摇椅上面,一下、一下地晃着。
风也温柔,阳光也温柔。
“汪呜!”茯苓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沈嗣脚边躺下。
小小的黄狗如今长成了出落的模样。
四肢修长,毛发柔顺,眼睛乌溜溜的。
在狗中也算是美人。
“茯苓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而且还懒洋洋的, 不愿意动。
沈嗣弯下腰去摸了摸茯苓的肚子。
有些圆滚滚的肚子摸起来肉乎乎的。
沈嗣试探着轻轻摁了一下。
实实在在的手感,好像肚子里面被填满了。
沈嗣是个治人的大夫,不会治动物。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但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出问题了。
“茯苓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他的手指点了点茯苓的小鼻子。
湿漉漉的鼻子耸动了一下,又蹭了蹭沈嗣的手。
“汪呜~”茯苓懒洋洋地叫了一声,把露出来的肚子又埋在身下。
瞧着挺精神的,不像是身体不舒服。
沈嗣松了一口气,无奈地摸了摸茯苓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