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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半身人船长

月记,但正在治病

金色的长虹穿过石林,大片大片的水雾与石头沦为一色,绵绵的细雨穿插其中,但却没有撼动长虹一分,却把石头染成了金色,早上的晨光并不暖和,被窝里也常带着寒意,使人辗转腾挪,于是便逼着我们早早的起了床,这样的几天注定是难熬的,并不比在山谷里的那几天好过一点,我摇头晃脑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一转身便见到多普特已经生起了火,今天比昨天更冷,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心烦意乱,但却像是身上披着的湿冷的衣服,衣服没有地方晾晒,身体不能洗漱,我跟多普特身上,便能传出一种秘制咸鱼的味道,不过幸运的是,至少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小生物在我俩的身上蹦哒。

  多普特明显已经开始吃上了,他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硬邦邦的吐司,一边拔两块拍到了我胸口,面对这种硬货,我也只能把它含在口里,让它慢慢变软之后再吞下去,看着一边大嚼特嚼的多普特,心理不经暗自感叹,不愧是当医生的,牙口真好。于是我便向他请教。于是我便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罐辣椒末,让我撒在面包上混着吃。在亲身实践过后,感觉效果极佳。至于具体原理,本人才识有限盖不深究。

  “要来一根烟吗?我们再歇一会儿就要走了。”

  用餐过后,多普特一如既往的向我发出了smoking的邀请,我当然是拒绝的,于是他耸了耸肩,便连带的自己的烟斗都收了起来。

  “我也知道吸烟对人体不好,但除此之外,也少有消遣了。”他哈了一口气,用双手搓着手掌,不知是冻的,还是火焰?他的脸不知不觉间也变红了。

  “讲真的这里本就不是讨生活的地方,你是怎么想到,到这里来的?还是你就住在这一带?”“我退休了,不知怎么就到这了。”我傻愣愣的,只记得今天的事情,至于昨天前天大前天,那得看运气了。“哦?哼?居然能活到退休,看你这是巢里被家里人‘丢弃’的‘老螺丝’了……这几年,没想到现在的人都越来越过分了。你以前还只是丢弃,现在都成丢垃圾了,这群狗娘养的东西……龚先生,敢问您多少岁了?”“我?”我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又用手比了一个七,“80往上走了,后来就没怎么纪念过了。具体年岁也不记得了,”“龚先生,这是七……,”“哦…抱歉…,”我的那只手胡乱的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在手指打结了之后,又比出了一个九…“啊?算了我还是不为难一个病人了。”

  虽然已经得病得习惯了,但我还是条件反射的,去询问自己的病情。

  “什么病?我想除了痔疮与性病,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常见病都有,你全身上下全靠‘Z25’才能站在我面前。要不是现在没有设施,我真该好好检查一下你,还有你的精神状态,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回去之后我看能不能找人给你这个地方看一下?”他用手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两管之前给我打入的紫色液体,“Z25”冰冷的塑料管上,被人用马克笔标明了他的名字。

  “你要是感到身体不适,就喝下一管,这玩意有很强的疗愈能力。对你的身体跟精神都能起到稳定作用。你现在的这种情况,使用‘Z25’也只是缓兵之计。我看一下能不能到L巢用最新的设备针对你的身体进行专门的治疗,不然…你这种情况…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以前只是不知道去哪,看来不得不,跟着去一趟L巢了。我将双手插到了口袋里“靠这个,我还能撑多久?”但还没得到答案,他便向石林深处走去了,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缓缓回荡在密密麻麻的页岩之中。

  “不要去想。”

  不要去想,还真够神秘的。我收拾好行李,拄起拐杖跟了上去。不要去想,谁又知道呢?

  人的大脑是止不的,一但开始运转就永不停歇——大脑里一件一件的事,像风车一样转呀转。我怎么又变成这样兴趣使然的人?从一开始——我从见到多普特医生的第一眼起,我的人生可能会有一些转机——但那又怎么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于我于多普特而言,我愿意配合他,一是一时兴起,二是不愿辜负努力与希望罢了——成人之美,谁又不愿意呢?免费的医疗服务,对于报酬来说也是极好的,毕竟这方面要花很多的钱,我也付不起……越想越觉得心闷,感觉心慌慌的堵的难受,我只得,一边一只手将身上的行李放下来,一只手在口袋里掏药片,后知后觉的想起,那玩意儿早弄丢了,只得像身前的多普特寻求帮助,死神的遗言竟突然捕捉到前方的大片大片的铅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晃动,那种高大的,如同巨人般的身影,巨大变形的影子,一时间遮天蔽日,身旁的石林好像活了过来,一时我的视网膜上好像还捕捉到了好几个诡异的身影,太阳顿时冷了下来。石柱如尖牙,天地如巨鄂,我们毫无事被巨兽吞入了腹中一样。而此时,多普特因为我的动静,正转过头来看着我,诧异的眼神好像没有发现,身前身后重重叠叠的巨大的身影。来不及过多解释,我靠反应一脚将身前的多普特踢倒在地,自己也顺势倒在了地上,地上激起了一片细小的尘土,而一块有小轿车大小的巨型石灰岩,从我们头顶刮了上过去,多普特被我这么一踹,身形一矮,没有伤着。而我却因为躲闪不及,脑门被刮去的一块皮。整个的好像被雷打了一般。这一下差点以为

  脑袋给砸破了,剧痛一下使我有些神志不清,血流到了眼睛里,我想捂住伤口,去因那种灼烧感痛苦不已,全身上下却是冷汗直流。而多普特也是反应过来,原地翻身而起,拔出匕首,单手托拽着我,躲到了身旁一个黑色的石柱后面。而那铅云突然涌动起来,那巨大的身影,终于现出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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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普特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当年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曾听说过很多故事。人是能思考的芦苇,人的想象力,浩如烟海,无边无际。宗教文化,生产劳动,娱乐游戏,尤其是在巢内互联网的加持下——文化便应运而生了。而有光亮的地方,必有影子,人类无法避免的需求与未知,有需求便有所得,各种各样负面的传说便油然而生。学生时期的多普特本来是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的,虽然学生时期的他们,有时候会爬上高大的建筑遥看远方,或是不远处,那漆黑的大片黑色——后巷,一个被他母亲从小说到大的危险的地方。有时在夜晚,他们用望远镜看那一片黑色的时候,还能“有幸”看到一些黑色的身影在街上游荡,当时,有人说那不会是什么怪物吧?多普特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他,认为这不过是什么时髦的款式或是特殊的习俗什么,当时那些怪力乱神什么的,他们虽是有所耳闻,但这些笼中鸟离离些东西太远了。后来,工作,出事,发配——一大串一大串的事情,让原先的那个趴在大楼上用望远镜鸟看都市的年轻人死了。现在的他是一位博士,一位医生,一位被流放者。但就算如此,这个疯狂的世界,依旧在不断的改变着他的观点。眼前的——巨人,全身上下好像都是由石头铸成的,没有五官,没有关节,扁平的铲子样的脑袋一根根钢钉般的石笋遍布全身,手里还拿着四米长的石矛,而那跨下的……是…蜥蜴吗?岩石复杂的纹理便布全身上下,无面乌色,一整个凑一块,好像一辆货车,而那个巨人跨坐在其上,脚居然还能点地,哦,这如同山岳般的身形直接撞了过来,“Home”的一声雷鸣,多普特身边的石柱顿时崩飞了出去,破碎的碎片直奔云霄。还好没有被踩到。多普特心想,这个地方之前几次路过时,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多普特运步飞跃,在它即将远去的时候,扒住了它的尾巴,风在他的身边快速流动,这蜥蜴貌似有种狂热般的兴奋,剧烈甩动的尾巴让多普特天旋地转,多普特强忍住恶心靠着路过的石柱借力,猛的一跃上了这个怪物的背,雪亮的匕首面对这石头的躯壳一时无法下手,而那石人却灵活而很,发现这只“小虫子”“飞”了过来,一巴掌裹着的狂风便把多普特给扫了下去。

  呜——!呜——~!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口哨声。多普特意科中的坠落,并未发生。尘云初开,金日初升,卷地的狂风挟裹着金色的粉末瞬间将石林打散,拖举起坠落的多普特飞向穹宇。紧接着便是一颗彗星,出生的霞光伴其左右,撕扯的巨怪的皮肤,石屑飞舞,巨兽吃痛,巨人硬生生被掀了下来,嚎叫声,轰隆声,嗡嗡声。尘埃落定,日至正午,千云散尽,巨怪已经远遁,交锋落下帷幕,只留下那彗星并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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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何人?

  我扶着断柱,爬了起来,那个亮晶晶的身影,却已拖着摇摇晃晃的多普特,从半空中降了下来。

  绿色纤维所制成的衣服,朴素但略显精致,孔雀羽所编织的帽子,其上还点缀着一只金色的羽毛。腰间的短剑虽未出鞘,但简洁有力。脚上更是穿着不知名猛兽的皮所制成的靴子,衣着合身,尽显简洁。眼睛明亮饱满,面庞酷似古希腊大师所雕刻的石膏,又好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般,身材匀称,协调有力。虽有一种乳臭未干的味道,但却被其英气所遮盖,只怕是,美丽的黑天鹅见此,也只会把头缩到翅膀里。

  “Hi,大叔!你跟医生叔叔还挺幸运的正好遇到我出来狩猎,那些大石头,总是在起雾的时候发脾气,还好你们遇到了大名鼎鼎的彼得…”

  “所以说大名鼎鼎的彼得,能请您把我从上面放下来吗?——呃——!你的这种交通方式,我是真的接受不了。不过你还来得蛮及时的,或许我有时间该好好谢谢你——但我的时间很紧迫——我与你约定的行程你准备好了吗?”

  “大名鼎鼎的彼得,说到做到。船就停在我的小窝里头。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说保证说走就走。事先说好,我这一趟船只载两个人——我说嗨,这该怎么称呼?大个子?”

  “他叫龚理,就是我说的那位同行。再次确认一下——你确定都准备好了是吧?——你那记性可谓是有目共睹。你手底下的那几个伙计都比你记性好…”

  “可把你的心丢到鲜鱼的肚子里去吧,我说了‘彼得说到做到’。”

  我一时有些插不上嘴,因为我还没开口,这位“大名鼎鼎的彼得”的话就一个劲的甩了过来。

  “我说——嗯——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彼得潘,又名‘大名鼎鼎的彼得’,我的家住在永无港,我说你跟医生是什么关系呀?怎么认识的?你是从小就长这么高吗?…”

  “彼得,哦不,‘大名鼎鼎的彼得’,所以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坐上‘快乐的罗杰号’,你知道的,我一般很赶时间。亲爱的船长——”多普特特意地压重最后的尾音,老子在空中,摇摇晃晃,没掌握好平衡,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彼得潘好像在表演杂技一般故意也跟着在空中翻了个跟头。

  我仰着头,在杂耍的二人。“大名鼎鼎的皮得,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好像一滴水滴到了防水的书上,微弱但明亮。彼得不知是我的话,还是玩够了,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金色的粉末,如同施法般神神秘秘,金色的粉末,在我的头顶飘扬旋转,紧接着,我脱离了地心引力,他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奔向了云彩。

  “该死,能不能好点飞?”浩大的石林也只剩下,多普特的叫喊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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