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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出生

神隐之静幽如晔

前情提要:

皇甫煊囚禁了云初(鸿奕历劫身份的母亲),逼迫她生下与南之的孩子。

南之(鸿奕历劫身份的父亲)被皇甫煊拖走之后杳无音信。

云初整个孕期被皇甫煊用铁链锁住手脚,如同牛马般肆意凌辱。

她依然倔强的承受着一切却不愿向皇甫煊低头求饶。

(接正文)

又是在这个初冬的夜晚,又是一个注定命运多舛的夜晚······

初冬的夜晚也注定的生离或死别·····

云初从不知道做母亲会如此的痛苦,即便这痛苦的背后透着心酸的幸福。

······

南之,我的夫君!

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南之你还活着吗?

如果你已经先我一步,请在奈何桥上等等我,不要喝那碗汤!

我要和你一起喝······

······

一重一重如海浪一般的阵痛撕裂着云初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肌肉,每一根骨头······

她依然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声惨烈的呻吟 。

这孩子如同南之一样的坚强。

哪怕前路未知,哪怕怀胎十月苦不堪言,哪怕每一天都是在母亲的泪水与对父亲的思念中长大,他依然坚强的冲破枷锁,要来到这个世界 。

云初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皇甫煊的武器,她只有用这无声的反抗与他抗衡!

无声与无言并不是懦弱,有时是更有力的回击!

然而阵痛的时间越来越长,云初疼的快要崩溃了!

稳婆擦拭着她头上如水的汗珠,动了不忍的恻隐之心。

"姑娘!要是疼的厉害便喊两声吧!"

云初依旧倔强的摇摇头,她是想喊!

她能喊出来的也只有两个字,"南之!"

能喊吗?

这两个字无疑是吹响了皇甫煊动sha心的号角!

她知道自己生下孩子之后,她与孩子的命运早已预料。

而与生俱来的母爱让她又抱有一丝幻想!

她想让孩子活着,哪怕扔出王府自生自灭也有一线生机!

她身边除了这个年迈的稳婆,她还能指望谁?

一阵剧烈的阵痛再次袭来,云初几乎要疼的昏过去了!

"南之······"

她忍不住轻轻喊了出来。

"姑娘,用力!孩子就快出来了!用力!"

用力?她哪里还有力气 ?

云初的眼前白茫茫一片,早已模糊不清,好似置身在无垠的云海之中。

在这片云海中,南之俊朗挺拔的身影却如此清晰的在眼前。

"南之!"

"云初!"

阔别已久的夫君就在眼前!

云初忘形的扑进了他的怀中不能自已。

"南之!你还活着?!"

南之的胸膛依旧那么火热滚烫,他的心跳如此真实,有力的就像擂鼓一般的响亮。

"你好吗?"

他哑着声音,面孔全部埋进她的发丝间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

"没有你在身边,我怎么能好?"

云初终于哭了出来!

在南之面前她不需要隐藏任何感情,十个月的委屈与思念终于可以释放,她忘形的痛哭了出来。

"不哭,你看!我不是在你身边吗?现在不是抱着你,对不对?"

云初疯狂的摇着头使劲儿往南之的怀里钻,"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我再也不要了!"

南之宽厚的胸膛把她紧紧的包裹起来,他的臂弯依然那么有力。

像当初那般不顾皇甫煊的畏惧,坦然忘情的抱着她 。

"不会!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说完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拉起云初问道,"我们的孩子呢?"

孩子?孩子······

······

又是一阵钻心的阵痛,把云初从云雾中的臆想拉回了现实。

"南之!不要!不要走······"

她在半梦半醒间喊了出来。

"姑娘!用力呀!马上就出来了!"

稳婆用力拍着云初几近僵硬冰冷的脸,强迫她清醒过来!

她慢慢从昏阙中清醒过来,在剧痛冲上头顶的那一刻,她狠狠的憋了一口气往下使了一股力!

"咕呱······咕呱······"

新生的生命努力的宣告着他降生的喜悦。

此时的殿外漆黑的天边突然亮起了一片火红的光晕!

那红色似火烧云一般的绚烂与夺目,把整个天空都照亮了!

随着孩子的降生,云初的苦刑也终止了。

她撩来黏在脸上的头发,气力全无的努力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稳婆把孩子抱到她的身边,"是个小公子呢!"

小公子?是个小公子?!

她和南之的儿子!

云初努力的侧过头看着襁褓中的儿子。

挺拔的鼻梁,俊俏的眉眼,白皙的皮肤,恰到好处的五官与南之如出一辙!

看着粉妆玉砌的儿子,云初不忍的泪落了下来。

在孩子没有降生之前,她想了很久。

她与孩子的命运是一目了然的 ,他们都没有活路!

与其让皇甫煊折磨羞辱,不如她自行了断 !

云初甚至想过孩子一出生,她便会亲手结束孩子短暂的人世之旅,然后带着孩子追随南之。

从被囚禁在这里的那天,她便这样想着。

所以她刻意的不对孩子过多的投入感情 ,她怕注入太多感情,到时候下不了手!

她甚至怀胎十月并没有补给孩子过多的营养,每天除了思念南之 ,便是做好到时候绝情绝义的准备。

人的感情不是像风筝的线,是你说收回便可以收回的。

这十个月的孕育,云初已经和孩子血肉相依割舍不了了。 

云初挣扎着坐起来,不顾刚生产完虚弱残痛的身体,把孩子紧紧抱着。

孩子与母亲心心相惜的天性是无法抹煞的,孩子睡在云初的怀中惬意的吮吸着手指,完全不知道自已身处的危机。

"孩子,让母亲多抱抱你吧!也许我们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父亲了!"

果然!

皇甫煊领着近身随从带着腾腾的sha气闯了进来。

年迈的稳婆立觉情况不妙,忙跪下战战兢兢的行礼。

"老奴拜见世······"

这个"子"还没有说出来,皇甫煊拔出腰间的长剑,随意挥手眼都不眨一下直接了断了稳婆!

就这一瞬间!

刚刚还帮云初的稳婆,此时睁大了眼睛不甘的躺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云初抱着孩子避无可避!

她紧紧护着孩子,想给他争取最后的一线生机!

"世子!求您了!您处死我吧!放孩子一条生路,您把他扔到外面!让他自生自灭都可以!求您发发慈悲!您处死我吧!"

她抱着孩子跪在床榻上不住的磕头。

皇甫煊冲随从把染血的长剑扔了过去,然后看着孩子满脸的期待与惊喜。

"男孩还是女孩?"

云初惊恐万状,完全不明白皇甫煊此时到底要做什么。

她怔怔的摇着头,不敢发一言!

"你看,我问你呢!男孩还是女孩?"

皇甫煊依然如同迎接新生的父亲一般亲和与期待。

见云初苍白着脸不说话,他用带着血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孩子幼嫩的脸蛋。

"真好看!这孩子真好看!"

"世······世子!放孩子一条生路吧!"

云初依然颤抖着声音祈求道。

皇甫煊这才从孩子新生的期待回过神来。

他看着满脸惊恐苍白的云初,脸上全是怜惜与爱慕。

"你看你!刚刚生产完要好好休息,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躺下!"

云初看着地上依然鲜血淋漓的稳婆,再看看一手是血却又温柔备至的皇甫煊,心中早已崩溃到极点!

是的!

皇甫煊这样一反常态真的太让她害怕了!

她完全不明白他此时的用意!

就算要除掉她们母子二人,也不是这样的语气与状态。

这样温柔备至的话语让云初误会孩子会有一线生机!

而地上没有呼吸的稳婆与皇甫煊手上残存的血迹又一次证明,生机是完全不可能的!

"对了!你不是想见南之吗?你现在还想见吗?"

这句话如同晴天的霹雳在云初头顶炸开。

南之?难道南之真的还活着?!

"世子······他还活着?"

云初完全不敢相信皇甫煊还能让南之活到今天!

"你想见他吗?"

皇甫煊又问了一遍,语气依然温柔备至。

"世子······您真的要放我们一家人一条生路吗?"

云初双眼凝泪,不敢相信皇甫煊会如此仁慈!

也或许是以为他太爱自己,而不忍心sha他们一家人吗?

云初现在顾不上研究 皇甫煊让她见南之道用意,她现在完全还沉浸在南之活着的狂喜中。

"你看,多好看的孩子!你们马上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多好啊!"

"世子,谢谢您的仁慈!"

云初不住的磕头。

"世子!我们会离开北狄国,您再也不会看到我们了!"

她边磕头边感恩戴德的承诺着。

皇甫煊接过孩子,他的眼神复杂的自己都不明白。

如果这是他与云初的孩子该有多好?

不!这就是他与云初的孩子!

"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我叫煊,意为温暖的阳光。孩子叫瑾 ,好吗?纯真高贵、德高贤良,也是美玉的意思。皇甫瑾!多好的名字?"

云初不敢相信的看着皇甫煊自说自话。

他竟然说孩子叫"皇甫瑾"!

姓皇甫!!!

她与南之的孩子怎么能姓皇甫?

"世子?您说孩子叫······皇甫瑾?"

皇甫煊抬眼看着云初,完全是父亲般的慈爱与幸福。

"对啊!我的孩子自然姓皇甫啊!以后他就是北狄国的王世子!"

云初好似被五雷轰顶,皇甫煊竟然要把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

"不不!世子!您不是放我们一条生路吗?我们是您的奴仆,是草芥!您放我们走吧!"

"你看你!又开始任性了!"

皇甫煊几近柔情的将云初鬓边的碎发用手梳理到她耳后,仔细端详着她如月的面容。

"你是我的姬妾,我们还有孩子!你要带着孩子去哪里呢?"

云初的精神快被他整奔溃了!

"世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想说这不是您的孩子,可她又不敢用这样的话去刺激他!

"您不是带我去见南之吗?您现在带我去可以吗?"

皇甫煊随手将床榻边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怜爱无比的抚摸着她的脸。

"你就要见到他了!你说,你还会记得我吗?"

云初马上跪下磕头,"世子的大恩大德,我们绝不敢忘!是我们对不起世子!世子大仁大义,是我们罪该万si!"

"你看你看!"

皇甫煊 扶起云初,宽宥的安慰她,"记得我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来,抱着孩子!我带你去见南之!"

······

······

时间又回到了阿瑾(鸿奕历劫身份)在夜隼营密室的这天晚上······

阿瑾抓着生锈的铁条听着皇甫煊讲述的故事。

不得不说,皇甫煊讲述的故事动人又精彩,连身边的皇甫瑾(皇甫煊真正的儿子)都听的入了神。

"然后,我带着云初去见了南之。"

皇甫煊说完这最后一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再多言什么。

"王君!我就是那个孩子对吗?"

阿瑾眼中凝着泪颤声问道。

"对!你就是那个孩子!"

阿瑾的嘴唇发白,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带着我的母亲见到了我的父亲吗?"

皇甫煊玄机颇深的笑了笑,"当然!我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阿瑾的声音颤抖的不受控制,仿佛是秋天树枝上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他的不安与恐惧就是刮走树叶的寒冷秋风 。

"我的父母现在在哪里?"

皇甫煊释然一笑,"就在这里啊!怎么你也想见他们吗?"

一个轰鸣的炸雷从他的心底直接开裂!

他的父母此时也在这里?!

"王上!我能见他们吗?"

"当然!你当然可以见!"

阿瑾顿时跪地谢恩,"王上!谢谢您的仁慈!"

皇甫煊摆了摆手,"孩子,别着急!你要见他们完全可以。只是你现在犯了欺君谋逆之罪,要想出这个牢房可是有条件的!"

说罢,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阿瑾。

"我知道!谋逆之人出监,要上琵琶锁!"

阿瑾一字一顿的回答,丝毫没有对琵琶锁的恐惧。

"你还是愿意去见他们吗?"

"是!即便给我戴上琵琶锁,我也要见我的父母 !"

(未完待续)

(注)琵琶锁:古时对于控制谋逆及江洋大盗的刑法。用两个带铁链的铁锁钩,从人胸骨两侧的锁骨穿透至背后的肩胛骨。受刑者从而失去行动能力,武功全失,稍有动作便剧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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