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苍白真相

［温馨提示：本章节画风微变，请放心阅读］

弗兰克林，一个任意妄为，随心所欲的孩子。

他总是很乐观，乐意向他人露出笑容，同时热心助人。

他有时长时间望着一处发呆，部分东西来历不明且十分危险，疑似有幻视和表演型人格。

自认为与小丑关系很好，并且小丑在帮助其越狱之后不知所踪。

似乎对恐惧毒气免疫，破了稻草人的计划。在游轮盛宴上，出乎意料地帮助蝙蝠侠和超人化解了卢瑟的阴谋。

弗兰克林，一个有时正义，邪恶又危险的人。

蝙蝠侠最近致力于探究弗兰克林的身份。

今天早晨，雾蒙蒙的清晨，一个人按响了韦恩庄园的门铃，扔下一封信，走了。

那是谜语人寄来的信，里面只有一道蝙蝠侠熟悉的谜题。

经过破解，他获得了一串地址。卫星地图显示，那是出于哥谭和大都会交界处的荒地。

蝙蝠侠还是去了。

这是一片旷野，上面寥寥几颗枯树。经过搜寻，蝙蝠侠找到了唯一的可疑处——地上有一个入口，被荒草半掩着的，实验室的入口。

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入口。入口被暴力破坏的门上，有代表谜语人的荧光绿问号涂鸦。

蝙蝠侠给在蝙蝠洞的阿尔弗雷德说了一下，进入了实验室。

果然，进入之后，信号消失了。这个实验室看上去报废很久了，地上积着厚厚的灰沉，很多地方都坍塌了，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实验室原先是个科技很高的地方。

这间房间里的三台电脑都不能用，就连灯也只有两盏能亮。

蝙蝠侠继续往里面走，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试管，至于里面的液体早就挥发了。实验室似乎被清理过，没有留下太多有用的信息，无法推测出是用来干什么的。

实验室很多地方都去不了，最后，蝙蝠侠停在一扇禁闭的金属大门前。谜语人的绿色问号也在这里消失了。

角落的监控器突然亮了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滋滋……扫描中……你好，陌生人，你没有权限开门，请原路返回……滋，其他服务，一查询访问记录，二取消实验室防御系统……”

“查询访问记录。”

“查询中，请稍候……滋滋，访问记录大部分已删除。不过刚刚一身绿色的人来过，他已经离开了……”

“打开这扇门。”

“对不起，你没有权限。”

“实验室已经报废了，你这样没有意义。”

“触发关键词，请稍候……滋滋滋，启动备用方案，你已拥有最后的权限。”

门“轰隆”一声，震下来很多灰尘，一卡一卡地打开了。里面的灯也一盏一盏地亮起来。

门里面居然还算干净，设施也比较完整。

走廊尽头是很大的一间实验室。实验室中央有很大的一个报废培养仓。

蝙蝠侠先去旁边的办公桌，电脑依旧打不开，倒是在抽屉里的一堆白纸中找到一本日记。

这似乎是某个研究人员的观察日记，翻开第一页。署名是，研究员032号。

口口年2月14日

我们成功激活了总部送来的“样品”693号。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创造出来的，但是我决定把今天作为他的生日！2月14日，以后每年都可以给他办个小生日会？（希望这种小事情能得到允许）

口口年2月16日

他的名字我们已经确定了——弗兰克林！（我和042他们讨论了好久呢，至于他的家族姓氏还是等弗兰克林脱离沉睡状态后，他自己决定好了）

口口年2月20日

弗兰克林的生长速度减缓了，我有点担心……

口口年3月1日

他居然是在积蓄能量，然后爆发式生长吗？真是的，害我担心好久，还以为弗兰克林会被总部的回收回去呢。真是个会惹人注意的小家伙。

口口年3月14日

总部那边来人了，给弗兰克林做了个预测。预测身高在一米七三左右，不过会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小朋友呢。（弗兰克林肯定会很可爱，现在不过一年，他看上去就有六岁左右了，不过一直还没醒，总部的人说，大概率会在十八岁的时候醒。）我想我们见面的时间不会太久。隔壁的046号样品最多还有一年就可以成年了，唉，别人十六岁就脱离沉睡了，弗兰克林可真是能睡啊。

口口年4月24日

样本046号的状态很不好，已经转入营养仓了。各项数据都很紊乱。

口口年12月29日

为什么会这样？这简直无法想象！总部已经下达全员返回的命令了。他们因为这件事要放弃实验室，这不行，弗兰克林状态也不稳定，他根本不可能跟随我们转移！

口口年2月14日

这里只剩下我和042两个研究员了……弗兰克林，我们会陪着你的。

口口年口月21日

我们还是决定冒险沿用046号样品的方案——给这个世界编入数据，修改规则，让弗兰克林成为一个“游戏玩家”一样的存在。这是总部里最为温和也是对实验样本最为有利的方案，弗兰克林，希望你不会重蹈046样品的结局。弗兰克林，把世界当做游戏，总好比过一开始就饱经磨难……（请原谅我的隐瞒）

口口年2月14日

今天是弗兰克林十七岁的生日，他还有一年就可以醒来了。我和042已经篡改世界的部分规则，为他的游戏添加了足够的保障。

口口年2月14日

他醒了，他比几年前预测的外貌还要可爱得多。黑发蓝眼，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件好事……我们把他投放到了街上，按照之后的设定，他会进入监狱。我们会持续记录他的反应，回馈给总部。

日记写到这里就断了。

蝙蝠侠翻到最后，后面还有一段文字。

我已经厌烦总部的实验了，我们切断了与总部最后的联系。希望我们自由了，那个人日理万机又常常罢工，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个小世界的事情吧？

虽然总部严令禁止谈及046号样本的事，但是我是记录员，我从来不会让任何的事情被掩藏。046号样品，在十八岁成年之后的整两个月后，能量异常，转入营养仓中观察。但是根据预测，他最终会因为承受不住能量的暴乱而爆炸。这次爆炸实验室可以挡去80％，但是剩下的能量依旧会荡平哥谭和大都会。没办法，最后，我们亲手处理了他。总部下令全员立即返回。为了弗兰克林，我和042自愿留下了。

弗兰克林和046样品用的是同一套方案。两个月，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生一样的情况。但是我们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设施去阻止或是处理弗兰克林了。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告诉样品真相，样品会消失，这是从046那里得来的结论。最好不要让样品情绪失控。

但我舍不得让他离开……

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这件事情，请您原谅我们的自私。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消息。这时候，实验室里的警报器响起来了。“警告！请所有人员于三分钟内撤离！否则……滋滋滋滋……”

蝙蝠侠跑到中央的培养仓前。培养仓是被人从里面暴力破开的。仓壁上贴着这样的信息：

弗兰克林

编号：001A693

使用方案：初代玩家

等级：危险

蝙蝠侠扫描了培养仓，带走了那本日记。

刚出实验室的门，里面就传来不妙的塌陷声。

蝙蝠侠手里紧握着那本薄薄的日记，冷汗直冒。弗兰克林，我必须阻止他！他是这座奇怪实验室的产品，怪不得找不到丝毫的背景信息。这里的实验员可以篡改世界规则，简直闻所未闻……

“老爷，弗兰克林可能去拜访猫头鹰法庭了，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

猫头鹰法庭？两个月，马上就是两个月了。这件事情他必须做，必须这么做，告诉弗兰克林真相，告诉他，但是这相当于杀人吗？

但是他必须这么做，哥谭是他的城市，他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