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一次反击

应怜己撕开卷轴，直接学会了变形术。她敷衍道，“嗯，我会的。你慢慢看。”带着牛角头盔的诡辩神微微笑了，在她的眼前消散。

发动，二级喀耳柯变形术。

发动，急影蛇行术。

捷尔德拿出她的饼干，想要对街上的妇人先展示自己的善意。“我烤了饼干，可以的话...”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不需要。”那妇人冷冷地说，她关上门后，就在门内大声教育自己的女儿道。“你要是像那般只得靠着异族男人活下来，我宁愿你死了呢！”

捷尔德听后甜甜一笑，应怜己昨天教了她不少，现在一下有了用武之地让她心里莫名的有点小激动，‘一定要发挥好。’她给自己鼓劲道，她提气，开口喊道。“阿姨，你没必要说你女儿的！你已是害你全家都死了的嘴！没有活的机会啦！”

“下贱的烂罐子！”那房内的妇人惊呼道，她显然没料到捷尔德敢还嘴。“跟你那两该雷劈的男人们一同滚出我们的城邦！”

“那你去参加公民大会投票啊。”捷尔德睁大眼睛说道，“你们的城邦你没有投票权吗？圣父在上，让我瞧见恶德之人。你是个没德行的人，嚼舌是非，你该悔改。像你这种爱诽谤的恶人，在我们钉锤猎罪之国是要拔舌头的。”

那妇人气不过，便抄起放一旁方便做农活的木棍朝捷尔德打去。可捷尔德可是在五只犬类魔物的追咬下锻炼出来的。她灵巧地避开那妇人的棍子，再一脚扫到那妇人的腿上，把那妇人踹倒。那妇人还不死心，还叫骂着想打她。捷尔德火气也上来了，便按着应怜己的教法直接摁着人开打了。

她想着应怜己的教导，“捷尔德，我们一般不打架，也不主动打架。但真动手的话，就必须打出效果来。而且一定要边打边大声喊你打她的理由，不要让周遭人误会了你。”捷尔德拿出在寒冬天跟哥哥姐姐抢食物的力气猛打。“你还造不造谣！你个嚼舌根毁人名声的东西!你怎么不造你女儿的谣言！抓着我这个到处讨生活的孤女诬陷！”说着说着，捷尔德悲从心来，她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打得更狠了。

周围邻居本来有想拉偏架的，听捷尔德这一嚎也怕惹上事了，纷纷当没看见了。这些城邦人聚在一起讥嘲应怜己一行人的胆子是有。但真被上门找麻烦时，那是一个个都怕沾上。因为研学之城的神明允诺言语，若城邦里的人愿意，便可以说出任何话来。不许人说话的行为是要被神降咒的。

但同时，神也不会管城邦里的人是否会因自己的言语遭灾。曾经有个自以为研究透神意的人到神殿大声讥嘲十二众神，他之后的一生都受罚得很有创意性。众神让他的眼睛像钟摆一样转，两只脚像两匹烈马向两个不同方向狂奔，在快撕裂自己身体时又狠狠撞在了一起。他中间的半个身子被变成了狗的身躯，肠子那般小，嘴又那般大，所以他每次吃饭喝水都十分痛苦。

“别打了别打了，是我妈妈错了！”只有这妇人的女儿上来，焦急地试图拉开捷尔德。

捷尔德的右臂被抱住，她转头，近距离地看到这女孩眼中的泪，这女孩对自己母亲的怜惜以及对她的厌恶跟恨。‘她真的觉得她妈妈错了吗？’捷尔德不清楚自己心中这股复杂的情绪该叫什么，但那让她很难受。于是她说，“再瞪我连你一起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