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到底行不行啊?!
看着上官浅似乎是因为太疼,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更是紧攥了起来,宫远徵心疼极了。
宫门属医有苦难言,他明明处理的动作已经够轻了,是这姑娘皮肉太娇嫩,伤口又太深,还中了红子芸毒,疼痛感才这般强烈的。
终于处理好了,属医如释重负得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收拾了一下医药箱就准备离开。
宫远徵这就好了吗?
属医才起身,宫远徵就走上了前。
小心翼翼得掰开她攥紧的手,果然,手心是齐整的指甲印,泛着血丝。
他不忍心,将自己的手放到她手中让她攥着。
属医好了,再有两天处理就好了。
宫远徵什么?!还要两天?
一次看着就这么疼了,竟然还要再来上两次,他舍不得。
属医不是,徵公子,我只是一个属医。
这受伤这般严重,哪能一次就搞好的。
宫远徵你不是神医吗?!
属医可是…是神医,不是神仙。
当他会法术呢,手一挥就好了?!
宫远徵可是…
宫尚角好了远徵,不要再为难属医了。
听说他强行把人带回了徵宫,他立马赶了过来。
属医如临大赦,立刻跑路。
真是的,他在宫门当医容易吗他。
前些天因为云为衫的伤被宫子羽吓唬,这回又因为上官浅的伤被宫远徵难为,他怎么这么难!
不过…上官浅受伤,宫远徵这么着急?着急的不应该是宫尚角吗?
想不通,当真是想不通啊!
宫远徵哥,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并不看他,只是用闲着的另一只手帮上官浅扯了扯滑落的被角。
宫尚角你就这样把她带回来,准备怎么办?
当着宫子羽以及所有牢守的面将人带回来,他这个弟弟现在可真是大胆啊。
宫远徵哥既然来了,就肯定有办法吧。
他知道,他哥要是没有办法帮他,就不会再多跑这一趟。
宫尚角宫子羽已经将你把人带走的事告诉长老院了。
宫远徵所以呢?
宫尚角他们要来徵宫抓人,被我拦下了。
他来的时候,刚好与长老院派来抓人的人碰到。
带人过来的狱长张从长畏惧他的威严,被他的人强硬得拦在了徵宫门前。
宫远徵哥准备怎么办?
宫尚角她留下,你跟我走。
把人拦下终究只是一时的,他必须要给长老院一个交代。
宫远徵回头看着床上女子,有些不放心。
宫尚角你不去说清楚,她就不会安全。
宫远徵知道了。
轻轻从她手中抽出手,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跟宫尚角离开。
无意间瞥到他手背上被她抓出的指甲印,宫尚角面色一变。
他这个弟弟,怕是陷进去了。
被带着来到主院大堂,一群人都在,包括云为衫…
宫远徵都等着我呢?
花雪月三位长老,倒是一个都不少。
宫子羽宫远徵,你只身闯入地牢,把偷前夕月的上官浅带走,还迷倒一众人,作何解释?!
想到自己竟然被宫远徵迷晕在地牢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