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真的不说吗?
上官浅你让我说什么?
宫子羽你把前夕月藏哪去了?
上官浅不是我偷的,我怎么知道藏哪去了?
她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完全没有一个正在受严刑拷问的人该有的样子。
如果忽略掉她嘴角的血迹,她倒是像那个审问的人。
宫子羽你!不说?来人!
宫子羽后退了几步,旁边的牢卫拿出鞭子,走近上官浅。
听到脚步声,上官浅带血的嘴角勾起了笑,看起来邪魅极了。
终于来了呢。
宫远徵宫子羽!你敢!
果然,下一瞬,她就看见了宫远徵急匆匆向这边走来的身影。
宫子羽宫远徵,你来干什么!
宫远徵你…怎么样?
宫远徵靠近了,才看见上官浅浑身是伤,嘴角破裂,甚至连手指都带着血迹的样子。
他紧张急了,伸出手来想碰她,却又害怕…
她看起来脆弱极了,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在一旁的宫子羽气愤极了,以前在宫尚角面前无视自己就算了,有他哥给他撑腰,现在在地牢,周围都是他的人,他还敢这么嚣张,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上官浅我……
宫子羽宫远徵,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宫远徵闭嘴!
你打扰到她说话了!
上官浅不用你管。
听到她的话,他心里突然一痛。
不对!体香!
他又靠近了她一点,甚至将鼻子凑到了她的脖颈处,依旧只有她原先身上杜鹃花的味道。
宫远徵你……怎么没有?
上官浅只是笑着不说话。
突然,他伸出手,有些颤抖得摸上了她腰间的衣物。
两年前,她给他的贴身之物就是从腰际取出来的。
他从她腰间摸出了个石头状的东西,那石头散发出的味道…正是他当初闻到的体香。
宫远徵你为什么不认我?!
她果然是她!
上官浅你当初放弃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
上官浅你我就是陌生人了。
何来认与不认一说。
宫远徵可是…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因为没认出你,再一次放弃你!
宫子羽宫远徵,你够了!
当着他的面,在这搞多年后相认仪式?!
这是在地牢!不是在徵宫!
宫子羽你到底想干什么?!
宫远徵我想干什么…
他不动声色得靠近宫子羽,忽然抓住他的脖子。
宫远徵打开!
宫子羽宫远徵!你敢动我!
宫远徵再说一次!打开!
旁边宫子羽的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将锁着上官浅的锁链打开了。
宫远徵立刻推开宫子羽,扶住了将要倒地的上官浅。
宫子羽宫远徵,别想走!
可是,一把迷药撒了过来,一群人无处躲闪,晕倒在了地上。
他宫远徵想要带走的人,没人能拦得住!
上官浅疼…
宫远徵我不是故意的…
直到出了地牢,宫远徵才发现,她疼得嘴唇都在颤抖。
可是,他明明没有碰到她的伤处…
上官浅不是,我种了红子芸毒。
红子芸毒,一走动就会无限加深伤者伤口处的疼痛,是宫门防止牢犯逃跑的特制药。
下一秒,上官浅直接痛晕了过去。
宫远徵没有办法,只好抱起她迅速往徵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