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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酸

云之羽:观前尘

  玉佩放在桌上无人动,宫尚角回头给宫远徵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松开刀,反把宫远徵的手握进掌中,复又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关节,像是在责怪他把自己的告诫抛在脑后。

  

  然而宫远徵却给了宫尚角一个笃定的眼神,让他放心。

  

  “我愿与角公子开诚布公,还希望角公子能对我多一些耐心和信任。”上官浅眨眨眼露出俏皮的表情道。

  

  “无锋之人不足为信,”宫尚角态度冷硬,对她的巧言笑兮无动于衷,“我与你素不相识,感谢你救我一命,但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没有让你如愿的打算。”

  

  上官浅也不着急,柔声细语道:“角公子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今日坦白自身也是想和角公子求个合作。”

  

  “我是孤山派的遗孤,孤山派曾惨遭无锋灭门,我摔下悬崖失去记忆,被无锋首领点竹捡回去收为徒,如今虽已离开无锋,但大仇未能得报,愿角公子能帮我除掉点竹。”

  

  “孤山派遗孤?”宫尚角虽用怀疑的语气发问,但心中却已相信了上官浅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前世宫尚角见到上官浅时她自称自己是孤山派掌门,更是由于前世宫远徵的书信确实是寄往了孤山派。

  

  宫尚角分明知道,却莫名心里感觉堵得慌,他想不通为何宫远徵会如此这样容易地相信上官浅。

  

  “是,角公子若是不信,”上官浅的笑容落在宫尚角的眼里显得有些刺目,“我想徵公子应该可以替我作证。”

  

  宫远徵还没来得及品出一丝挑拨离间的意味,就先一步感受到宫尚角的目光唰地落在自己身上。

  

  他人畜无害地点了点头:“哥,她说的是真的。”

  

  宫尚角看向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晦暗。

  

  “孤山派的传人,颈后会有一枚血红胎记,”宫尚角的声音很冷,仿佛失去了控制,“你看过了?”

  

  “没有,当然没有!”宫远徵连忙摆手,眼神乱瞥,想向上官浅求助,却见她捂唇偷笑,这才反应过来被她使了绊子。

  

  “那远徵又是如何确认的?”宫尚角微眯着眼睛,不依不饶地审视他。

  

  “我,我……”宫远徵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愤愤地咬牙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看戏的上官浅一眼。

  

  “谁想要看她!”宫远徵见宫尚角侧身微微拉开同自己的距离,心里着了急,一把拉住宫尚角的袖子,“我是因见她出手时使的是孤山派的招式。哥,你相信我,要是我多看了她一眼,我现在立刻把眼睛挖出来。”

  

  “胡说什么。”宫尚角打了一下宫远徵的手背,不满他总是这样口无遮拦,紧皱起眉头。

  

  “上官姑娘想与我合作?”宫尚角语气不善地转向上官浅。

  

  “正是。”上官浅言笑晏晏。

  

  宫尚角拉着宫远徵站起身,明显是不准备合作的态度,临走之前斜眼冷冷地看着她,嘲讽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与你合作?”

  

  上官浅也不着急,还有时间喝一口茶水,随后才不紧不慢道:“我想清风九式剑的全套剑法或许可以让角公子略停脚步。”

  

  宫尚角转过身:“清风九式剑的剑谱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说了嘛,”上官浅歪头笑了笑,“我逃离无锋之前是被点竹收养为徒,自然是从她那里偷出来的。包括我能救角公子一命,也是因为司徒红蛊毒的解药只有点竹手中才有。”

  

  上官浅从衣袖里取出一样被丝帕包裹着的长条样东西放在桌上的玉佩旁。

  

  “清风九式剑的剑谱在我孤山派之中,只能请角公子随我走一趟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还给角公子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宫尚角认得那块丝帕,是他的贴身物件,当初被用来包裹他为宫远徵准备的礼物。他珍重地收在衣襟里最贴身的口袋里,不料被上官浅当做是涉及宫门机密的重要物件给偷走了。

  

  见宫尚角没动,只是垂下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两样东西上,宫远徵再也按耐不住,没那么多忌惮的礼数,伸手拿起那长条样的东西,拆开外面包裹的丝帕。

  

  一个制作精良的暗器囊袋出现在他眼前。

  

  除了他以外,无人会用的到这件东西。

  

  宫远徵懵懵地转向宫尚角,细声叫了一句“哥”,像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求助。

  

  宫尚角抬手在他背上顺了一下,再次看向上官浅:“看来上官姑娘那天偷走的不止是玉佩。”

  

  上官浅诚恳地迎上他的审视:“希望角公子能与我冰释前嫌。”

  

  “合作我应了,”宫尚角睨眼扫过桌上的玉佩,始终没伸手去拿,声音淡淡道,“这块玉佩不过是一件饰物,也没有多珍贵。既然丢了便是无缘,没必要再专门找回来。”

  

  宫远徵也把暗器囊袋连同丝帕一起掷回桌上:“我哥宠着我,送给我的好东西不计其数,区区一个暗器囊袋,我会在乎这个?”

  

  他虽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忍不住来回看了好几眼。

  

  宫远徵所言非虚,宫尚角送他的好东西不计其数,同样的,只要是宫尚角送的,宫远徵也全当宝贝一样仔细地收着,这暗器囊袋和他第一世用的那个一模一样,都是宫尚角给他准备的,再次见到,他舍不得不要。

  

  当初宫尚角说弄丢了给他的礼物,他只以为是哥哥故意找的借口,后来宫尚角买了新的暗器囊袋送他,他便更加想不起还有丢礼物一事。

  

  却不成想恰好是宫尚角给他买的暗器囊袋被上官浅偷走,兜兜转转,这暗器囊袋总要在上官手中过一遭。

  

  “既然这些东西二位公子不愿要,那我便自己留下来了。”上官浅欲把玉佩和暗器囊袋收起来。

  

  “慢着,”宫远徵一把将其夺过来塞进袖中,“你若准备自己留着,那我便改变心意了。”

  

  上官浅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兄弟二人,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剑拔弩张。

  

  她最善察言观色,对人的情绪极为敏感,从见面起她便感觉到这两人皆对她抱有着一股拈酸的敌意。

  

  试探结束,上官浅也摸清了底,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丝笑:“合作愉快。”

  

  待宫远徵回了屋,才把东西从袖子里拿出来,他先把那枚玉佩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没有藏暗针后才把它递给宫尚角:“哥哥真打算同她回孤山派?”

  

  他已将前世记忆找回,那套清风九式剑的剑法根本不在话下,他完全可以凭借记忆复刻一份出来。

  

  “不是远徵替上官姑娘作保,说可以相信她吗?”宫尚角接过玉佩,掀起眼看着他。

  

  “哥,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宫远徵又皱眉着急起来。

  

  宫尚角绷不住嘴角上扬的笑,宫远徵在他面前永远不经逗弄,偏偏他就喜欢看弟弟那副慌乱又可爱的模样。

  

  他摸了摸宫远徵的头发,收起戏谑的暗笑,终于正色道:“清风派的剑法原本属于宫门,后来却落在无锋首领手中,宫门上下对此讳莫如深,如今江湖不见天日,皆笼罩在宫门和无锋的秘密之下,或许我们这次去孤山派找到一些答案,若能解开宫门和无锋的纠葛,也能尽早还江湖一个安宁。”

  

  “原来哥是这样打算的,”只要是宫尚角想做的或想要实现的,宫远徵都在所不辞,“我都听哥的。”

  

  第二日清晨赶路去孤山,一路景色与宫远徵记忆中无异,只是这一次的同路人不再只是他和上官浅,还多了一个宫尚角。

  

  而他的心境较上次也大为不同,上一次他因感情不得而逃离宫门,满心酸涩悲苦,誓要学成刀法再回宫门替哥哥分忧。而这一次,他与宫尚角的感情已水到渠成,心境不同,看景色怡然秀美,秋风枯叶他也如坐春风。

  

  宫远徵窝在车舆的软榻上,歪靠在宫尚角的身上欣赏小路两旁簌簌的落叶,他伸手抓了半天终于抓住一片,炫耀似的把金黄色的叶片递到宫尚角面前,糯着声音闻哥哥好不好看。

  

  “好看。”宫尚角笑着应他。

  

  宫远徵得了“好看”二字夸奖,便要将黄叶插在宫尚角的发间,而宫尚角也任由着他捣乱,顺从地偏过头。

  

  忽的车轮碾过碎石造成一阵颠簸,宫尚角怕宫远徵摔倒,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腰扶正他的身形,宫远徵抓着树叶的手高举着,借车子的摇晃扑身往宫尚角怀里倒。

  

  宫尚角无奈,只得伸开双臂环抱住依偎过来的人,等到车子驶离不平的石子路后,宫远徵已将那片叶子歪歪斜斜地插在宫尚角的发间,而他自己则伏在宫尚角的肩膀上笑得开心。

  

  “笑什么?怎么这样开心?”宫尚角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

  

  宫远徵附在他耳朵上低声同他耳语,毛躁的呼吸扑在宫尚角的耳廓上,瞬间便吹红了他的耳朵。

  

  “今日我替哥哥簪了花,便是要结发终老的意思,”宫远徵感觉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又箍紧了一些,耳边传来宫尚角深吸气的声音。他春风得意,笑声如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哥哥,你认不认?”

  

  宫尚角偏头,薄唇蹭过他脖子上的皮肤,引发他细微的痒意和战栗后,接着张嘴轻咬了一下他将才发育得有些明显的喉结。

  

  宫远徵“啊”地叫了一声,仰头向后躲,却忘了腰还被宫尚角的手臂箍着,一推一挡间又重新跌回宫尚角的怀里。

  

  听到身后马车上的动静,上官浅扭头看过来,只见两人衣袍交叠,宫尚角发髻有些乱,上面不伦不类插着根树叶。而宫远徵被半搂半抱着,就差没坐进宫尚角的怀里,他脸颊通红,尤其注意到自己回头看他们,脸红得更加厉害,先嗔瞪了她一眼,然后又伸手去推宫尚角的肩膀。

  

  “啧,”上官浅翻了个白眼,转回头没眼再看,“光天化日之下,还望二位公子顾些礼数吧。”

  

  宫远徵道行不够,慌张从宫尚角怀抱里挣脱出来,老老实实坐在一边不再动作。宫尚角拉过他的一只手包在掌心里,凑近他的耳朵笑着回应起他方才的问题:“我认,。”

  

  烟岚云岫、晨雾濛濛,孤山近在眼前。

  

  上官浅带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弃了车马,绕后山沿小路进山,终于来到了孤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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