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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审上官浅

云之羽:青山独归远

长老院,议事厅,长老们准备就绪,宫远徵受伤,宫紫商还在花宫,宫尚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等着姗姗来迟的宫子羽,他到了,关于无名的争论也就开始了。

“上官浅就是无名,他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啊。”费力杀先执刃的继夫人,付出和收获不匹配啊。

宫子羽就目前的情况展开推理:“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是我。只是我刚好不在宫门,姨娘又恰好来找我,才被连累的。上官浅是角宫女眷,宫尚角难辞其咎。”

宫尚角丝毫不慌,“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我自要领罚。但你宫子羽,无视宫门规矩,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又该当何罪。我是无心之失,你是明知故犯。”

宫尚角将此事捅了出来,宫子羽慌了一下,却不输阵,“是不能离开旧尘山谷,我又不是执刃,带我的妻子出去看花灯,也不犯什么错。”

“你三域试炼过的还不如远徵弟弟,掌管羽宫都勉强,本来也不可随意离开宫门,更何况,云为衫没被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的妻子。”

听到这里,花长老已经压不住心里的火了,“够了,没有个一宫之主的样子,未请示长老院私自外出,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待会儿去长老院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看花长老发完了脾气,语气温和的打圆场,把话题拉回正轨,“现在还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到底是不是无名。”

青影适时发表自己的观点:“我觉得上官浅应该不是无名,不过既然入了局,该审还是得审。”

宫子羽不服气,“影长老与宫尚角交好,自然偏向角宫。月长老遇害,角公子承诺要找出无名,在此期间,一直怀疑羽宫内藏有凶手,可如今,疑犯却出现在角宫,而且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新娘。宫尚角,姨娘为此命悬一线,你不该为此道歉吗?”

青影闻言,抬眼看着宫子羽,差点被气笑了,“羽公子,我说过了,你成为执刃自然可以罢免我,换上你觉得合适的族人,想来是雪宫的试炼过的太轻松了,这么早对我露出獠牙,不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宫尚角也回应了他的问题:“上官浅已经被押入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至于雾姬夫人,现在道歉还为时尚早。就如影长老所言,上官浅未必是无名。”

宫子羽只听出了满满的偏袒,“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救命,我想要个走脑子的队友,不是这种没脑子的队友,还好,上天总算听到了我的声音,花长老听出了宫尚角应该有所发现,“尚角,你是不是发现了别的问题。”

宫尚角也被气的咬了一下后槽牙,“有两点让我疑惑,第一,这次无名在宫子羽房间的画屏上留下的血字,显然是匆匆留下的,最后一笔还没有写完就已经离开。而从我进羽宫到走进宫子羽的房间,全程没有一个可以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能够在我面前,悄无声息,全身而退,有这样轻功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没有这样了得的轻功,所以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那难道这行凶之人,还可以凭空消失不行?”

“留下血字的人,要么有绝顶轻功,要么,根本没离开房间。”宫尚角这话算的上直接指控雾姬夫人自导自演了。

宫尚角说的下去,宫子羽可听不下去,“荒唐透顶,是你自己说,我的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两个人,你难道是在指认你自己才是无名吗?”

青影看了眼月长老,有些同情,有个这样的姐夫你辛苦了。月长老也回了个眼神,别忘了宫远徵,有个这样的哥哥,你也辛苦了。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长叹了口气,这是宫门族人,大家都不容易呀。

看着宫尚角笑而不答,宫子羽更生气了,“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来来回回的荒唐,又反驳不出什么,说的人不烦,听的人也觉得没意思,月长老开口给他提供论点,精准聚焦疑点:“角公子,我很想同意你的看法,但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后背,切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凶手用的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这把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这腰带属于雾姬夫人。”

“这不就更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月长老别着急,这第二个疑点更加奇怪。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已故的月长老遇害时,议事厅内整齐干净,绝无凌乱,以月长老的实力要对其一剑封喉,可见无名的武功之高,然而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在遇刺时,房间却因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如果上官浅对付雾姬夫人尚且如此吃力,那她又有何能力对月长老一招毙命,并且上官浅今夜曾受了伤,没有理由在这种情况下刺杀雾姬夫人。此前我们推测,能够在长老院轻易接近月长老的人,毕然是月长老熟悉的人,然而上官浅只是一个新进宫门的新娘,她怎么能够自由地出入长老院呢。”

花长老提出新的疑问:“上官浅为何穿夜行衣出门,又为何去羽宫?”

宫尚角的分析头头是道,字字在理,继续下去已没有意义,青影止住了无意义的争论,“审吧,审完了也就清楚了。”

宫子羽不忘上眼药:“但愿角公子不会因为是自己选的新娘,就手下留情。”

看得出来,宫尚角很想不顾形象的翻白眼儿,到底是忍住了,垂下眼眸不在看宫子羽的方向,“我一定给各位长老一个交代,但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为何花长老会知道这黑衣人是个肩上有伤的女子,因此要下令,搜查各宫。”

花长老眼神闪躲,语气中透着心虚,“是我身边的黄玉侍卫,遇到了行迹可疑之人,打斗中判断出来的。”

青影看了眼花长老旁边的包裹,心领神会,防止宫尚角继续追问,赶紧开口道:“夜长梦多,走吧。”自然而然的带走了小包裹,拽着宫尚角去了地牢。

宫尚角任由青影拉着他出了门,甚至用上了步法,“又打什么哑迷,还要瞒着所有人。”

“第一,没有瞒着所有人,看不出来的只有你和宫子羽。”把小包裹放到宫尚角手里,你惹的祸,你自己背,“第二,这包袱一看就是花公子的,很明显是收到远徵受伤的消息担心我出来看看的。”

宫尚角又将手里的包袱递给金寒,“你回去守着远徵吧,我不放心他,审问上官浅我一人即可。”青影只摇了摇头,这场审问她必须在场。

地牢,上官浅双手被锁在了刑架山,低垂着头,身上鞭痕累累,明显已经被用了刑,但是她什么也没说,或者说因为值得听她解释的人还没来。

青影藏身阴影中,不曾被上官浅发觉,宫尚角走到她面前,月桂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官浅也睁开眼睛,她要等的人来了。

宫尚角走到刑具前,看着冰冷的刑具总好过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酒碗都还是满的,看来还没进行到这一步,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宫尚角拿起一把剃刀,寒光四溢,“我手中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名为蝉剃,能将每一块儿肉都剃的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剃足一天一夜,令人生不如死。”

宫尚角说完,又挑出一个面具模样的刑具,隔空在上官浅的脸上比划,“还有这面具,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但这些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所以,你打算招认吗?相信我,你扛不住的,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闻言,轻轻抽泣了一声,泪水无声地划过,抬起晶莹润泽的眼睛,升起一丝期待:“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对上那双眼睛,顿了顿,皱着眉,“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的期待落空,眼底划过失落,自嘲地一笑,“我不是无锋刺客,更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无名,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

“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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