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家定罪之时,帝梓元因有婚约在身处境尴尬,虽不少朝臣与仇士良狼狈为奸,但也有大臣以先帝遗诏为由力求护住了帝梓元。
而仇士良迫天子下诏,将帝梓元送去普陀寺替大兴祈福。
而在普陀寺中,接连不断的刺杀,手无寸铁之力的帝梓元孤身一人,被吓得日日提心吊胆,几乎快要疯癫。
帝梓宁第一时间得到了她的情况之后,便与旧部设局将她从普陀寺里接出送往东南,自己代替了她,成为帝梓元受困于普陀寺之中,一待便是十年。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与帝梓元一起寻找机会替帝家报仇雪恨,但旧部秘信告诉她,他发现帝烬言在仇士良手中。
若是离开的话,帝烬言的安危就无法保证。
以是,她自愿囚禁于普陀寺之中。比起从小娇养长大的梓元,她更适合待在这里。
至少她可以保护好自己。
*
李焱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动了动又酸又麻的肩膀,而刚一扯动了一下便碰到了一重物,他垂下目光看到的是趴在他肩膀上几乎将半边身子都挂在他的身上的某人。
他伸手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看到了她细如柳叶的眉毛,再下面便是卷翘浓密的睫毛,纤巧笔挺的鼻子,五官精致堆在一处,恰如其分的好看。
视线缓缓下垂,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夜极为香艳的一幕幕情景。
十年的磨合,也未曾将她的棱角一一磨平,他也很意外昨日的她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娇艳大方,大胆而又主动。
李焱正想着,手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香肩上,极为轻纱的长裙披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垂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一片。
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李焱皱了下眉头,不对,若真是经历了过一场酣战,她的身上绝不会像这般没有任何的痕迹。
就在他的手要掀开帝梓宁衣领继续深查的时候,李焱停了下来,抬眸的瞬间刚好撞上了她明媚清澈的眼眸。
只听她张口,声音透着一股缠人的妖魅,勾的他心里又再度起了一点欲念。
“昨夜陛下要的还不够么,怎么白日陛下也要不顾规矩,与妾白日宣淫了么。”
她的手自腹部缓缓滑动而上,贴着紧实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也能够感受得到她掌心的如火般的温热。
“梓元,你变了许多。”
听到他在唤自己,帝梓宁已经在心里重复练习过很多次,迫使自己接受帝梓元身份的事实。
但还是无可避免的皱了下眉,而手继续从他坚实的胸膛,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人都会变的,毕竟现在不同往日,妾身已经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陛下你了。”
他的呼吸随之沉重,帝梓宁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缓缓抬起玉腿磨蹭在他的腿肚上。
见他紧抿着唇,欲言又止,帝梓宁视若无睹的支起身子,唇抵在了他的耳畔,违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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