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一只蝙蝠（33）

布鲁斯想了想，决定绕开后面这些话题，很郑重的又问了一次自己刚刚的问题，然后又附加了几句话。

布鲁斯韦恩“我不会让自己彻底变成他，你也不会让他活的那么绝望。”

布鲁斯韦恩“我想，你之前所说的十次机会，应该是希望我能选择另一条路去走……”

布鲁斯韦恩“如果没有你这几次的帮助和守护，我想，蝙蝠侠应该已经走进了那个属于他的深渊。”

布鲁斯韦恩“或许他会苦苦挣扎，坚守自我，但过程必然是痛苦的………”

布鲁斯韦恩“所以杰西，接受我好吗？不论是我还是蝙蝠侠，我们都需要你。”

以前的布鲁斯是会恐惧的，他用糜烂多情的私生活掩饰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并从根本上放弃了蝙蝠侠追寻幸福的权利……

哥谭的暗夜骑士，他不能有弱点，不能被抓住把柄作为威胁他的武器；更不能暴露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危机。

但是杰西的出现让他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她总会在布鲁斯韦恩惊慌无措时出现，又在蝙蝠侠疲于应对时施以援手。

她跨越时间、空间，改变了他的命运……是的，聪明的蝙蝠侠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那个未来，并不是其他蝙蝠侠的未来；

布鲁斯怀疑，那极有可能那是他自己原本的人生……孤独，绝望，苦涩，又惨淡灰暗。

没有失去父母、好友，更没有背负哈维检察官的死亡重担；没有爱上瑞秋，自然也不会因为那封诀别信心灰意冷。

这样的布鲁斯韦恩，还保持着相当一部分的阳光和正义，他没有摔断腿，更没有绝望的避开人群，颓废的藏在阴暗的大宅中………他只是带着一时的迷茫和困惑暂时封存了蝙蝠战衣。

想通这些的杰西似乎是满意的笑了一下，那抹笑容转瞬即逝，让布鲁斯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杰西“好……我接受你的提议，但我并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杰西“如果你未来还是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么，我之前的话依然有效。”

眼下的布鲁斯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只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说服了亲爱的杰西，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至于其他的约定，布鲁斯很有自信能够应付那些突发情况。

布鲁斯韦恩“oh～还有，dear，我能问问那个女人你最后是怎么处置的么？”

金发姑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说道……

杰西“死了。”

布鲁斯韦恩“………”

这算是光速打脸吗？还是算了，关于不杀人原则……还是以后慢慢磨合吧。

布鲁斯已经没有两人初遇时那么顽固和冷硬，即便现在并没有穿蝙蝠装，但他还是会忍不住用蝙蝠侠的角度思考问题。

收到自家儿子好消息的韦恩夫妇十分兴奋，对于当年突然出现并救了他们的杰西更是满意至极；于是某天清晨，被塞了两张马戏门票的布鲁斯就被亲爱的mam推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