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一只蝙蝠（32）

布鲁斯韦恩“hey～亲爱的杰西，虽然事实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但我还是想要尊重你的想法～”

布鲁斯韦恩“我亲爱的金发姑娘～你愿意……做我的女……oh，No～no～no，你愿意和我订婚么？”

杰西并没有表现出极度震撼或特别惊喜的情绪，她只是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最终还是犹豫着开口问了一句。

杰西“就算我心里有另外一个男人你也不介意？”

这下反倒是轮到布鲁斯震惊了，他没听错？杰西心里有另一个男人？谁？不对，她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离开过哥谭。

所以哥谭真的有一个能和他比肩的优秀男人吗？ok，在追求的心爱姑娘面前，男人不论是不是什么超级英雄，都会不由自主的带出那么点儿莫名的自信。

布鲁斯韦恩“我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布鲁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甜蜜，像是在诉说什么醉人的情话，可惜，想要打探的讯息却是“情敌”的名字。

杰西“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亲爱的杰西，我是漏听了什么吗？你是说蝙蝠！？”

像个傻乎乎的笨蛋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布鲁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蠢透了，这是什么奇葩的答案，不爱自己，爱自己“扮演”的……神秘角色？

杰西并没有被逗笑，反而一脸正色的看着透着傻乎乎气质的布鲁斯。

杰西“那你觉得，蝙蝠侠是你么？你真的没有把他从你的生命中割裂出去吗？”

杰西“又或者，你会不会终有一天让布鲁斯韦恩彻底消失，把这座城市留给孤独的暗夜骑士……？”

布鲁斯脸上的逗趣笑容慢慢消退，逐渐变为沉寂、冷静的目光中，早已没了草包韦恩的影子。

他想到了杰西带他的灵魂看到的另一个蝙蝠侠，中年的蝙蝠……又或者说，是另一个布鲁斯韦恩。

他孤独却坚强，冷漠又固守原则；即使自己身边空无一人，他依然坚持做着哥谭夜幕下的守卫者……这座城市的救赎。

那时，摘下面具下的男人鬓角斑白，眼神锋利，沉稳内敛中早已没了哥谭王子的影子，更别说布鲁西宝贝风流多情的模样了。

所以杰西口中的“那天”，并不是可有可无的猜测，而是极大概率的未来……布鲁斯韦恩，为了蝙蝠侠，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直至是他自己。

布鲁斯韦恩“所以，你希望我成为【他】么？”

布鲁斯这个问题似乎带着一丝伤感，没有人会愿意被外力勉强成为什么……当然，布鲁斯目前更在意的……大概就是杰西的想法了。

杰西“我来到这里之后所做的事，其实就是不希望你……或者说【他】成为那样的蝙蝠侠。”

杰西“我欣赏他的灵魂，但不想看到他悲剧般的一生……更无法认同他被压抑到封闭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