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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唐人街

第五交响曲:善与恶的界线

克拉拉·瓦尔登这里是……

艾格·瓦尔登过去因为红色恐惧症,一直没敢带你来这里。

艾格·瓦尔登五年后光景是不是都变得不一样了?

艾格牵着克拉拉的手,站在一处街巷前。整条街被一团团的红色覆盖,悬挂在空中的红伞和灯笼,红色的围墙,红色的灯楼。

唐人街是一些华人做生意的地方,这里有自唐代就流传下来的可口美食、精美飘逸的古代华服,还有连想都想不到的东方珍宝。但由于价格昂贵,只有一些有钱人喜欢到这里消费。

维克多·葛兰兹这种地方我都不敢来,一顿午饭的价格顶我小半个月工资了……

艾格·瓦尔登唐人街主卖东方产品嘛,自然是贵一点的。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你说的好听,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瓦尔登家一样富得流油啊。

艾格·瓦尔登呵呵,如何?今晚要吃中餐吗?

维克多·葛兰兹不要,我怕我看见账单后眼球会掉出来。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你看那里有玩具店呢!

克拉拉拽着艾格的胳膊,一路跑到了玩具店的门前。这里似乎不是唐人街风格的店铺,橱柜里拜访的玩具都是平常玩具店里就能买到的,而且价格也没有任何变化。

玩具都很整洁,除了小孩玩的风车和陀螺,还有精品娃娃以及滑翔翼。店铺老板趴在柜台前小憩,丝毫没注意到客人来访。

“汪汪!”威克看见玩具球球顿时耐不住了,冲上去就想玩,被维克多及时抱住了。

维克多·葛兰兹威克不可以,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克拉拉·瓦尔登【戳戳】哥哥,这也不是东方玩具啊。

艾格·瓦尔登这家玩具店挺特别的。

艾格·瓦尔登欸,你看这个。

艾格递过来一支竹蜻蜓,这个倒像是一个东方玩具。克拉拉接过来,手搓一下就飞了起来,但方向好像不可控,越飞越高撞到了玩具熊身上。

玩具熊晃荡两下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老板的头上。

安妮·莱斯特【惊醒】啊……!什么情况?

维克多·葛兰兹原来店里有人啊。

安妮·莱斯特【揉眼睛】哎呀,睡着了,没注意到有客人。

安妮·莱斯特几位光临玩具店,是想给孩子买玩具吗?男孩还是女孩?喜欢什么?大概多大年龄?

艾格·瓦尔登女孩子,十八岁,但心智和六岁差不多。

克拉拉·瓦尔登喂!

克拉拉不满地踩了艾格一脚,这明显是在内涵她,自己怎么就心智六岁了。

安妮·莱斯特十八岁的女孩子买玩具啊。

安妮·莱斯特嗯……一般这个年龄段的少女比较喜欢观赏类的。所以来个音乐盒怎么样?

玩具商安妮从橱柜里找到了一颗水晶球,水晶球里有一对男女,坐在秋千上。摇一摇还有亮片在里面飘舞,底座的开关正是八音盒的开关,转动一下就能放出音乐,还有彩灯在水晶球里闪烁呢。

克拉拉·瓦尔登【接过】好重哦!

安妮·莱斯特毕竟是水晶球,还能放音乐哦。

克拉拉·瓦尔登里面坐在秋千上的人是谁啊?

安妮·莱斯特嗯……可能是兄妹,或者情侣吧。

克拉拉·瓦尔登兄妹……

克拉拉·瓦尔登这个我要了!

艾格·瓦尔登喂喂喂,你先问好价格再说!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不是你说不差这点钱吗?

艾格·瓦尔登不差钱不代表能随便浪费啊!

安妮·莱斯特我这里的新奇玩具都是市场价,没有高低贵贱。

艾格和安妮商讨了一下价格,然而这种玩具店一般不讲价,好在水晶球八音盒并不贵,还不到艾格一套画具,顺利买了下来。

安妮将水晶球用塑料布包好,再安稳地装进礼品盒,缠上丝带打上一个蝴蝶结。看见安妮如此细心的样子,她一定很爱惜这些玩具。

克拉拉·瓦尔登安妮老板很喜欢玩具吗?

安妮·莱斯特从小就喜欢。

安妮·莱斯特玩具是能治愈孩子心灵的宝物,万万不可破坏,一个玩具能承载孩子多少美好回忆呢。

克拉拉·瓦尔登安妮喜欢玩具,也喜欢孩子。

克拉拉·瓦尔登说到玩具,我有一只毛绒兔兔,小时候哥哥送给我的,现在还留着。

克拉拉·瓦尔登他怕我晚上做噩梦,买了一只兔子给我,说晚上抱着它睡噩梦就不会来找你了。

安妮·莱斯特很有爱的关怀。

安妮·莱斯特【指】那个就是你哥哥吗?

安妮指向在橱柜前欣赏玩具积木的艾格,克拉拉轻轻点了点头。

克拉拉·瓦尔登他是我哥哥,世界上最爱我的哥哥。

安妮·莱斯特真的很爱你。

安妮·莱斯特好啦,你的礼物包装好了,带回家要好好珍惜哦。

克拉拉·瓦尔登肯定啦!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玩具打包好了哦!

艾格·瓦尔登哦,那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逛逛。

安妮·莱斯特欢迎下次光临!

克拉拉抱着刚买来的玩具礼盒,离开玩具店后跟着哥哥和维克多继续游逛唐人街。下一站他们停在了一家古董店,这里是实打实的东方店铺,博山炉就是从这里买来的。

克拉拉·瓦尔登戚姐还好吗?

艾格·瓦尔登五年没见她了,你挺想的吧?

克拉拉·瓦尔登嗯。

维克多·葛兰兹【捂鼻】这里烟尘味好大,我和威克有些受不了,我们去外面等了。

克拉拉走进古董店,敲了敲一个青花瓷花瓶的脖子,声响十分清脆,一看就是正品。这家古董店从来不卖赝品,口碑相当之高,价格也相当之贵。

克拉拉·瓦尔登我记得以前戚姐还送过我一个护身符,说能保佑我平安长大。

克拉拉·瓦尔登我出事那天好像就把护身符忘在了家里,所以才……

艾格·瓦尔登没想到你还有点迷信啊。

克拉拉·瓦尔登相信一些对自己好的东西也不是不行。

艾格·瓦尔登戚姐在不在啊?

艾格和克拉拉转了半天,就是不见老板人影,于是艾格摇响了柜台的铃铛。

艾格·瓦尔登有人在吗?

克拉拉·瓦尔登会不会不在啊?

戚十一嘿!

一位国风女侠从窗口飞身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侠客自带的气场,吹起一阵飓风,店里的卷轴都被震动地颤抖起来。女侠收起身姿,挺直腰板,气回丹田。

克拉拉·瓦尔登【堵耳朵】戚姐,真是越来越飒爽了……

戚十一是你们啊。

艾格·瓦尔登下次请不要再这么突然了,心脏真的受不了。

戚十一你这小子,这么久不带妹妹来看我,还怪我不手下留情?

戚十一手里的长萧敲了敲艾格的脑壳,就像一位师长教训学生那样。艾格赶忙解释克拉拉一直在生病,今天才通知痊愈,立刻就带她来见戚姐了。

现编现说还是得靠你啊,艾格。

戚十一【刮鼻头】小家伙,生这么久病怎么也不跟姐姐说一声?

戚十一你以为姐姐没法帮你找医生吗?

克拉拉·瓦尔登心病需要慢慢治疗嘛……

戚十一药石匡治,是吗?

戚十一东方的药谱讲究的是相生相克,确实没办法有效治疗心病。

戚十一但我这里有一种香料,能静心凝神,说不定能让你早点恢复。

艾格·瓦尔登我看不必了,上次父亲给我带回去的那个香炉和香料,熏得我晚上都没法睡了。

艾格·瓦尔登力道太大。

戚十一不是一回事好吧。

戚十一……

戚十一等等,有妖气!

戚十一瞬间警觉起来,手持机关长萧巡视店铺。

她除了是一位古董商以外,还是一位降魔师,有很多捣乱秩序的妖怪都被她镇压封印了起来。她寻着妖气一路找寻,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艾格身上。

戚十一你,在你身上!

艾格·瓦尔登我?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

戚十一你身上有妖气,这是为何?莫非你不是艾格·瓦尔登?

艾格·瓦尔登喂,你脑子有病吧?我不是艾格我是谁?你告我是谁?你是谁啊?

戚十一就算你这么说,身上的妖气也掩盖不了。

戚十一【伸出长萧】快给我解释清楚。

艾格·瓦尔登啧,几年没见,这人脑子有病了吧。

长生(别动粗,我来向她说明。)

艾格·瓦尔登(长生?)

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降魔师的眼睛,决定主动现身缓解当前局面。艾格的影子慢慢拉长,然后立起来化为人形褪去黑色,长生再次现身于外界。

戚十一……

戚十一居然是你,长生。

长生还真是许久不见呢。

克拉拉·瓦尔登【懵懵】那个……你们两个认识啊?

艾格·瓦尔登那个博山炉就是从这家店买的,能不认识吗?

戚十一长生,你不是消逝了吗?怎么会……

长生濒临消逝,可不代表我没有复原的可能。

长生这几年我在自己的本体中沉睡,等待着消失那一天,但某天我的妖力突然恢复了。

长生外显后,我出现在了这对兄妹的家里。

戚十一或许是你的博山炉被修复了,所以才获得了新生。

戚十一依我看,你现在的妖力还没有原来的一半吧?

长生不多,但足够了。

原来长生一直都是戚十一店里的古董,也是她守在房屋里的妖怪之一。但随着博山炉日渐破损,长生也没了生气,甚至连与戚十一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误以为长生已经彻底消逝,戚十一把他卖给了瓦尔登家,结果这家伙又活了过来。

戚十一欸不是,你呆在人家影子里算怎么个事?

长生不行吗?他是我恩人,我想呆在这里就呆在这里喽。

艾格·瓦尔登别别别,别这么称呼我,我受不住。

长生本来也是恩人。

戚十一啧……

戚十一既然复原了,就赶紧给我回来,你一个妖怪天天待在活人身上,真不怕招来阴气啊。

长生我才不回去呢。我在他们家待着挺好的,有吃有喝回去干嘛?

戚十一你在这里更安全一点。

长生想叫我回去?行,赢了我就跟你走。

戚十一说好了。

克拉拉·瓦尔登他们要干什么啊?

戚十一和长生相互对峙,两人的眼神凝视着对方,仿佛时间都禁止在了这一刻。随即两人向对方挥拳,张开五指玩起了猜拳。

长生的布赢了戚十一的石头,长生嘚瑟又显摆起来。

长生喵哈哈哈~

长生【嘚瑟】我赢了~我不回去~

戚十一【不甘】……

即便戚十一有再多的不甘,输了就是输了,也只能放任长生继续和瓦尔登兄妹一起。但就目前这个城市,甚至整个世界的状况来说,长生跟着他们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克拉拉·瓦尔登【愣】这是什么胜负?

艾格·瓦尔登【愣】谁掐我一下?我一定是在做梦。

戚十一【叹气】唉,好吧,你想跟着他们,那就跟吧,这样或许你对你们都有好处。

戚十一但是两位听好了,长生这家伙别看是个老妖怪,其实心智跟傻孩子一样天真,多包涵一下吧。

长生什么傻孩子?我活了多少年你知道吗?

长生你都应该叫我一声祖宗!

戚十一在人类社会,一般长辈会管小孩子叫小祖宗。

长生你——!

长生小脸通红,眼角挤出泪珠,又被气哭了。气不过我还躲不过吗?长生钻回艾格的影子里去了。

克拉拉·瓦尔登长生真的很容易被气哭啊,上次还是哥哥敲他脑壳的时候。

长生(对老人家放尊重点!)

戚十一长生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说他是傻孩子。

艾格·瓦尔登没少在我家折腾啊。

戚十一不过,既然他选择待在你的影子里,想必也是想为你分担“恶”,算是在保护你吧。

艾格·瓦尔登“恶”?真是笼统的词啊。

戚十一……

戚十一不知道该如何向艾格解释,以他的个性,就算把话讲清楚了,艾格也会认为她是脑子有病。倨傲的人是这样的,性格都比较古怪,甚至还有点神经质。

这时克拉拉对一把古董伞产生了兴趣,它分为两面,一白一黑,像是东方的阴阳阵法那般奇妙。好奇心驱使克拉拉碰了碰那把伞,伞剧烈地颤抖起来,张开伞面悬停在半空。

克拉拉·瓦尔登【害怕】戚姐!哥哥!

戚十一【挡】别怕。

艾格·瓦尔登这次搞的什么?

戚十一又来了呗。

伞里飞出两道一黑一白的光,环绕着伞骨,逐渐幻化成两个瘦高的人,一黑一白的双胞胎兄弟。其中白色的兄将伞收回手中,黑色的弟抱着双手一脸不屑。

范无咎难得出来一次,这个这里简直脏死了!

谢必安无咎,脾气好一点。

范无咎真的!必安,你看这简直是旧货摊!

戚十一旧货摊?!

谢必安这里是可是古董店。

范无咎【指】我看见的古董,就只有这只花瓶!

戚十一【叉腰】花瓶?!

兄弟俩的话直接把戚十一给气炸了,不仅说她的古董店是旧货摊,还嘲讽她这个老板是花瓶。这谁能顶得住,抄起棍子就要打上去。

谢必安【陪笑】别别别,弟弟不懂事,还望您原谅。

谢必安无咎!快来道歉!

范无咎我偏不!

谢必安快点。

范无咎……

范无咎【鞠躬】我错了,不该出言讽刺,满意了吧。

戚十一嘁。

戚十一手拍着长萧,对着俩兄弟的脑壳一人一棍子敲了下去。白色的兄还在一个劲得赔礼道歉,黑色的弟还是一脸的不服。

谢必安和范无咎两兄弟寄魂于伞,已经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但这种兄弟间的羁绊让两人跨越生死永远在一起。戚十一评价他们像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每次出来不是把客人吓走,就是被无咎给气走,根本没法好好做生意。双胞胎兄弟的性格怎么差了这么多?

克拉拉·瓦尔登【躲】哥哥,他们和长生一样吗?

艾格·瓦尔登欸,长生,我妹问你呢。

长生【探头】当然和我不一样啊。我是妖怪,他们最多算鬼魂。

谢必安无咎!快来看,多可爱的小姑娘啊。

谢必安注意到了克拉拉,凑到她跟前挠她的下巴,完全被她可爱纯洁的样子给征服了。克拉拉显然还有些怕,谢必安的手并没有正常人体的温度,躲在艾格身后不肯出来。

艾格·瓦尔登你吓到我妹妹了,请你离开。

谢必安哦,很抱歉,我并非恶意相对。

谢必安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绝对的纯洁,绝对的善良,在这世道居然会有这样的存在!

范无咎必安!怎么都没听你这样夸过我呢?

范无咎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艾格·瓦尔登【生气】……

戚十一欸!

既然这样毁辱我妹妹,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艾格抢过戚十一手里的长萧,对着范无咎就是当头一棍。

艾格·瓦尔登嘴巴放干净点,我妹妹可不是什么丫头片子。

艾格·瓦尔登【抱】她是我的宝贝,管好你那张臭嘴!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

范无咎【头疼】力气还挺大啊,你这小子。

谢必安【鞠躬】真对不起,我弟弟脾气比较暴躁,我代他向小姑娘道歉。

克拉拉·瓦尔登嗯、嗯……

克拉拉·瓦尔登我觉得你们兄弟俩还挺有意思的。平时就住在那把伞里吗?

谢必安是的。我们感受到一股很纯洁的力量,才想着出来一探究竟。

谢必安果然是“绝对的善”。

克拉拉·瓦尔登绝对的……善?

范无咎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天选之人啊。

克拉拉一歪头,丝毫不懂谢必安所说的话。其实见这俩兄弟对克拉拉好像还挺感兴趣,正好愁以后的生意没法做,不如借此机会把他们“赶”出去。

戚十一我看你们两个挺喜欢克拉拉。如何?跟她走吧。

克拉拉·瓦尔登啥?

艾格·瓦尔登等等!我们家有一个长生就够了!再来两个真受不住!

长生什么叫有我受不住啊?

艾格·瓦尔登【跺脚】睡你的觉!和你没关系!

谢必安无咎,你认为呢?

范无咎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更何况——

范无咎一看克拉拉的正脸,圣母般纯洁,眼睛里蕴藏着星辰大海,好像还能看见她背后闪烁着光圈。这是什么力量?光是对视就能感受到内心无比平静。

克拉拉·瓦尔登唔?

范无咎倒、倒也不坏嘛,长得很好看,人美心甜?

谢必安无咎,想必你也感受到那股力量了吧。

范无咎很强大,又很柔和。

谢必安那孩子会需要我们指引的。

范无咎知道了知道了,都听大哥你的。

谢必安那我们走吧。

范无咎走。

谢必安张开古董伞,两兄弟的魂魄回到了伞中,闭合落在了戚十一手中。戚十一郑重地将这把古董伞送给克拉拉,克拉拉犹豫着不敢接,但最终还是收下了。

戚十一【伸懒腰】这下好了,终于没人打扰我做生意了。

克拉拉·瓦尔登为什么?

戚十一你也见到那两个人了,客人每次不是吓跑就是被气跑,我头都快炸了。

戚十一他们一走,我耳边也清净不少。

艾格·瓦尔登你真不怕这两家伙会把我们给折腾死是吧?

戚十一既然「宿伞之魂」决定跟随你们,就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戚十一这个世界……或许需要你来拯救呢。

克拉拉·瓦尔登唔……

克拉拉看着手里的古董伞,手动将它撑开后俩兄弟并没有出现,看来他们只会在想出来的时候才出来。这就好办了,不然被爸爸看到,肯定会被范无咎给气到医院里去。

古董店外,维克多和威克做着游戏,威克总会将维克多丢出去的小石头给捡回来,然后收到维克多的鼓励。

维克多·葛兰兹【点赞】威克好棒!

“汪汪!”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和克拉拉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艾格·瓦尔登维克多,我们完事了。

克拉拉·瓦尔登……

维克多·葛兰兹你……你们这是……

看见兄妹俩搬着又一个大箱子出来,维克多和威克神情同步,木讷地愣在原地。

艾格·瓦尔登满载而归……是吧?

克拉拉·瓦尔登逛街真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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