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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9

一念关山:安乐

山坡崖边外就在这生死关头,突然桥上传来两声呼喊。

元禄:“如意姐!”

如意猛然回头,就见桥上宁远舟正将几个药包掷来,越先生以为是暗器,下意识躲避,而如意借机以空中的药包依次为垫脚,跳出越先生的堵截。

等到越先生避过暗器再次发动攻击,如意在空中虽不及回身,仍回剑从腋下一剑回刺,正中越先生胸前,越先生倒地。

如意:“总部那人到底是谁?”

越先生露出诡异的微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他联系不到我,自然会查到你的……”她就此断气。

如意确认她确已死亡,不禁一阵眩晕,但仍勉力从越先生腰间扯下一只紫色的穗子。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

如意看到了宁远舟。

如意坐在装着药材的马车上,宁远舟帮她包扎着伤口。

如意:“你们不是去追公主了吗?怎么会在里?”

赶车的元禄:“因为我们担心你,特意来找你的。”

如意看着宁远舟,完全不信地一笑:“想起用得着我的地方了?后悔那天没跟我做交易了?”

宁远舟:“反正呢,就按照那天你那么说的做,你教授殿下一切有关于安国的事,我就帮你查出害死你那位恩人的幕后真凶。”

如意:“价格变了,你还得派人到盛州将我义母送去她茯县的娘家安置妥当,并保证我到达安都之前的安全。”

宁远舟:“没问题!不过呢,我也得先验货,如果在进入安国之前,你教殿下的东西还没有达不到我的标准,那我们的交易便就此作废。”

如意:“定金都没付,就想空手套白狼啊?”

宁远舟:“我刚才救了的你的命,这就是定金。而且你不是说过吗?你绝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吗?”

如意沉默片刻:“成交。但我要你立誓。”

宁远舟:“不,你还信这个?”

如意:“信,我要你以你天道兄弟之名起誓。”

宁远舟一震,定定地看向她,半晌举手:“好。我六道堂宁远舟,以天道殉国兄弟之名起誓,此生必遵守与如意之约。若违誓,天道诸弟兄永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昭雪冤名。好了吧?”

如意:“你再重新说一次,我真名不叫如意,叫任辛。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的辛。”

元禄大惊,下意识地拉紧了缰绳,驾车之马人立,元禄回首不可思议地看着如意。

宁远舟眼中精光暴涨:“你就是任辛?!”

如意:“对,五年前我死的时候,你应该还没当上副堂主,只是地狱道的道主。”

宁远舟:“可你和六道堂卷宗中里的资料完全不一样。任辛不是个男的吗,而且身高六尺,左脸有长疤。”

如意:“那是我刺杀褚国太后时所用的身份,人皮面具而已,你们六道堂没有?”

元禄:“有。于大哥就特别会做这个。”

说完元禄意识到失言,捂嘴。

如意盯着宁远舟:“看来,你们的地狱道森罗殿,并没有像章崧吹嘘的那么好,你也有很多查不到的东西。我有点后悔做这笔交易了。”

宁远舟看向如意还在渗血的伤口。如意和他对视良久。

突然一声冷哼:“但你现在没得选。”

如意躺在药材包上睡下,翻身向里。

宁远舟:“走吧。”

元禄忙重新挥鞭上路,犹自喃喃:“任辛居然是个女人?这下好了,有如意姐来教殿下怎么扮男人,肯定没人能看出破绽。”

阳光照在如意苍白的脸上,宁远舟想了想,微侧了一下身体,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如意微微张开眼帘,看着宁远舟的侧脸。

归德城某处外,安帝君臣一边散步一边议事,一名带着笑脸的中年男子汇报着什么。

河东王笑中带着嘲讽:“同光,当日是你一力主张要梧国皇子送赎金来的,说是就算不能借此赚来丹阳王,也能让梧国朝野两派离心,现在倒好,人家送了只闲棋来,以你的高见,到时候梧帝放还是不放呢?”

李同光平静地:“此次我国虽然连取数城,但将士也多有折损,所以圣上才下令班师回朝。而梧国这回虽然大败,但仍然元气犹在,要想让他们彻底俯首称臣,必需得徐徐图之。所以梧帝必然是要放归的,否则难免有背信弃义之名。但什么时候放,这中间就有许多文章可做了。”

安帝:“详细说来。”

李同光:“若是把梧帝多留上一段时间再送回去,到时候丹阳王的势力已经坐大”

一笑:“……国不可无主,也不可有二主。”

安帝眼睛一亮。

洛西王忙道:“如果梧帝丹阳王都两败俱伤,那礼王岂不是继位之人!父皇,我们一定得好好见招待礼王,一这要让他感觉宾至如归!儿臣愿亲自主持此事……”

李同光却打断:“臣倒以为,礼王入国,应该最初冷一冷他,等他心灰意懒了,方以重礼接待,冷热交作,对比鲜明,方能让他深深记住圣上待他的一片赤诚之情。此外,礼王既然还是弱冠之龄,多半是没有婚配的,圣上好客宽宏,宫中还有两位公主,若是……”

一笑不再说话。诸大臣纷纷点头,

安大臣甲:“这才是老成持重之言,当初天可汗杨坚,不也是与周帝结了下了翁婿之谊,才成就了此后隋唐三百年盛世吗?”

安帝抚掌大笑说得好:“这接待礼王的事,就先让礼部看着办。”

对两子:“你们两个啊,都得多跟同光学学!对了,这一次同光擒获梧帝,立下大功,还未封赏,朕这就安你为一等侯、羽林卫将军!”

李同光眼中闪过一道喜色:“谢主隆恩!”

众臣:“恭喜长庆侯!”

两位皇子难掩嫉恨。

这时,众人已走到某处。

安帝:“都散了吧,朕想自己四处走走。”

众臣离开。

安帝:“邓恢留下。”(朱衣卫指挥使邓恢)

安帝和邓恢前后走着。

安帝:“朕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丹阳王的动静?”

邓恢的笑容仿佛长在了脸上:“梧帝被俘之后,梧国大肆清查,梧都分部因此损失殆尽。臣已从其他分部调配人员增补,按礼王脚程,应该至少半月才能入安,应能在此之前,能重建梧都分部。”

安帝:“梧都分部全没了?不会是你下的手吧?朕去年令你执掌朱衣卫,是为了要你帮朕清理掉多年以来被卫中老人把持的势力,可不是要你碍了朕的大事!”

邓恢仍是一副笑模样:“臣不敢。陛下亲征,朱衣卫不单收买了梧帝身边的梧太监,臣派出的斥侯还在梧军军马中下毒,为大胜出力良多。”

安帝:“朕真想把你这脸上这笑给扯下来。算了,左右不过是些你讨厌的白雀罢了,死了也就死了。倒是关于礼王之事,朕还想问问你……”

某处外的李同光弯弓射出一箭,天上一只大鸟应声而落,下人忙跑去捡拾。和他一起的年轻公子们齐声喝彩。

某甲:“好箭法!”

某乙:“恭喜小侯爷今日加官进爵,侍卫亲军乃是御林军,您这都指挥使,那可是圣上心腹中的心腹!”

某甲:“是啊,谁不知道圣上向来视小侯爷如亲子一般!”

李同光含笑不语,但显然甚是高兴,可这时,下人(朱殷)却空手而归。

李同光:“鸟呢?”

朱殷:“禀侯爷,鸟在林子那边被洛西王的亲随拿住了,硬是不给!”

李同光冷笑一声,拍马奔了过去。

归德城一树林外,李同光下马进林,却见林中并无人影,他略一犹豫,还是下马找了进去。

突然,他听到了安帝的声音,当即下意识地藏身树后。

安帝正和邓恢交谈。

安帝:“呵,朕提拔他,不过是为了敲打老大和老二而已,朕一出征,这两小子就开始不安份了。长庆侯就是一块石头,朕要用他磨磨那些不安份的刀。”

李同光脸色大变。

安帝:“让他去管羽林卫,只是要把他拘在京城。难不成,朕还给他一个节度使,让他偏居一方掌了军权?”

两人渐渐走远。李同光紧紧握住了拳,转身离开,身体微微颤抖。

邓恢脸上还是带着面具一般的笑容:“陛下,刚才树后有人。”

安帝:“是长庆侯,刚才他听到了吧?朕是故意让他听见的。”

李同光走出树林。

朱殷:“侯爷……”

李同光突然挥鞭,劈头盖脑地抽了他一顿:“混账!连只鸟都看不住!”

旁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李同光经过一营帐,突有一人从帐门处伸手拉住了他。李同光下意识警惕,接着却看见了贵妃关切的目光。

营帐内这是间空无一人的营帐,挂满了衣服。

贵妃:“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我在妃帐里看见你对下人发火的样子,担心得不得了,就赶紧找了个由头过来了。”

她担忧地抚摸着李同光的头发。李同光主动伸手握住她的手,那一瞬间,贵妃欢喜无限。

李同光却将她的手缓缓放下:“没什么。”

贵妃失望,但仍道:“告诉我,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李同光:“他人前刚升了我的官,人后就想故意打压我。”

贵妃一惊:“这没什么的,无论如何,升官总是好事的,再说了,要忍得一时之气啊……”

李同光:“我知道,他故意让我听见,我就得故意那样发火。我要是全是像在宴席上那样忍下来,岂不是让他更提防我吗?”

贵妃这才松了口气:“你呀,心思也太深了些。”

李同光:“不深,不忍,不时刻保持理智,怎么能达成我们的宏愿?”

贵妃幽幽地看着他:“我倒情愿你是失去理智,是对我失了理智。李同光,我虽然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但我却不是个傻子。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来就不愿意真正靠近我。你嫌我身上有老头子的气味,嫌我脏,对不对?”

李同光还没开口,一声异响响起。两人回头,只见一位洗衣女惊吓地站在帐门口,手中抱着的衣物掉了一地,侍女调头奔出帐外。

贵妃如梦初醒:“杀了她,要是她说出去,我们俩都完了!”

李同光不语,疾步追了出去。

河岸外,李同光追出帐外,那侍女已不见踪影。他四处张望,终于在远处河边看见一群洗衣女。

但她们的打扮都一模一样,全都埋头在清洗衣物,李同光疾步巡视,依次挑起她们的脸,却仍然分辩不出,心中焦急。

河岸另一侧外,河东王远远地看见了李同光焦躁的动作。

河东王摸着下巴:“从来没看他这么心急过,有意思。”

对岸的李同光突然发现了河东王,眼神一凛,大声道:“你们谁看见本侯的家传玉佩了?”

众洗衣女惊惧摇头,李同光侧眼见河东王还在观察自己,只得离开。

河东王对亲随:“给我好好查一查。”

另一处,一只狗在闻洗衣女落下的衣物。狗带着亲随跑向另一个方向,最终在一处晾晒衣服的地方停下。

李同光抓起正晾衣物的发抖女子,正是刚才那撞进来的洗衣女,将她拖往另一个营帐。

另一营帐日内,李同光拔出匕首:“闭眼。”

洗衣女步步退后:“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同光按住她,温柔地:“听话,很快就过去了。”

洗衣女挣扎:“小侯爷饶命!……”

见匕首已刺破自己脖子:“鹫儿饶命!”

李同光的动作骤然停止:“你叫我什么?”

洗衣女滑倒在地:“奴婢琉璃,九年前曾跟着尊上伺候过您。”

李同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一瞬间回忆袭上心头:

草原上,少年李同光挥剑一次又一次地被一个穿淡红的朱衣卫服装女子单手轻松击倒。

女子将他的脸踩在地上:“记住这屈辱,下一回,你就不会输。”

少年李同光咬牙爬起,再度进攻。年轻的琉璃随侍在一边。

另一营帐内,李同光站不稳,坐倒在榻上:“你不是朱衣卫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做洗衣妇?你在监视谁?”

琉璃凄凉一笑:“奴婢原本只是只白雀,当年有幸追随尊上,可五年前那场大火……奴婢本来也是要死的,还好有卫中旧人相助,奴婢只断了一根琵琶骨……”

突然,帐外传来脚步声。

河东王亲随:“殿下放心,属下看得真真的,就在这!”

琉璃面现惊惶,李同光也紧张起来。

电光火石间,李同光突地暴起,将她压在身下,扯松了她的衣裳,埋下了头。男女的脸庞只隔分毫,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一瞬间回忆又至:

某院中夜外少年的李同光把头埋在身上带血的紫衣女子肩上哭泣,与她的脸庞只隔分毫。

紫衣女子::放手,我刚杀了人,心很烦,再哭我就杀了你。“

少年李同光:“我不放!我恨他们,他们只会骂我是梧人的杂种,面首的儿子!”

紫衣女子:“难道你不是吗?”

李同光:“我不是!我不是!”

紫衣女子:“想让他们在你面前闭嘴,就得让他们怕你。你知道乱世之中,人最怕什么吗?”

李同光:“不知道。”

紫衣女子:“秃鹫,因为战场上人一死,秃鹫闻到血腥味,就来吃肉了。你要做鹫儿,要让他们像怕秃鹫一样怕你。”

李同光一震,松开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拭擦沾满鲜血的匕首,突然想到什么,以匕首为镜,沾血涂抹自己的唇。

营帐内的帐帘被掀开。河东王带着手下闯了进来。

李同光受惊一般从琉璃身上支起:“谁?!”

河东王看清了衣衫不整的他们,先惊愕、后笑:“打扰表弟雅性了,你们继续,继续!”

归德王帐夜内,王帐中歌舞升平,李同光喝酒。河东王洛西王讥讽嘲笑地说着什么。

安帝:“你们在说什么?”

河东王:“禀父皇,我们在说同光不愧是风流小侯爷,光天化日就把一个洗衣女追进了帐子里。”

众人都颇有兴味地看着李同光,陪侍在安帝身边的初贵妃笑中却带着惊慌。

安帝:“哦,同光什么时候动了凡心了?”

李同光不好意思地:“一个奴婢而已,谁叫舅舅您刚提拔了臣,臣实在是欢喜坏了,总得找点乐子。”

众人哄笑起来。

安帝也笑道:“你们大家听听,这么说还怨朕了。”

洛西王:“那洗衣女在哪?赶紧让大家看看是怎么个倾国倾城的样儿啊。”

李同光:“琉璃。”

他身后已换成侍女打扮、修饰一新的琉璃上前一步。

李同光:“不过从此以后她可不是什么洗衣女,而是我长庆侯的贴身侍女,诸位要是不小心叫错了,我可是生气的。”

众人交换目光,不敢再嘻笑。唯有初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一树林夜外,初贵妃愤怒地:“你为什么不杀她!她只要活着对我们两个来说就是个隐患!难道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李同光不发一语。

初贵妃:“你说话啊!”

李同光突道:“前阵子,宿国有个使臣过来,我很喜欢他写的一首词。”

初贵妃愣住了。

李同光:“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顿了很久,有道:“她哭的样子和你很像,突然有一瞬间,我就下不了手了。”

初贵妃:“你少在这骗我,我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碰都不碰我,一个赝品,你倒和她……”

闭眼:“河东王亲口说的,他亲眼看到你和她滚在一起!我早就知道,你对我从头到尾一直都只是利用我,你就是嫌我脏对不对……”

李同光突然爆发:“我嫌弃的是我自己身上的卑贱血脉,你非要我说出来吗?!是,我是不敢靠你太近,因为我有自卑,偏偏又做着大梦,想要做首辅。我会深深的嫌弃、恶心我自己。你是沙西部最光彩夺目的明珠,大安宫廷里最高贵的女人。而我,一个面首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实在太孤寂,不是拿未来的权势和你交换,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他伸出颤抖的手,似想触摸初贵妃,但还是在最后一刻收回,他痛苦地:“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她靠着李同光:“我以后也不会逼你了,你不用碰我,就是这肩膀,偶尔借我靠一靠就好……”

李同光的眼前却浮现起一片草原,紫衣女子白马孤身而去。

李同光捡起地上的一颗青草,看着她的背影:“师父,鹫儿想你。”

秃鹫飞起。

茶摊外,乌鸦在天空盘旋。

于十三、钱昭、宁韵瑶三人在茶摊上喝茶,听着宁韵瑶抱怨着哥哥不带自己去找如意姐,忽见远处声响,元禄驾车而来。

于十三立刻起身招呼:“唉,东家回来了!东家回来啦!”

宁韵瑶听到于十三的招呼声 ,惊呼:“哥哥,元禄他们回来了”,立刻起身朝于十三所在的方向走。

见如意从车上走下,于十三迈出去的步子都在空中滞了一下,随即充满感情地:“宁不知倾城倾国,佳人最难得。宁在美人刀下死,来世做鬼也风流。”

觉得不对:“咦,怎么那么多个“宁”字?”

宁韵瑶在于十三话音落下的同时走到了他身边停下,朝如意挥手大喊一声:“如意姐!”

钱昭打量如意,又看一眼宁远舟:“这是表妹?”

宁远舟干咳一声。

如意看了他一眼,气氛有点怪异。

于十三:“噢~原来是表妹啊,难怪那么多宁啊!难怪宁头儿让我们兵分两路去救人!表妹坐,表妹想喝什么茶,表妹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苍白。”

吸鼻头子:“身体不舒服吗?表妹怎么称呼?表妹贵姓啊?”

宁韵瑶听不下去了,踩了于十三一脚。于十三作势要收拾她,宁韵瑶连忙躲到钱昭身后寻求保护,还不忘挑衅于十三,有钱昭维护余十三只好作罢。

宁远舟也坐下:“任如意,以后她跟我们一起去安国,路上负责教公主。这位是钱昭,什么都会一点。这位是……这位不重要。”

宁韵瑶拍了拍于十三,顺着哥哥的话附和了一句:“对,这位不重要。”

于十三:“那,那我可太重要了。我叫于十三,我会的比钱昭多一点。”

如意向他们微点头。

宁远舟:“对,她伤得很重,帮她看一下。”

钱昭给如意把脉,仍是一副死人脸:“没有内力,中毒了,这伤口,怎么像朱衣卫的血蒺藜?”

如意眼光一闪。

宁远舟:“她是褚国的不良人,跟朱衣卫有点过节。”

钱昭不再问下去,拿起酒壶浇上如意腕上的伤口,于十三倒吸一口冷气,如意却面无表情。

钱昭出怀中取出精巧的的格盒,盒中有数十格,钱昭手如飞蝶般取出各格中的各格药粉弹入酒杯中:“喝吧。”

如意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于十三鼓掌:“表妹真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不过表妹怎么不说话啊,她是嗓子也伤到了?”

宁远舟:“她只是懒得理你。”

宁韵瑶:“对,如意姐,只是懒得理你,懒得理你这只开屏的花孔雀。”

宁韵瑶说完,便转身离去。

于十三:“不能吧?!我很有趣的。”

宁远舟从茶摊店主那走拿着两包东西走了回来:“行了,我们出发吧。”

如意欲登车,宁远舟扔给她一包东西:“吃点吧,免得头晕。”

道路某处,马车摇晃前行,这一次钱昭赶车,于十三和宁远舟骑马,如意、宁韵瑶和元禄坐在车上。

如意看着自己手上那包一口酥。脑子里闪回玲珑在假山山洞里:好好干,要是能成,我就叫玉郎给你买三包张记一口酥,给你压惊。

如意打开一口酥,慢慢地吃了起来。

元禄咽了咽口水:“如意姐,你怎么啦?这个特别好吃!”

宁韵瑶也眼馋的看着如意手里的一口酥,点头表示赞同。

如意分给了元禄、宁韵瑶各一个:“没什么,想起了从前的一个故人。”

元禄自然地接过吃:“嘿,谢谢!”

宁韵瑶接过开口道:“谢谢,如意姐。”

如意朝元禄问了一句:“你不怕我了?”

元禄:“你是如意姐,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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