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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3

一念关山:安乐

宅院外夜外巷中,数百姓探头探脑,院中火焰已熄,犹自冒出浓烟。有人进进出出抬着蒙着白布的尸体,布间露出焦黑的手。

一百姓:“听说是丫头不小心把灯油倒在了炭盆上……”

另一百姓:“我还听说,咱们的圣上打了败仗,被安国人抓走了!”

众百姓:“不会吧?”

有人叫道:“六道堂缇骑出来了!”

众百姓作鸟兽散去。一官员点头哈腰地陪着娄青强走出,走过整齐排列的尸体。

娄青强:“一个失火就断送了几十条人命,圣上远征,京城却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故!”

官员陪笑听训。

娄青强:“你们五城兵马司难道是吃干饭的么……”

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便停住脚步重新看了一眼两边的尸体,只见左边立着一块牌子,写着男字,右边写着女字。

娄青强皱起了眉:“不对,怎么男尸多了一具,女尸却少了一具?”

酒坊夜内,一间全是酒缸的房间中。如意正在挤着伤口的黑血,用烈酒冲洗伤口,一阵剧痛让她抽搐,随即昏迷过去,一些凌乱混杂的画面开始浮现眼前。

火光中,一身华贵的女子推着满身是血的她:“快走,永远别回来。记住,从今天就起,任辛就已经死了!”

如意:“我不走!”

女子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我命令你走!”

如意:“娘娘!”

女子泪流满面:“我命令你去一个全新的地方,替我安乐如意地继续活着。你是个傻孩子,除了杀人,别的什么也不懂。我只要你记得一句话:这一生,千万别爱上男人,但是,一定要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记住了吗?”

大火幻化为青石巷宅院的大火,不时闪现那玲珑那死不瞑目的表情以及一地的死尸。

朱衣卫叛徒越先生:“四十七条性命,才三千金,便宜你了。”

水中的如意憋着气,极尽极限,猛然向水面冲去。六道堂军官的利剑迎头向她刺来。

如意陡然从回忆中惊醒,她挣扎起身,重重喘气,她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眼神陡然清醒。她解下颈中贴肉挂着的一只锦囊,捏碎两只蜡丸中的一颗。蜡丸中有一张纸条,正面写着“万毒解”及一个红色的“慎”字,反面写着“七日中内力尽散”,如意一咬牙,仰头服下。

如意又从锦囊中拿出一只极小的丝绢,丝绢开头是“索命簿”三字,如意以簪为笔,以血为墨,开始书写。

她眼前依次浮现出几个人的面孔:下令杀人的赵季。和赵季交易的越先生。还有亲手折断了玲珑全身骨头的娄青强。

如意眼中闪过一一丝厉色,在名单上写下几行,其中第一行是“赵季”,第二行是“越先生”。

后院废墟内,六道堂人打着火把正在搜寻,娄青强突然见到了焦黑男尸群中的一点闪光,他冲过去一阵翻找,从一具男尸里掏出了六道堂的“人道”腰牌。

娄青强脸色铁青:“有人杀了我们的人偷尸,一定要把那条漏网之鱼找出来!”

猎犬闻着地上干涸的血迹。六道堂清查奸细,稍安勿动!”各处,六道堂众带着猎犬奔来奔去,却一无所获。

娄青强见势道:“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偷尸,绝对是个高手,把周边三里内的酒铺酒坊都给我查一遍!”

见手下不解:“蠢,鼻子再灵的狗,遇到烈酒都会闻不出来!”

酒坊,娄青强接过手下找到沾着血的衣物:“女的?”闻过血的猎犬狂奔起来。

街道夜外狗叫声隐约可闻,如意猫低身体在屋檐下奔跑,却因为不断渗血的伤口而越跑越慢。

两条即将在前方交叉的街道上,一条上奔跑着竭力逃命的如意,一条上是牵着猎犬追捕她的众人。就在如意离交叉点只有十余米之时,猎犬因为闻到了她的味道而狂吠起来,

娄青强兴奋:“就在这里!”

如意瞬间反应,跃进旁边的坊墙,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娄青强带着手下绕过交叉点,见街道无人,他立刻看向坊门,众手下立刻冲上去拍打坊门。

娄青强:“六道堂捉拿钦犯!马上开门!”

宅院后院夜内的如意如落叶一般落入一家院子的后院,不远处即是一间老屋,透过破败的窗口,月光下隐约可见几副棺材。她想也没想,穿窗而入。

街道夜外,娄青强手下还在拍门,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闭嘴!”娄青强一惊收手。

坊门打开,只见门内站着的,正是带着数名手下,脸色不佳的六道堂都尉赵季!

见众人都是一身夜行打扮,娄青强:“大人?!”

赵季极怒低声:“滚,别妨碍本官办正事!”

娄青强:“是!”

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众手下撤离。低声对手下:“有朱衣卫逃走的事,绝对不能让大人知道,要不然,咱们全都得死!”

众人栗然点头,只有一手下:“那,今天晚上还查不查?”

娄青强眯眼:“不查了,告诉越先生,让他去查。反正,要是逃走的人把这事捅到朱衣卫总部,吃亏的也不是咱们!”

坊门内街道夜外赵季带着手下正急速潜行,突然听到一声细微响动传来,他一个手势,众手下立刻躲进了隐蔽之处。片刻,一所院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个头缠孝带的少年警觉的脸。少年探出头来,小心打量半晌,又重新关好了门。

赵季一手下松了口气,直起身来,赵季来不及阻止,就在这时,少年竟突然越墙而出,正好将赵季手下的行动看在眼里!

少年:“谁?!”他执剑功攻来,招招凌厉,赵季不得亲自出手,加入战团,四人联手,终将少年逼入死角,少年一咬牙,又往腰中探去。

赵季见状厉声道:“元禄!是我!”

元禄一愣,随即笑了:“赵大人?大晚上这身打扮,是想偷鸡呢还是摸狗呢?也不早点出声,可真是险呐,差一点我就送您两颗雷火弹了。”

他抛出一颗糖丸,咬在嘴里。

赵季:“你为什么会在这?!”

元禄:“禀大人,我——就不告诉你。赵大人不会年纪大了就记性不好吧,你小爷元禄我早就不是六道堂的人了。”

他转身便往门里走去。

赵季:“大胆!”

立刻有手下拦住元禄。

元禄虚又摸出一颗糖丸,上下抛着,毫无惧意:“唷,想尝一发你小爷元禄我当年轰掉半个器械堂的雷火弹吗?”

手下惊惧后退。元禄正得意。

赵季阴冷地:“你炸啊。我就不信你敢炸掉宁远舟的老宅。”

元禄脸色一变。赵季一挥手,众手下扑上。元禄渐渐不敌,守住院门:“不许进去!你们有没有点良心?今天是顾头儿的头七,你们也不怕扰了他的英灵!”

众六道堂人不禁一惊,都收了攻势。

赵季厉声吼道:“攻进去。”众六道堂人只得继续围攻元禄,元禄只得往院内败走。

棺材内的如意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打斗声,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院子外的元禄被六道堂诸人逼入院中。只见院中各处素白,他不停从腰间扔出暗器,既有在空中炸成多粒的子母弹,又有不沿直线飞行的回转镖。

赵季一行人虽人多势众,一时间也对他无可奈何!赵季被一颗爆开的子母弹擦伤脸颊,大怒,亲自挥剑攻上,元禄毕竟不是他对手,不过数招,就被他的剑架在了颈上。两手下立刻上前按住元禄。赵季走向正堂。

正堂夜内赵季推开正堂之门,只见一灯如豆,照亮了几案上的供果酒瓶等物,高台上层叠放着几具灵牌,最近最新的一块上灵牌上写着“梧故六道堂堂主使命都督宋一帆之灵”。后面则并列着几具棺材。

众六道堂人一凛,纷纷肃立。赵季走了进去,默立一刻后,却突然飞脚踢向棺材,棺盖应声掉落大半,高台的灵牌物事也倒了一地。

跟随进入的众六道堂惊呼:“大人!”

堂内灯光从半开的棺盖射入其中一具棺内,如意缩在稻草下,不敢发出一丝声息。

元禄大怒:赵季,你他奶奶的不是人!害得宁头儿充军战死还不够,现在连他的遗骨都不放过,六道堂有你这样的主事,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赵季冷笑:“你倒是一心想着你家宁头儿,可惜,你家宁头儿可没把你当心腹啊。”

“腾”的一声,他踢翻了一具棺材。 正堂室内元禄惊怒:“住手!”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持剑出来阻止,冲赵季大喊道:“赵季,你别太过分了!”并与赵季打斗起来,最终不敌被按住。

赵季认出被他制服住的女子是宁舟远的妹妹宁韵瑶,当即赵季对空叫道:“宁远舟,你再不出来,我可就一把火烧了你宁家老宅了!”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赵季夺过手下的火把:“一,二,三!”他把火把扔在旁边的家具上,后者迅速着火,浓烟顿起,六道堂人开始呛咳,但灵堂依旧毫无变化。

元禄:“赵季你疯了吗?宁头儿的遗骨是萧将军亲自让人加紧护送回来的,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宁韵瑶也附和到:“就是哥哥已经死了,遗骨都送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赵季却突一打手势,立刻有人按住元禄。

赵季提剑:“宁远舟,你舍得你家百年老宅,那舍不舍得你的小跟班和你的妹妹?你的小跟班,琵琶骨一断,他那双巧手可就从此废了!还有你的妹妹,我把她买进青楼让她受尽折磨,再杀了。你赶快出来,不然我就动手了,一!二!三!”

语音刚落,赵季便挥剑便向元禄刺去,眼看那剑尖离元禄的肩膀只有一毫,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原本被他们牢牢制住的元禄便已经被一位身如鬼魅的男子拉到了院外。而赵季身上的黑披风也被挑开覆盖在燃烧的家具上,火焰顿熄灭。

元禄和宁韵瑶以及众六道堂人齐齐惊喜出声:“宁头儿,哥哥!”

正堂外院中站着的正是从天门关战场上假死归来离开的宁远舟,只见他仍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深更半夜来我坟头上折腾,赵季啊,你还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赵季又惊又喜带人冲出:“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一听察子来报说有个身高八尺的男子一口气买了十三块张记的一口酥,我就知道是你!”

元禄和宁韵瑶同时愕然,责怪地:“头儿,哥哥。”

宁远舟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啊,你们哥就这毛病,下次一定改,一定改,别生气了。”

赵季:“拿下他!”

六道堂人迟疑不敢动作。赵季拔剑亲自冲上:“抗命者死!”六道堂诸人只得凶狠扑上,宁远舟却不慌不忙,诸人扑到近前,突然纷纷跌倒,原来一条透明细线早就如拦马索一般绊倒了他们。

宁远舟和爬起来六道堂众人交手,只见他举重若轻,也不见如何动作,便已经将一干人等卸了关节,击倒在地。

赵季和他交手,眼看自己也要被擒,喝道:“天道自柴明以下十六人的下落,你还想不想知道?!”

宁远舟身形一滞。赵季自觉占了上风:“他们可个个都是你过命交情的好兄弟,想知道的话,跟我进去!”

众六道堂人纷纷爬起,各自裹伤,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到宁远舟和赵季在正堂案边坐下交谈,元禄和宁韵瑶守在门前。

正堂内,宁远舟捡起灵牌重新摆回高台,拜了拜“:赵大人现在可以告诉我柴明他们的下落了吧?”

赵季却自顾自拿起案上之酒,自己喝了一杯后,又倒了一杯推给宁远舟:“先喝口酒,慢慢说。”

宁远舟拿起酒,赵季示意,宁远舟只好跟他碰杯。可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赵季却道:“现在我才是六道堂的主事,你只是个伙头军。”

宁远舟放低了酒杯杯身,比赵季的杯沿矮了几寸和他相碰。赵季这才满意,喝了半口之后,却将余酒往宁远舟脸上一泼。

门口的元禄和宁韵瑶大怒:“宁头儿,哥哥!”

宁远舟阻止了元禄和妹妹,一点点抹干了自己的脸。

赵季猖狂地:“我这是让你醒醒神,认清自己的现在地位。别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就真拿自己当个人物。就算你刚能伤了我,可我姑父章相,转头也能下令撬了你顾家祖坟。”

宁远舟:“我只想知道柴明的下落,他们是不是被你派去护卫皇帝了?”

赵季:“等你办到了章相吩咐的事,我自然会告诉你。”

宁远舟:“章崧要我做什么事?”

赵季:“圣上北狩蒙尘,章相想找人把圣上救回来。六道堂里,只有你对安国最熟。”

宁远舟平静无反应。

赵季:“章相金口玉言,只要你能成功,不单所有的罪责全免,还许你官复原职。你意下如何?”

宁远舟:“你先告诉我柴明他们的下落,我再告诉你我愿不愿意。”

赵季狠声道:“宁远舟,你少给我来这套。”

宁远舟:“恕我直言,赵大人能够三更半夜来这儿,想必这章崧是下了死令了吧!”

赵季无奈,只得道:“柴明他们随圣上出征,半数当场战死,半数随圣上被一起俘虏。只要你去了安国,就可以把他们一块救出来。”

宁远舟笑了笑:“没兴趣。”

赵季一愕。

宁远舟:“我早就不是他们的上司了,问一声生死,无非念着当日的交情而已。安国,我是不会去的。”

赵季大怒,一脚踢翻高台,灵牌掉落一地:“宁远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远舟一笑:“赵大人生气了?何必呢。”

靠近他道:“赵大人可还记得六道堂堂规第九条、第十条,和第十三条?”

赵季懵了。

宁远舟:“记不得了?那我来告诉你。六道堂堂规第九条,勾结外人,有害道众性命者——”

赵季还在听着,眼前突然一花,刚才放在案上的供果筷子竟然穿过了他的喉咙!

赵季骇然,看着自己喉头的鲜血一点点流出,出手的宁远舟却平静地背道:“有害道众性命者,死。”

赵季挣扎着走向堂外,元禄和宁韵瑶忙让开,宁远舟却将倒在地上的灵台上捡起,轻轻擦拭。

正堂外的六道堂众见到动静,纷纷聚了过来,见赵季涉死挣扎,无不骇然。

赵季刚走出正堂就力尽摔倒,伸手求援,哑声:“救我……”

宁远舟还在平静地背颂着:“第十条,栽赃陷害道众者,死;第十三条,大不敬上官者,死;”

他将灵牌放好,恭敬三礼:“这里供奉的,除了我宁氏先祖之灵,还有我义父宋老堂主之灵。刚才,赵季踢翻的棺材,是他老人家的。只因他遗命要我扶棺入土,但我又发配军装中,才拖延至今。”

众人这才看清,灵牌上写着的是“梧故故使节都督六堂道主宋一帆之灵”。众人大惊,忙齐齐跪倒,磕头:“老堂主英灵永照,作孚万邦!”

宁远舟背向他们:“见灵如人,赵季大不敬老堂主,是否有违家规第十三条,按律当死?”

众人相视,不敢答话。

宁远舟:“我为六道堂抛却生死,奔走二十年,却因赵季上媚奸相,多次陷害于我,险些死在天门关。他是否有违家规第十条,按律当死?”

众人大震,看着在地上抽搐的赵季,有一两人低声道:“当死。”

宁远舟转过身来,提高声音:“赵季上任不过半年,将老堂主与我费尽心血建立的制度一一破坏殆尽,闲置信鸽司,废除森罗殿,放逐三恶道众,罗织罪名,将不服者一一投诏狱;拖累远征大军无可用之密报,白白战死沙场;天道柴明等十六位兄弟,半数血战而死,半数忍辱被囚;他是否有违家规第九条,按律当死?!”

这一回,听得虎目含泪的众道众齐声道:“当死!”

宁远舟这才走出正堂:“既如此,我按六道堂家规处置这三罪齐发之人,各位可有异议?”

这时,地上的赵季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宁远舟:“我早就不是你们的大人了,只是一抹已经厌倦朝政倾轧的幽魂。若各位尚念当日的香火之情,只当今晚没见过我。明日,待我火化了义父的遗骨,将他下葬之后,便会离开京城就此隐居。”

道众甲虎目含泪:“宁头儿你别走,你永远是我们的头,我们舍不得你!”

众人纷纷附和。

道众乙:“自从你走了之后,六道堂就不像个样子了,您回来吧,继续当我们的堂主。”

宁远舟:“这位兄弟,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何况我的身体早就五痨七伤,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咳嗽)我现在呢,只想找个山明水净的地方再多活两年,还请各位兄弟,行个方便?”

道众们难过之极。

道众甲一抹眼泪:“朱衣卫梧都分堂全数被捣毁,赵大人出城追击余孽,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众人会过意来。

道众乙找来麻袋将赵季尸体一套:“起码三四天吧!”

道众甲:“天色不早了,朱衣卫奸细也没抓着,兄弟们,撤!”

众道众齐齐向宁远舟抱拳:“宁头儿保重!”

宁远舟报拳道:“保重!”

他们带着麻袋迅速消失。

元禄和宁韵瑶一起回转身就打了宁远舟一拳,真情流露:“你玩假死,干嘛不告诉我们?害得我们还以为你真没了,哭了好多回!”

宁远舟叹气,拍着他们的背“:对不起,我也是没法子。你们知道的,自打章崧开始扶植赵季,我就早不想玩了。只是这个身份实在太打眼,不这么假死一回,不把你们也骗倒了,那些盯着我的眼睛,怎么可能放我归隐山林?”

元禄:“我不管,我打小就是你的跟屁虫,你活着,去哪都得带着我;就算你死了,也得是我给你看的坟!”

宁远舟的耳朵却突然微微一动,他道:“好。我答应你就是。快去把门关好吧。”

元禄开心了:“一言为定!”

他兴冲冲地奔去关好院门:“那明早我先去化人场瞧瞧,对了,你回京的事,要不要告诉公主?上回我进宫,她还拦着我直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他刚转身,却见宁远舟鬼魅一般奔向屋内,一掌击向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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