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产物
🌚姜后时期,假如姜雪宁自刎被谢危及时拦下
“你想做什么?!”
谢危怒目圆睁,一把夺下姜雪宁手里的刀,“噔楞——”,华美的匕首摔在地上,几滴血珠从刃上滑落,雪白的狐裘染上了三朵两朵娇艳欲滴的红梅。
姜雪宁惶然地看着谢危,这个一手遮天权倾朝野的谢少师,她不明白,到这时候了自己这一条命贱得甚至都没法换一个谢危眼里无名小卒的生机,因为惊慌和忧惧,那双美丽的眼睛泫然欲泣,波光潋滟,愈发直勾勾的动人心魄。
婢女和侍卫太监一应被谢危撤了去,此刻大殿里空空荡荡静寂如死水。今日诸事烦扰心力不及,谢危临离开时刚服下几粒五石散。姜雪宁今日里盛装打扮,珠翠缀了满头,华服如火,全然不似梦里那般素衣素妆惹人垂怜,眼下这幅面孔端着莫须有帝后的架子当真让人不喜。
那便毁了这锦衣又何如?
大殿的门半掩着,谢危一手托着她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层层衣衫,像剥开一朵芬芳妩媚的海棠,他细细打量着这张容色倾城的脸,咋舌真是货真价实的美人,柳腰纤纤柔若无骨,然而这心计也是一等一的刻毒!
念及此托着她脖子的手陡然发力,美好的面容霎时痛苦不堪,她扯着他的衣袖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眼神里透露出求饶的讯息。方才不是还大义凛然地要为那张遮去死吗,现在怎么害怕起来了?谢危觉得好笑,观赏了一阵儿破碎的美貌便失去了兴趣,卸了手里的力道,姜雪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溺水的人上了岸,畏畏缩缩偶尔抬眼对上谢危的眼睛充斥着恐惧,猎人兴致正浓,到这地步又岂会对受了惊的鹿放手。
许是风有些凉,姜雪宁才从惊惧里回过些神注意到自己已然只剩了里衣,还半敞着,招摇出粉桃半朵,谢危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将她搁在地上狐裘地毯上,外强中干的帝后正颤巍巍地拢着自己的衣衫,兔子似的望着自己手足无措。
他还在掀她的衣衫,她不敢反抗分毫,由着被轻薄,只是一双眼睛盈着泪,紧咬着下唇不敢作声,她知道会迎来什么,左不过如同燕临那般,可是…已经到这地步了吗…余下的,只剩这般了吗?
正当姜雪宁以为要真正发生些什么时,谢危穿着雪白的里衣整张脸埋在她心口处,压着嗓子说:“姜雪宁,怀个我的孩子吧,跟着我,做我的妻。”
“何如?”谢危顿了顿问道。
“好。”她甚至都没有犹豫。现如今深宫之内,自己已然是任人宰割磋磨的砧板肉,燕临尚且那般不留一丝情面任意胡为,他谢居安尚且问上一句,若能站着生,谁又愿俯首帖耳为人禁脔!
翠竹入渊,春雨徐来,青龙入海,粉蕊吐纳,琼露滋生,合欢晏好。
他很温柔,姜雪宁从未料想的温柔。她以为谢危其人阴狠专横,自己从了他也不过从火坑掉入龙潭虎穴,不过苟活,然而他待她当真如妻一般,让她想到了故去的沈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