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在让御安王统领管辖的部署进行监督刑部,并帮助刑部办案,上下一心,这逆党便犹如无根之木,迟早会被覆灭,届时,在把这张遮贬出京,永不录用才是。”
虞时顿了顿,看向了谢危,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了片刻,又双双错开。
“那,御安王意下如何?”
虞时作揖,“臣认为,此事可行。”
“那好,朕召你回京,便是为了逆党之事,便如谢少师所说的办吧,陈瀛,你可听清楚了,若是再出了任何纰漏,朕就拿你是问。”
朝,便如此退了。
官人便如此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谢危,姜伯游,虞时走在了一处,
此时,陈瀛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谢大人!今日多些谢少师出言相助,在下在层宵楼备了一些好酒。”
“陈大人掌管刑部多年,即便没有谢某,想来也能平安度过,宴请就不必了,想来还是祝陈大人与御安王配合默契,早日捉拿逆党,肃清京城。”
虞时暗戳戳的瞪了谢危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陈大人,合作愉快。”虞时倒是轻轻一笑,便同谢危他们一道走去了。
“当年,平南王叛国杀戮过甚,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此事,仍然是圣上的心腹大患。”
“是啊,幸好有燕薛虞三家联手平叛,才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啊……”姜伯游忽然噤声,看向了一边虞时。
虞时察觉了姜伯游为何突然噤声,也表示理解,“当年三家平叛,唯有我家,只剩我一人,圣上垂怜,便让我袭承王位,也算是补偿了。”
“而今,平南王再度作乱,我定,不会再让旧事重演。”
虞时暗暗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发出了些许的冷意,“如此说来,还要多谢谢少师了,让我也可以参与追查逆党一事。”
可是,
上一世,
好像,没有这个剧情?
虞时对此并没有印象。
“前几日,兴武卫闯入了燕家军一武官府上,声称是抓获了一名逆党,看来,朝堂之上,就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虞时的脚步忽而一顿,燕家……逆党。
对,当年在燕临的冠礼之上,便是被定国公薛远那孙子把逆党之名按在了燕家头上,并声称通州燕家军作乱,才使得燕家家破人亡。
而她,被派去通州剿匪,回来时已经晚了,燕临被流放到横州,下落不明。
这一次,定然不能重蹈覆辙。
思量其中,虞时也就没有听到谢危同姜伯游的话。
姜伯游离开后,谢危与虞时又一起走了一段路,
虞时看着谢危,谢危也看着虞时。
“御安王我……为何如此看我?”
“你,家也在这边?”
虞时有些迟疑的问道。
她怎么没印象?
“不然?”
“哦……”虞时低了低头,“对了,谢少师为何将我卷入其中。”
“自然是看重了御安王的能力,况且,逆党之事,想必圣上此次召你回京,便也是为了这事吧。”
谢危低眸看向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虞时,虞时其实并不矮,行军打仗,怎么也有170,可是比起谢危来说,还是矮了一些。
“看来,姜大人说的不错,谢少师,确实,深谙圣意。”
虞时微微一笑,“改日请谢少师来我府上喝茶,我家在这边。”
“巧了,我家,也在这边。”
“……”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