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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成疾 2

TNT:慕楠野巷(多平台发布)

腹黑心机金主马·忍辱负重情人丁/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

 

04-

马嘉祺踩着昂贵的黑皮靴走向医院外,他忽而伸出手,一片晶莹洁白的小雪花正好落入手掌,在温热的手心间一秒刹那化作一小滩水滴。

无人驻足的医院门口抛落一截惨白的灯光,马嘉祺在落了雪的夜晚呼出阵阵白汽,只在空中短短摇曳一番便被昏黄的路灯光烧出个窟窿。

马嘉祺眨眨眼,在这硕大寂寥的雪夜只身踏入多年前锈蚀的记忆里。

他还记得是丁程鑫生日后的一天,他们站在冬夜里,一片黑压压的天空里灯光闪烁在洁白的雪堆显得刺人眼,冷风凛冽,像冰渣子刮过脸庞的生疼。

马嘉祺不知道丁程鑫叫他出来干什么,但目光瞥见丁程鑫略微瑟缩的脖颈,他下意识帮丁程鑫把围脖向上拉了拉。

“阿程...”马嘉祺刚一开口,却被丁程鑫一句分手吧扼在喉咙里哽塞住,半晌马嘉祺才颤颤巍巍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开口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有多么不成调。

“为...什么。”只是潜意识拾起脑海中的语言碎片,拼凑起了一句话,就耗费了马嘉祺全身的力气。

马嘉祺全身血液凝滞发冷,他动了动冻僵硬的手指,以为是生日的事终究让阿程失望了。

但他可以接受爱人的委屈打骂。

马嘉祺最怕的不过是丁程鑫站在原地平静无波的眼神。

即使有灯光掠过丁程鑫的眼眸光影堆叠起来的也是一摊死水。

马嘉祺无措地眨眨眼,因工作淡漠惯了的眼底迅速泛起一圈惊慌害怕的涟漪,手局促不安地不知往哪放,他试图寻找一处安放的地方,最终还是败下阵地垂头。

语气恹恹又不甘心地重复刚才说的话,“为什么?”

丁程鑫蓦然浑身轻轻颤抖,身子踉跄了一下,脚下虚浮地站不稳,马嘉祺伸手去搂丁程鑫,却被丁程鑫错开了身子,马嘉祺伸出的手猛然僵至在半空中。

丁程鑫稳住身子抬起头,他脸色倏地愣怔住了。

马嘉祺哭了。

丁程鑫第一次见马嘉祺哭,只见马嘉祺眼角腥红,凌冽的单眼皮在此刻也楚楚可怜,即使丁程鑫被簌簌飘落的雪遮掩了些许视线,他也无比清晰的看见马嘉祺划破脸颊的一滴清泪。

丁程鑫的大脑像是全部宕机,原本清澈的眸底覆上一层迷茫彷徨。

丁程鑫也不明白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是否正确。

马嘉祺抿了抿苍白的嘴唇,两人站在黯黄色路灯底下,丁程鑫的眸子在雪色下更加剔透澄澈,马嘉祺呆滞地想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他或许会走上去亲亲丁程鑫的眼睛。

马嘉祺张开怀抱,像平常无数次一样等待爱人扑进怀抱,他会告诉阿程,不要离开他,他什么都会改。

马嘉祺迟迟没等来丁程鑫身体的温度,他瞪大了瞳孔,眸子映射着丁程鑫面无表情地推开自己的一幕。

马嘉祺身子踉跄地后退了一步,他在萧萧雪风里清晰地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没有汹涌澎湃,就这样,在一片路灯的迷离光线里咔嚓一声轻轻碎裂,一切都很平静,化为一地的渣子埋进到冰冷洁白的世界里。

天地一片静寂,丁程鑫能很清晰的听到自己与马嘉祺交织着沉重的呼吸声,如一张玻璃隔绝着他们的心。

“是因为丁家公司破产吧。”马嘉祺迅速收敛起一地破碎的情绪,眼底蔓延上一层薄冰,平静的语气像把钝刀漫长的在凌迟丁程鑫的内心。

“是。”丁程鑫顿了顿,点头应下。

马嘉祺嘴角扬起自嘲的弧度,他竟笑了笑,眸子没有丝毫温度。

他早该料到自己公司重要机密文件的丢失与丁程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马嘉祺再次掀开眼皮,眼底那些专属于丁程鑫的温柔热烈轻轻消散开,在一小片淡淡的阴影下墨黑深沉,如一座冰雕静静凝视着丁程鑫。

丁程鑫畏缩了一小步,马嘉祺用无比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良久,马嘉祺薄唇轻启,语气淡淡的敲开他们之间无形隔离的一层玻璃,轻飘飘随寒风落至丁程鑫的耳畔。

“我知道了。”

马嘉祺转过身,一席黑色缓缓走远,湮没在皎皎雪色,那一抹飘飘忽忽的黑色背影都寂寥落寞于世界的背面。

“希望你不要后悔,丁程鑫。”

丁程鑫被一场噩梦里挣扎着地惊醒,他睁开沉沉的眼皮,整个人从水里捞起一般的透湿。

他又做了那个一直以来折磨他精神的噩梦,丁程鑫垂头,头依旧昏昏沉沉,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悄然攥紧他的心脏,每分每秒都呼吸的难受。

他从来就没忘记马嘉祺的眼神。

丁程鑫只要每每在梦里回忆马嘉祺那时的眼神,他就如临万丈冰渊,梦便碎开来。

这些年他一直都被困在那年冬夜的梦魇循规蹈矩地反复。

丁程鑫望向窗外,飞机在夜空中呼啸而过的划出一道白线,飞往远处氤氲成晕糊的光斑。

他只是在想,飞机即使航线再远终归也会寻的降落的港湾,而他与马嘉祺的终点两个人却步步如履薄冰,马嘉祺未娶妻,自己也寻不到归宿。

他们互相折磨着对方的余生不放,最后那一点爱意的悸动也被时间的钝角消磨掉,两人终会沦为茫茫人海中相看两厌的陌生人。

丁程鑫攥紧拳头,指尖嵌入掌心泛白,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他才不要与马嘉祺归于各自的人海,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丁程鑫终究对他渴望的一切无能为力。

05-

冬天依旧寒冷,大有多年前两人分手的冬夜几分,可马嘉祺觉得这还远远不及,那场等不到春天的冬季太漫长了,他的心早已死在那年冬夜。

他把所有的爱陨在丁程鑫身上,以至于被最爱的人刺中心脏都下意识地不忍心让丁程鑫伤心,但马嘉祺早已无力再爱,那场凛冬终究把他的爱伤得体无完肤。

他不敢再爱丁程鑫了,即使依旧潜意识还是将他放在最重要的第一位,即使知道丁程鑫过得不好他的心会比脑子先一步疼痛。

他终究无法与过去的一切和解,与过去的自己纠缠不清,即使经过了时间的冲刷,过去的自己也在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轻轻的呼唤着,每时每刻无不在告诉他,你还爱丁程鑫。

还在爱丁程鑫吗。

或许吧。

马嘉祺记得遥远的冬天,他就算再想关心丁程鑫,也只会按捺住心疯狂叫嚣的声音,将丁程鑫推得远远的。

因为他怕丁程鑫又再一次背叛自己。

06-

两人在生活上陷入一种尴尬的僵局,马嘉祺依旧工作忙的早出晚归的,独留丁程鑫一人在家等候,丁程鑫有时候还会给马嘉祺做饭然后继续在客厅无聊地看电视守着。

马嘉祺晚上疲惫地工作回来,他打开门看沙发上露出黑乎乎的脑袋,总是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

好像他们依旧没变,时间依然新鲜地保留着两人之间炙热温柔的爱意。

马嘉祺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他脚步放缓,卷着一席风衣转过沙发的死角,他看见丁程鑫不知何时沉沉的睡在沙发上,身上没有被子盖着,雪白的脚踝在皮软的沙发上坍陷出一处凹洞。

马嘉祺不满地抿了抿嘴唇,心里不免生起几分怒意。

丁程鑫总是这样,从来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马嘉祺不忍心看丁程鑫在大冬天受冷着凉,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穿过沙发与身体的缝隙,手臂用了些力把整个人拦腰抱起,他甚至放轻了呼吸,生怕把怀里娇弱眠睡的人弄醒。

丁程鑫无法看他,这也给马嘉祺光明正大眼神打量巡逻的机会,丁程鑫瘦了,脸都有些脱相。

马嘉祺思绪飘远,丁程鑫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有没有找到自己所爱的人。

马嘉祺心里一阵刺痛,他又想起冬夜丁程鑫的冷漠,他倒真是决裂,整整四年都没有与自己联系,如果不是自己坚持了四年打听到丁程鑫欠债的消息。

恐怕自己与丁程鑫早就泯灭于世界茫茫之中了吧。

马嘉祺心更加的难受,怒意在心中野蛮滋长。

他都这么冷漠了,自己又为何如此关心他,丁程鑫就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感受,没想过分手之后的自己怎么办。

马嘉祺心里翻云覆雨,手里却下意识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他拿过被子替丁程鑫盖好,掖好被角后准备离开。

丁程鑫仿佛做了个噩梦,他口里不停嗫嚅着什么,马嘉祺凑过去,耳畔捕捉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丁程鑫被噩梦折腾到什么程度,忽然丁程鑫低低喊了一声别走,马嘉祺踏出的脚步蓦然僵滞。

马嘉祺回过头,窗外斑驳的月光爬上丁程鑫紧蹙的眉梢,丁程鑫额头直冒冷汗,鸦羽似的睫毛不安地翕动,无意识下的丁程鑫所有毫不掩饰的迷茫脆弱扑面向马嘉祺袭来。

马嘉祺眸光微闪,手指犹豫地动了动,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夜很安静,马嘉祺最终还是眸底深深望了丁程鑫一眼而后轻轻带上门。

马嘉祺满身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他不停揉着眉骨,灯光落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似明似暗的光影线,为夜里罕见的显露出脆弱的他添了几分落寞。

06-

马嘉祺有好几天没碰自己了,丁程鑫坐在沙发上这样想着。

丁程鑫感觉马嘉祺最近总是忽冷忽热的,有时候会为他带小蛋糕,甚至像个朋友般关心的过问几句,这时候的马嘉祺会被温柔暂时削弱了锐角,总是叫丁程鑫欣喜的容易陷入他温柔的漩涡。

可有时候又冷漠的不愿多看丁程鑫一眼,连带语气也下降了温度,让丁程鑫诚惶诚恐生怕触怒马嘉祺的情绪。

马嘉祺的情绪阴晴不定,丁程鑫也与他的情绪变化而波荡起伏。

丁程鑫垂眸,直愣着盯客厅的某一角发呆,脑袋的想法如一团乱麻,理不清也扯不断。

他刻骨铭心,从未忘记自己与马嘉祺分手的罪恶源头。

在一天马嘉祺出去工作的时间里,丁程鑫随便裹了身深色大衣便出了门,他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苍穹一片灰白的荒芜,压得丁程鑫有点喘不上气。

他自以为全身包裹的很隐蔽,丁程鑫走进这里最豪华的酒吧,这里暗流涌动的势力错综复杂,是情报交换的最佳场所,要是运气好抓到什么事多的醉鬼,还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而且丁程鑫自己也是在这里被下毒的。

丁程鑫进入了这与外界隔绝的灯火酒绿,迷离的光线阵阵从他眸子掠过,连空气都沸腾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他的心尖忽然痒痒的,仿佛被压制住的毒瘾又要重新席卷而来,他连忙按捺住涌上喉咙的痒意,用眼神搜索范围内的适宜人物。

可丁程鑫怎么也没想到,他进酒吧的监控记录会被马嘉祺实时观看。

马嘉祺坐在高楼大厦最顶端的真皮沙发上,眼睛带了一副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质,锐利的丹凤眼此刻危险地眯起打量监控视频里的丁程鑫。

助理惊心胆颤地恭候在马嘉祺的旁边,感受老板的周围弥漫着冰冷的低气压,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这位主。

半晌,马嘉祺取下眼镜,眸子浮起冷厉的光芒,一贯平静无波的深潭波涛翻涌着幽暗的情绪,他起身,语气冰冷的毫无温度,“去酒吧。”

这里的酒吧就像是城市背面的沉喑的心脏,吸引那些放纵的人拼命的鼓动。

马嘉祺赶到时,酒吧弥漫着浓浓的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酒杯碰撞的清脆声音彼起彼伏,嘈杂震耳的声音与刺鼻劣质的气味令马嘉祺不禁轻蹙。

酒吧忽然就这么出现一位矜贵的人物,周围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只剩快节奏的歌曲还在不管气氛如何的继续放着,各式各样交杂着不同情绪的目光降落在马嘉祺的身上。

马嘉祺根本没把心思停留在他们身上,他的视线锐利的逡巡丁程鑫的身影,他踩着皮鞋,绚烂昏暗的灯光在他冷俊的五官上流连辗转。

马嘉祺清冷寡淡的目光直至落到角落里熟悉的身影凝滞了一瞬,眼前的画面是如此刺人眼,他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绞痛。

丁程鑫脸颊浮上一层酒醉的酡红,眼眸懒懒地打探周围,深色大衣在胸前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令人遐想的白皙细腻的锁骨,颜色对比鲜艳反而为丁程鑫的精致更添几分靡丽。

马嘉祺看到丁程鑫正在与一个陌生男人欢颜笑语,那样的笑颜是现在的马嘉祺看到都会心生嫉妒,甚至那个男人正用色眯眯的目光贪允着丁程鑫,这一切都被马嘉祺看在眼里。

为什么要与一个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为什么宁愿躲着自己也要来到这里。

马嘉祺忍着满腔怒意大踏步走过去,丁程鑫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抬起眼也愣怔的措不及防与那个人渗冰的眼神对上,酒都醒了一大半。

马嘉祺走到丁程鑫后面,弯身用大手搂住丁程鑫的身子,一接触怀里人烫人的温度,漆黑眸底暗流的占有欲更是快要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丁程鑫听到马嘉祺咬牙切齿地把热气喷洒在他裸露在空气的脖颈,“丁程鑫,你可真是好样的。”

丁程鑫立马意识到马嘉祺生气了。

正当丁程鑫不知如何解释时,马嘉祺根本没给他反应时间,他用了些力拽起反应慢一拍的丁程鑫,丢给那个男人一个极度寒冷的目光。

那个男人压根受不住马嘉祺这淬了冰的眼神,身子都微微颤抖。

丁程鑫被马嘉祺带出酒吧外,外面有些刺冷的温度冻得丁程鑫的酒意彻底清醒,寒气争先恐后窜入里面的皮肤,丁程鑫的身子不可微察地缩了缩,懦懦地喊了一声马嘉祺。

马嘉祺气到极致,即使听到丁程鑫在喊他,他也根本不想在意丁程鑫的感受,马嘉祺平常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愤怒所侵蚀,脑子现在只充斥着一种想法。

丁程鑫太过分了。

马嘉祺拉着丁程鑫的手腕一路从车上扯到家里的床上,丁程鑫看着自己被攥紧泛红的手腕默默吃痛。

马嘉祺把丁程鑫抛至床上,床上瞬间坍陷一个人形软洞,丁程鑫刚彻底反应过来地抬眼,凌乱的吻落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毫无章法地啃食。

马嘉祺尤其着重地用牙齿咬他白皙的颈窝,平常的寡淡自持此刻沾染上浓浓的欲,两人鼻尖对鼻尖,极近的距离丁程鑫甚至能看清马嘉祺脸上的绒毛。

不平等的对峙,使两人不经意间就能擦出燎至原野的激烈火花。

马嘉祺居高临下地看着红了眼眶的丁程鑫,他冷嗤一声,“丁程鑫,你怎么这么贱啊,我满足不了你,你就贴着男人上是吧。”

丁程鑫陡然怔住,难以置信地回看马嘉祺的视线,他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马嘉祺误会他了,他没有贴着男人,丁程鑫即使为了演戏故意将自己喝成同样放纵酒吧的人,他也一直绷着神经避开了好多次那个男人的咸猪手。

丁程鑫不好说,他还没有查清这一切,但已经从那个男人套出一些重要的清报。

丁程鑫打听后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曾经居然是他家公司的员工,听那个男人说丁家的破产很有蹊跷,一份巨额财产在丁家老总入狱后离奇不见,据说那份资产也被解散后的股东极力寻找,结果却没找到。

丁程鑫记得当时那份资产的合法继承人本来是他自己,他当时进入戒毒所时丁家已经就在走破产的程序了,丁程鑫被人下毒,他还以为那是他父亲的手笔。

毕竟他的父亲在外面养小三,甚至还有一位私生子的存在,丁程鑫的性格从来不是遗传他父亲的,而是继承他早已去世的母亲,母亲也是丁程鑫永远敬爱的亲人。

丁程鑫现在想起,愈发觉得他被人下毒的事情根本不是那么简单,一瞬间丁程鑫猛然发现,他似乎一直忽略掉了私生子的存在,他就从没见父亲真正带过私生子回来。

当时还是丁家少爷的丁程鑫就算知道了有私生子,他也根本没在意,想着只要那个私生子不要没有眼见的在他面前蹦跶,他还不至于有那么多精力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较量。

那个私生子很有问题,明明两人之间有很明显的利益冲突关系,却一直没出现在丁程鑫的眼前。

丁程鑫越想越觉得或许自己被下毒的事情就有那个私生子的影子,更甚至就是他主导的。

丁程鑫忽而觉得一阵刺疼,骤然回过神,发现马嘉祺正因为丁程鑫的出神而不满地咬他的耳垂,耳垂被咬出烧人的疼痛,马嘉祺吐了口热气在丁程鑫敏感的颈窝,落下来的话让丁程鑫害怕地抖了抖身子。

“接下来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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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马嘉祺早已不再年轻,就连再次遇见的爱也在时间碌碌滚滚中落不得一身纯白,恨与爱交织成一张网,缚得丁程鑫在生活中喘不过气,这样不纯粹的爱意让丁程鑫也有点乏累。

他与马嘉祺的终点到底在哪。

丁程鑫迷茫的看向马嘉祺熟睡的眉眼,眼前人的睫毛不安地轻颤,罕见的让丁程鑫看到马嘉祺在外面从未见过的脆弱无助。

丁程鑫想,他还是看不见尽头。

05-

天到了三月中旬,温度也在不断回暖。丁程鑫被马嘉祺几乎是软禁在家里,以前好歹还可以让他去外面随便走走,现在马嘉祺叫了两个保镖来专门监视他。

丁程鑫整天窝在空旷的家里,而且马嘉祺有时候会整夜加班不回家,丁程鑫就这么无望的混日子过。

不过晚上时间快踩着零点的时候马嘉祺不多次的回家,丁程鑫睡在床上睡眼蒙松地听见门开的声响,他勉强撑着睡意从床上坐起身子,马嘉祺隐在月光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地将话语铺陈开。

“明天随我去一个酒会。”

丁程鑫缓缓点头,马嘉祺见他点头,一句话也不肯留恋的离开,只留下丁程鑫在床上跪坐着,嘴里的话打转千遍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又是一天难熬的数时间过日子,酒会当天下午马嘉祺命人开车接送丁程鑫。

丁程鑫穿好礼服到达酒席时已经晚了有一会儿了,他看向酒席中央的马嘉祺,马嘉祺只是低头优雅地摇晃酒杯里浓醇的红酒,一个眼神也没甩给丁程鑫。

马嘉祺把他的席位安排在公司最大的合作老总旁边,当丁程鑫落座在自己的席位上,旁边的老总用色眯眯的眼光寸步不离地跟随丁程鑫。

丁程鑫只觉得一番反胃,他厌恶这种欲望直白的仿佛只是将他看作发泄工具的浑浊目光,丁程鑫强撑笑意地将酒杯轻轻碰上老总递过来的酒杯,默默将自己的座位挪远点。

老总更加兴趣高涨,他观察了一下马嘉祺,发现马嘉祺对他那些明显的小动作充耳不闻,以为丁程鑫只是个被推出去的不上台面的情人。

于是愈发大胆地用手摸上丁程鑫的衣服,攀爬到他的小腹上,丁程鑫不动声色地借着吃饭的动作避开,他委屈地抬眼求助马嘉祺,只见马嘉祺依旧保持自己的优雅,举手投足都是不被外界打扰的矜贵,连一个目光都没施舍给旁边。

他脑子里像是被瞬间触了电,终于明白了马嘉祺是故意的。

丁程鑫自嘲地笑了笑,眼眶隐有泪花闪烁,他彻底放弃挣扎,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轻轻贴上旁边老总侧身,整个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漂亮的狐狸眼懒懒散散地勾起眼角,仿佛如艳丽到极致而腐烂的玫瑰,勾得旁边老总看直了眼。

马嘉祺看似慢条斯理地端着红酒高脚杯,实际藏在金丝眼镜后的余光落在丁程鑫的身上千百余遍。

马嘉祺见状终于沉不住气地起身,他快步走向丁程鑫身边,只留下一句失陪便拉着丁程鑫离开,丁程鑫面无表情地被他拉起,在无人看到的时候默默流下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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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我说你贱,你还真就这么饥不可耐了,我当时怎么没认清你这副面孔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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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爱写对话,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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