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百川院协理

范如寄微微顿了顿，道：

范如寄侍郎，此事事关朝廷，下官想请方公子与我一起向您解释。

杨无非与范如寄也不是共事一天两天了，素来知道她是个能干的，尤其是刚才的命案结的快刀斩乱麻，证据齐全，直接可以结案那种，因此格外好说话。没想到一进内室，范如寄开口就把他吓了一跳：

范如寄杨侍郎，庄自贤之所以被杀，全怪他行事高调。嘉州灵山道场一派怕他暴露，是以买凶杀人。

万能龙套（杨无非） 范主司，什么嘉州灵山道场一派，这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

范如寄试了个眼色给方多病，后者立刻拿上陈旧的账册，解释道：

方多病杨侍郎，我们本也没有想到。只是在下去年调差灵山派蝉蜕登仙一事，发现这本账册，本也以为是灵山道场信徒众多，资助临近贫困学子，但是自从庄自贤死后，这上面是不是有八成的人都在闹腾，典型的做贼心虚。

万能龙套（杨无非） 这话说不通啊，若只是闹腾，那大可以说是同乡之谊，怎么能说是买凶杀人呢？而且还又是这个路良。

范如寄 大人不急，是与不是，炸一炸他也就一清二楚了。大可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万能龙套（杨无非） 范主司不愧是我们刑部一把好手。就这么办。

正在这时，有公人打断他们道：

万能龙套 启禀侍郎，主司，门外有百川院的人求见，说是灵山道场乃是江湖事，他们想要协理调差。

范如寄 不可，此等事情关乎朝廷颜面，怎么能容许江湖人士参与......方公子乃是例外......再说了他们有事全靠我们，这事情查清楚了倒是要来抢功劳，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没想到百人百脾气，杨侍郎反而道

万能龙套（杨无非） 范主司莫气，你想啊，如今圣上病中，我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朝廷与百川院的确十三年前有约，让他们做个见证也无妨。至于面子，与二位说句实在的，朝廷借着李相夷和笛飞声平了单孤刀之乱，在这些江湖人面前，要是坐实江湖势力插手朝堂，反而能杀杀他们的锐气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范如寄也不想和这位资深上级闹翻，只得退了一步，对那名公认说：

范如寄来的是谁？

万能龙套 好像是百川院的院主，叫云彼丘和石水的。

范如寄 既然如此，我亲自去迎接一下。

说话间到了外面，此时已经天色如墨，算是黎明前的黑暗，不过好在都是武林中人，都没什么不适应的，石水见到范如寄，开心道：

石水范主司，杭州一别，可已经四年，你真是风采依旧。

范如寄 好好个姑娘怎么油嘴滑舌起来，行了，我先说话，此事关乎朝廷，百川院只能协理。不然我没法交代。

云彼丘看二人赤裸裸地将他无视了，只好尴尬插嘴，

云彼丘还请范主司告知，此事怎么就事关朝廷了，不然也不好破坏规矩。

谁知刚才还对石水和颜悦色的范如寄立刻变了脸，冷笑道

范如寄 方多病还在里面，想知道他给你解释，我范某虽是女子，却瞧不起耽于女色背叛朋友的人。

尤其是李莲花现在已经算她的人了。

别跟我说改过自新，除非你也喝一碗碧茶之毒，否则我这里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