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余光中晕厥了的新娘以花宁怡都被人带走了。
训斥了几句,宫唤羽走了,宫远徵这才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轻功回了徵宫,立马配了解药,准备往女客院落去。
她很娇气的,应该很怕苦吧!
拿了一些糖,装在口袋里,立马去了女客院落。
〔女客院落〕
宫远徵放下小药瓶,注视着床上还是昏迷中的女子。她身上的红色嫁衣已经换下了,普通的金白色常服穿在她身上竟别有一番风味。
花宁怡“水……水……”
花宁怡缓缓睁开眼,咳了咳,喉咙好干。
宫远徵“水!”
听到她的话,宫远徵有一瞬间的慌乱,四处张望哪里有水,看到水之后倒了一杯,立马回到了床边。
花宁怡“谢谢!公,公子,你!!!”
宫远徵“我,我是来给你送药的。给,就是那个毒雾的解药。”
花宁怡“没想到公子是宫远徵少爷!”
花宁怡接过药瓶坐了起来,将药喝了。轻声软语,好似一位弱不禁风的人。
宫远徵“你会生气吗?给你,我带在身上的。”
宫远徵看着皱着眉头的花宁怡,掏了掏口袋。
还好!准备好了!
花宁怡“怎么会,公子不告诉我姓名是有公子的道理,而且我当时也未告诉你我的名字不是吗?”
宫远徵“嗯。”
宫远徵笑了笑,望着花宁怡,深情款款。
林倾城!
名字是取的俗了些,但……倒也是衬她!
倾国倾城,唯她绝色!
花宁怡“公子,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我也要睡了。”
宫远徵“好!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说或者来徵宫找我,这个给你,徵宫的下人见到这个都不会拦你的。”
宫远徵将一枚刻有“徵”字的令牌,放在了花宁怡手中。
花宁怡“这……怎么使的。这东西如此贵重,公子还是拿回去吧要是我弄丢了,就不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记得上一世他挺傲娇来着,花了一年才稍稍感动了他,但也不至于像这样,这……
宫远徵“那好吧,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记得派人来徵宫和我说,我会很快来的。”
吓到小兔子,看来要慢慢的来了。
花宁怡“好!”
宫远徵不依不舍的出了花宁怡的房间,回了徵宫。
〔徵宫〕
站在庭院中,宫远徵看着手中的香包,笑了笑。
与小兔子分别之后,脑中日日都会浮现那张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的女子,刚开始还好,后来几近痴迷,要日日握着香包才能睡着。
两年,小兔子,我们又再次见到了。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身边,小兔子,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想了许久,宫远徵才回到房间睡觉。
女客院落这边,宫远徵走后,花宁怡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着手中的玉佩。
欲擒故纵,化被动为主动!
云为衫的手段,不赖嘛!
宫远徵夜闯女客院落,过来找自己,花宁怡其实是很震惊的。毕竟只见过一次,除非一次相遇便一见钟情,但看他对自己小心翼翼,好似自己是珍宝一般的样子,应该是了。
看来明天得去医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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