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嘉祺不动弹,她伸出胳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召唤道:“快回来。”
她都准备好耳朵听故事了。
马嘉祺将火折子放回原本的位置,转身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下。
“你还没说为什么姓氏不一样呢。”
“因为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异父异母?亲兄弟?
“我们的爹,也就是黎霏,在很小的时候将我们一个一个捡了回来,我是最后一个被他捡回来的,当时小小一个的我站在烈日炎炎下的田埂上,他看我实在可怜这才领回了家里。”
“后来我就有了六个兄弟。”
“黎霏也只是负责我们兄弟七个认识的中间作用,他不常在家,神出鬼没,偶尔会带着一笔钱财回来以确保我们兄弟衣食无忧,带回来的也不多刚好够我们生活。”
“所以有时候我感觉我们和他是利益关系,感情有但不多。”
“今日他也来了,不过没呆多久,晚上又离去了…”
他转头,却发现姜云棠不知何时进入了梦想,长长的睫毛阴影盖在她的下眼睑处,一动不动,看起来睡得很是香甜。
马嘉祺无奈笑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帮她盖好,自己则重新将灯熄灭,上床,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许是新婚那天那天过于疲累,又或者是没人前来扰人清梦,姜云棠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
盯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缓了好久才逐渐接受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实。
身侧如今已空无一人。
她缓缓坐了起来,随手摸了一把身侧的位置,已经凉了,看来马嘉祺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起床、穿衣、净面。
一套步骤下来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她打开房门,外面安安静静的,看来没有人在家,想来应该是都出去干活了。
姜云棠也不好意思闲着,主动走到菜地将菜的长势看了一下,长得都还挺不错的,又挑了一桶水将菜浇了一下。
干完这个她又去鸡圈,打算将鸡鸭们喂一下,谁知她刚踏进去鸡鸭们便叫个不停,吵闹至极。
“二嫂?”
贺峻霖寻声前往,以为是什么畜牲又来偷鸡了,还未走到便看见了一个忙碌的倩影。
刚打算翻进鸡圈的姜云棠闻声一愣,紧接着麻溜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行为,站好,缓缓转头朝向来人尴尬一笑:“早!”
原来家里有人啊,她还以为没人呢。
她也不知道这是马嘉祺的哪个哥哥亦或者哪个弟弟,故没有叫人。
“早!二嫂!”贺峻霖抬脚走到她面前,想到她刚刚的动作,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二嫂是想进去?”
“没有没有。”出于条件反射姜云棠立马否认,“我想去喂喂鸡来着。”
“二嫂,门在这里。”
说着,贺峻霖便先抬脚往右边走去,边走边不忘解释:“怕鸡被人偷走,张哥就将门做得隐蔽了些。”
在一个和别的地方无差的小角落。
张真源很聪明,取之于木,用之于木。
采用榫卯结构很好的将门与栅栏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