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宫尚角骗着成亲之后,宫远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下人们对此心知肚明,但是难免有喜欢嚼舌根的,话本来就难听,传到他耳朵里,就更没个听了。
偏偏宫尚角最近忙到脚不沾地,把他这个弟弟眼里的委屈忽略得干干净净。
终于,在被“骗婚”半个月后,宫远徵决定离家出走!
趁着宫尚角出门,他给自己打了个不小的包袱,是那种往身上一放整个人都跟着晃两下的重量。
都是因为宫尚角,自从把他骗到角宫来,一有空就没完没了地折腾他,他被累的只想睡觉,武功什么的,根本没有时间练,眼看着都要荒废干净了。
宫远徵越想越委屈,但是一想到就要离开这,还是有点难受,犹豫了半天,才红着眼眶开门,结果刚一推开,就和门外的人对上视线。
“哥……哥哥?”
宫远徵吓了一跳,宫尚角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背上的包袱上。
“远徵,要去哪啊?”
他脸上带笑,这半个月来,每次骗宫远徵这是最后一次的时候,他脸上挂着的,都是这种笑。
宫远徵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我,我没要去哪啊,就是今天天气好,就……想出去走走。”
宫远徵的声音越来越小。
“出去走走,用带着这么大的包袱,我怎么觉得,你是想……”
“没有没有!我没有想离家出走!”
宫远徵说完,看着宫尚角登时黑下来的脸色,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要离家出走啊?”
宫尚角反问他,宫远徵彻底答不上来了,两只手攥着肩上的包袱,低着头不说话。
听见宫尚角关门的声音,宫远徵打了个哆嗦。
“去把东西放下。”
“哥哥……”
“不放?那我帮你……”
说着,宫尚角一把抓过他身上的包袱,宫远徵的力气没有他大,但还是抢了一下,包袱被扯开,一些换洗的衣服里面,滚落出一根细长的玉笛。
宫远徵把它小心地夹在衣服中间,这才不至于被摔坏。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担心玉笛地时候,铁证如山,宫尚角的脸更黑了。
看见他捡起地上的玉笛,宫远徵咽了咽口水。
“哥哥……我,你听我解释……”
“远徵,我对你不好吗?”
宫尚角的表情很受伤。
“好,但是……”
“那你不喜欢我?”
“喜,喜欢……”
宫远徵的脸红了。
“那你为什么要走?”
宫尚角逼近他,宫远徵不自觉地往后退,很快抵在了卧房内宫尚角的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