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抚摸那只手。
纤细莹白的手指,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摸索。
粗糙的大手,应该是常年握剑,不,握刀,上面还有粘稠的液体,有点像血。
难道是杀了角宫守卫,一路杀进来的?
那她一定不打过他,他一只手就捏碎她的喉咙了。
阮软颤音:“我是宫尚角的女人,你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宫尚角看着水中的人,娇艳如花儿一般,美丽的像精灵,不该在凡尘出现,可偏偏出现了,还被他遇到了。
本该就是他的。
宫尚角一只手脱掉剩余的衣物,一只手依旧遮住阮软的眼睛,跨进汤泉。
两人面对面,呼吸相触,宫尚角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这自己。
阮软使劲的推他,却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什么都没穿,自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也同样赤·裸。
她的身后就是石壁,根本退无可退。
阮软心中害怕,她除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从没有和那个男子这么亲密过。
阮软:“你到底是谁,不要碰我,求求你了······”
宫尚角的身体,早就出现反应,只是面对软软的害怕,他很不舍。
阮软不懂男女事,自然也不知道抵着她的到底是什么,可是身体的反应,很让她惶恐,就像和宫尚角的时候一样。
阮软:“姐姐,姐姐救命,呜呜呜。”
阮软很快就发不出话语,她的唇被男人堵上了。
霸道炽热,不容反抗,怒火熊熊,还有些熟悉的感受。
阮软:“呜呜呜——”宫尚角,是你吗?
男人强势的闯了进来,阮软疼痛的抓他的背,摸到了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刚刚愈合不久。
感受到身体中的阻隔,宫尚角顿了顿,轻柔的抚摸她的脊背,让她放松下来。
宫尚角:“软软,是我,放松下来。”
阮软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听到宫尚角的声音,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池水翻涌,哗啦作响,连带着女子抽泣,让人心碎神伤。
·······
阮软迷糊地靠在宫尚角的怀里,满身潮红,吻痕遍布,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宫尚角把人打横抱起,轻柔地擦干阮软身上的水迹,和她一起躺在榻上。
现在已经是半夜,宫尚角却没有一点睡意。
往常冷冽的脸色,现在只有温柔平和,他无比珍视的抚摸阮软的脸颊。
他的小夫人,软软。
心中想起远徵弟弟说的话,他和软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软软分明是处子之身。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宫尚角想起宫远徵就头疼。
还是尽早和软软成婚,断了他的念头。
少年慕爱,很快就会过去,这次他可以不计较,但是若再纠缠,他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只是,长老院守着规矩不放,宫家子弟挑选新娘,不得私自与外人通婚。
再过几月,就是宫氏挑选新娘的日子,他要想个法子,名正言顺的迎娶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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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进屋子,阮软眼皮不适,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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