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竟敢欺骗我的感情!”
“你完了,我长这么大,从没人这么玩弄我,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软一下子把虫子抖到地上,提起裙子,连忙跑了。
宫远徵的眼神好可怕,她、她这下可闯祸了。
一路跑回角宫,阮软把寝殿的房门反锁,吓得缩在榻上。
这世上,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虫子吗?
她不知道的是,宫远徵在她走后,就收起那副吃人的样子,红了眼眶,掉下来一颗眼泪,又被他狠狠擦去。
宫远徵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阮软,他好不容易决定,为了她就算哥哥打骂也不管,结果她只是骗她。
他要是不和她玩那个小游戏,就不会知道她其实不喜欢自己,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还不知道哥哥来了,他要怎么交代,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哥哥耳朵里了。
第二日,宫尚角快马回了宫门,没有第一时间回角宫,而是来到了徵宫。
宫远徵:“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远徵低头,一脸心虚。
宫尚角冷着脸,抽出腰间的刀,连着刀鞘。
宫远徵反射性后退,他哥果然要抽他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一闯祸,他就用刀鞘抽他。
宫尚角:“我把阮软留在角宫,短短几日,你便大逆不道,觊觎兄嫂。”
“自己说,该不该打?”
宫远徵红着眼,畏惧的看着宫尚角的刀,想起那个负心人,心还是隐隐作痛。
这下,又要肉疼,又被她伤的心疼。
可,他还是不想放弃,阮软也许也有一点喜欢他,否则怎么会主动亲他?
宫远徵站直了身体:“哥,你打吧,你就算打死我,我和阮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会对她负责的。”
宫尚角的手青筋暴起,肌肤之亲?
“哥,你就成全我们吧,反正阮软也不喜欢你,我们以后一定会孝敬你的。”
宫尚角被气笑了。
他抽出刀,一把扔掉刀鞘,指着宫远徵道:“出手!做白日梦,也得有实力才行。”
宫远徵看出哥哥是认真的,他要是不还手,今天一定很惨。
宫远徵抽出刀,和宫尚角对战。
他的刀是哥哥教的,根本不是宫尚角的对手,再加上本身就有愧,几十招就被打倒在地。
宫尚角脱掉碍事的外衣,扔掉刀,一拳一拳打在宫远徵身上。
······
阮软忐忑地等了两日,没等到宫远徵来算账,放松下来,过起了小日子。
宫尚角不在,宫远徵不来,整个角宫只有她一个人,很自在。
阮软泡在温泉里,只露出如玉的香肩,长发用一根簪子盘起,一旁放着冰冻的葡萄。
她没有看到,一个人影逐渐靠近,没有发出一丝脚步声。
突然,阮软的眼睛被人用手捂住,眼前一片漆黑,阮软顿时慌张起来。
阮软:“你是谁······”这只手很冰冷。
宫尚角一路从徵宫过来,赤裸着上身,夜色浓重,风雪交加,身上都是风霜。
阮软掰了掰那只手,却纹丝不动。